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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泠抚着袖内玲珑石也不再说话,对他阴晴不定的性格早已习以为常,只不过每当他心情大好,总和扶挽音脱不了干系,往往前者一笑,后者就要费些心思耗些力气,而后者兴致若高,前者也必定咬牙切齿一些时日。
两人豪华贵气的马车一驶进双胧城,立即迎来窃窃私语,有人道:“哎,城主家的宝库似乎永远也花不尽,都挥霍这么些年了。”
“可不是,要是肯捐赠给城中百姓,我们又何须如此辛劳?”
“锦泊城城主早在几十年前就打开家中金库把锦泊城建造成如今模样,百姓可安居也可经商,一派繁荣,我们双胧城空有巨富之名,名不符实啊。”
听了这些话,凤倾泠不免瞟眼慕奈兰,正巧瞅见这狐狸歪着脑袋笑的诡异,指挥车夫把马车停到双胧城另一个出口。
夜里,双胧城百姓早早熄了灯关了门,整座城静无声响,荒野杂草疯长树木茂密,一阵萧瑟的秋风送来,整片草地左右倾斜,伴着几声凄凉的呼啸,气氛甚是诡异。
今夜月出星现,点点星光挂在穹昊中散出璀色琉璃光芒,马车外的凤倾泠猛的掀开帘子钻进去,对着空荡的车厢暗自蹙眉,那只狐狸从天黑出去就一直没回来,把她一人丢荒郊野外与寒风杂草相伴。
待见帘外突闪正片旖旎紫光时,她袖子一挥便有数根银针透过帘子飞了出去。
“啊呀!”
“哈哈……凤娘子下手好重哟。”
惨叫在寂静的夜里极为突兀,伴着另一道娇媚的笑声帘子被掀开,一个人影急速跌进车厢右角落,穿一身深蓝丝绸衫,指上戴了许多富贵子弟都有的配饰,金光闪闪也掩不去他满脸的愤怒与恐惧,血沿着额头缓缓淌下,嘴角淤青红肿,想来是受了不轻的虐待,哦,锁骨上还有自己挥的几根银针,看罢凤倾泠撇开视线,只见慕奈兰柔弱无骨卧在榻上,拣了颗葡萄送嘴里,含糊道;“若想你家主子安全就好生赶马车,天亮之前本少要到缚越山。”
由此处去缚越山需要一天的时间,现在已是三更天,就算是乱花山庄的骏马也到达不了,何况短短几个时辰,这未免强人所难,凤倾泠暗道他刁钻,帘外的人却很是直接,近乎怒吼;“那么短的时间内怎么可能?就算是上好的马也需要吃草歇息,你这是故意刁难我!”
“啊!”
蓝衣男子捂着臂膀尖叫,死死瞪着玩弄一把带血匕首的慕奈兰。
“我赶我赶,不要再伤害城主了,我一定在天亮之前赶到缚越山。”帘子外愤怒的声音软了下来。
慕奈兰满意而笑,随意把匕首丢在桌旁,双腿一伸就躺下了,正在赶路的车夫是双胧城城主府邸的柯姓男子,其五岁开始驯马,一生传奇因驯马而得,据说一匹普通的马在其手下也成千里驹,紫狐狸又岂有不知之理?
原来是双胧城主,这狐狸又在耍什么花样,凤倾泠挑眉不吱声,双胧城主月管见再也忍不住大骂道:“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把我绑到这来,你想干什么!”
“说啊!怎么不说话,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见凶手闭着眼毫无反应,月管见提高分贝挪着身子,这狐狸占了车厢大部分,自己被绑在角落里甚是不舒服,原本半夜睡的好好的无端被这狐狸抓到这来,一番反抗还被其揍成现在这幅模样,心中委屈极了,不知到底是哪得罪了他。
月管见激烈的挪着身子想将绳子挣开,一不小心整个人往对面凤倾泠倾倒去,就这么趴在她脚下,好不痴迷的盯着面色淡然的她。
“吵死了。”慕奈兰满脸不耐烦一甩袖,只听砰的一声,月管见整个人重重贴在壁上,除了车壁上繁杂的图案什么也看不到,却觉有一双阴毒的眼睛正在剜自己的肉。
次日天色大亮,慕奈兰睡饱坐起身,月管见呜呜的吱了几声,一宿没睡就瞪着睡的极其舒坦的狐狸。
伸了伸懒腰,慕奈兰无视他直径掀开帘子下马车,阳光柔和明媚清风送爽,眼前缚越山孤峰突起,万树参天,悬崖壁立千仞,高山深涧,一看便知极难攀爬。
“凤娘子睡的可好?”
凤倾泠转身回眸,几缕发丝随风挡住了清冽的双眼,于阳光下却有了几许往日不曾有过的迷离,她道:“你要带他们两个上山?”
“上山?为什么要上山?我们不去,快放我们离开!”赶了一夜马车的男子提起十二分精神听他们对话,当即叫嚷。
慕奈兰翻了一白眼,理了理压了金线的袖口,随口道:“你们俩智商有余力气不足,一抬不了本少上山二碍手碍脚,带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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