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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进来……求你!”我语无伦次的高喊著,抛开羞耻心,邀请著。
“我爱你──月!”情到深处的爱语让我晃了晃神,有一瞬间的清醒,然後……他捅入了我的体内。身体仿佛被劈开的疼痛和剧烈的满足的快感,再一次把我微弱的意识淹没。
在他进入我身体的那一瞬间,我的白浊终於狂喷出来,一波一波的高潮,把我的全部思维都带走,身体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容器、一个牵线的傀儡,一个画著妖豔欲滴的山茶花的画布……思想一片空白,什麽都没有,空荡荡的,魂儿似乎越飘越高,越来越淡,接著……啪的一下,什麽都不剩了……
眼睛还没有睁开,头脑已经第一时间警醒过来,刚才短暂的昏睡让我恢复了一些体力。虚虚的眯著眼观察了一下,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活动活动手脚,嗯,太好了,都能动,除了後面微微有些异样的感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看来聂白真的是把我当成了月魂,原来……他这样的人,也会温柔啊。我淡淡的想著。
现在正好是个机会,趁著没人,赶紧溜。
扇形的玻璃窗外,是黎明时刻特有的灰蓝色天空,东方已经隐隐有些亮光,天快亮了。我蹑手蹑脚的走到窗边,看了一眼就放弃了,太高了,跳下去不死也要残废,看来只能从楼里找机会下去。
聊胜於无的穿上被撕破的衣服,希望,一会儿能安全的回到宿舍,又不禁有些担心,如果明在宿舍里,看见我这副样子,肯定又是一通好念,就这麽想著他担心的唠叨,我的嘴角也无意识的挂上甜蜜的微笑。
明……我好想你……
唔……不行,现在不能分心,我重重的摇了摇头,重新振作起来。
真奇怪,一路上居然一个人都没有碰到,我边沿著楼梯轻手轻脚的往下走边想,还好地上铺著华丽的厚地毯,方便了我的行动。
沿著一条长长的走廊走了好久,我越走越觉得不安,怎麽一路下来这麽顺当,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看见,真是太奇怪了,而且聂白呢?
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大了,而且……好像心底有种感觉,我的潜意识在害怕著什麽,一种我不愿意去思考的什麽,在隐隐约约的萌发。我心不在焉的往楼梯口走去,这时,一个声音撞进我的耳朵,让我停下了脚步。
“真狼狈啊,聂白。”熟悉的嘲讽的声音。
是莫非天!他来救我了?这是我听见他的声音之後的第一个想法。
有一种暖融融的感情从心底涌起,从昨晚开始的恐惧、不安,在看到那个熟悉的颀长身影时都烟消云散,从什麽时候开始,我对莫非天竟然依赖如斯。
是从他笑著说我做的蛋炒饭很好吃的时候?还是他把我从韩鹏飞手里救出来的时候?或是他让我见董明的时候?还是更早以前,看完录像带时他把我紧紧搂在怀里的时候?
数不清的点点滴滴,原来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不只是害怕,也在那霸道中,感受过一丝的温柔。让我对莫非天,有一种无条件的信任和依赖。
“呵呵……咳……又见面了,莫非天。”
我刚想现身兴奋地告诉他我在这里,就听到几个让我浑身的温度骤然下降的字眼。
“七宗罪的滋味,很不好受吧?”莫非天优美的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七宗罪?
借著楼梯口摆放古董花瓶的台子藏起身影,我偷偷的看著楼梯下宽阔的大厅里的情景,只一眼,我就呆住了,大厅里两军对垒般的,密密麻麻站了许多人。
乌黑透亮的大门大大的敞开著,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了进来,将门口穿著黑色风衣的高大男人笼罩在阴影里,冰白的肌肤仿佛透著寒气的瓷器,蓝宝石般无机质的眼珠一瞬不瞬的看著前面的男人。他的身後一字排开八个白衣青年,全都表情肃穆,浑身散发著一触即发的张力。
这时什麽状况?我紧张的吞了吞口水,看了一眼站在莫非天对面的聂白。
空白的大脑还在麻木著,被动的接收著各种信息。
“咳咳咳……呵呵……莫非天,咳咳咳咳……你确实够狠!是那个纹身吧?”聂白阴沈的笑著说,他的脸色似乎比莫非天还要苍白。
纹身?什麽──意思?太多的信息冲击著我的大脑,让我的思绪纷乱无序。那种被我深深埋藏在潜意识的恐惧在破土发芽,我不想听了,不要再说了!可是我的腿无法移动,只能跪倒在地上,用双手捂住耳朵,可是那低沈清晰的声线还是不放过任何一个空隙的钻入我的耳朵、占据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