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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词是,我已经是她如假包换的老公了。我假装什么也不知道,更加卖力地把她搞得哼哼唧唧死命地叫。
去年我一度以为我们将来会结婚,但有几次杜若纠缠于此类问题的时候,我却没好气地说,结就结吧,你给我弄一套房子来,我马上就和你登记结婚。杜若有点伤心,也有点恨铁不成钢的难过,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在北京买房子当然是你的事情了。”并威胁我说,“你要是买不起房子的话,小心我可跟别人了。”我说:“好好好,等着吧,等我有钱了马上就买。”
摸摸口袋里的那点钱,总觉得那又是一件猴年马月的事情,太过遥远,无法想像。而现在想跟她结婚的念头早就因为另外一个叫丫头的湖南女孩而跑到爪哇国去了,杜若一直被我蒙在鼓里,时不时地还要跟我畅想一下美好的未来,我则坚决给予无情的打击,让她知道现实是残酷的,道路是曲折的,最后的点题之意是,人生是漫长的,生活就像做爱,前戏需要慢慢培养,高潮总会来到,但不是现在。
杜若对我的威胁是一点都吓不住我的,我回敬她,你不怕我买房子了之后再找个好点的老婆啊?杜若杏眼圆瞪,生起气来也是那么好看,说:“你敢你,小心我们家族一百零八口人,一人提一把大刀来北京找你算账。”然后摆出一个我见犹怜的架势说,“我哪舍得呀。”像个小猫一样凑到我跟前撒娇,“老公,我不好吗……你这么丑的……除了我没人要你的……就知足了吧你。”一边在我脸上咬一口。
我说那是那是,忍不住就想把杜若摁到床上,狠很地收拾她一顿。杜若在高潮到来的瞬间,樱唇微启,煞是动人。
说起我跟杜若的认识还真有点缘分。两年前某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后来我跟杜若总是这么带点诗意地追溯。那天很热,我坐地铁去见一个客户,在出站口看到有个背影很窈窕的女孩提着两个大包,吃力地一步一步往上挪。我很清楚地记得当时就想超过她时回头看一眼,如果长得还顺眼的话,就帮她把包提上去。
杜若果然没让我失望,在我回头看的时候,她正抬起头来看还有多远,嘴巴微张着喘气,额头上还有几滴汗珠。她的胸部高挺,在那一刻我居然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接下来我帮杜若把包提上去,问她去哪里,假装我也要去她去的地方,打车把她送到了地方。其实一出地铁口就到我要去的客户那里了。
路上聊了几句,我大概知道了杜若的情况。走的时候我很自然的留下了自己的名片。我知道杜若肯定会打电话给我的,因为她大学毕业刚来北京,而我的名片上赫然是那家有名的门户网站的客户经理。杜若来自南方一个不算小的城市,不可能不知道我所在的公司。多认识一个朋友,任何一个稍微现实的女孩都会这么做的,更何况,我长得还不赖。
果然没几天她就给我打电话了。在接到电话的那一刻,我心头一阵狂喜。当时就有那么一种感觉,这个女人迟早会属于我的。事实果然如此。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像一朵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我给杜若形容当时看见她的感觉时,用了这句牛嘴不对马尾巴的诗,杜若笑得花枝乱颤。也是在一个有着阳光的下午,我近乎调情地讲了一个荤段子,在杜若笑得前仰后合的时候抱住了她,在她的半推半就中,第一次进入了这个女人。
第一部分北京,这个冬天风不大(第3节)
3
七月的北京已是酷暑,据说这是北京同期历史上最热的夏天。蝉声嘶鸣,人声鼎沸,空气仿佛被融化似的,搅得人心情纷乱,几欲成狂。街道上举着阳伞的摩登女郎招摇过市,露出一段白花花的小蛮腰让人垂涎欲滴。一些无事可干的北京大爷,手里拿个大蒲扇,穿着大裤衩坐在树阴下操着京腔扯淡。热啊,热啊,每个人都这么嚷嚷着。
三年前的这个时候我刚走出校门,开始了这么多年的漂泊之旅。每年到七月,我总会情不自禁地有一些伤感,想想自己当年做出的这个决定是否明智,可是记忆总会在某个细节面前停顿下来,然后斑驳为无数点点滴滴的碎片,在眼前摇来晃去,无法成串,就如同我已支离破碎的生命。
我开始迷惑于这么多年的漂泊,是否真有一个理想的彼岸等着我泅渡。我在生活的长河里奋力挥臂,忍受疼痛,忘却疲惫,只为了那仅存于幻想中的彼岸亮光,等有一天我终将抵达,那将会是我所一直期望的吗?抑或,我终将永远无法抵达?
我不知道。
杜若终于停止了呻吟,头发散乱地贴着头皮。她显然没有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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