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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的静姐姐吗?我似乎感觉那女子与秦生之间关系非同一般,她比我重要那是一定的了。我低首无语解释自己为何会如此介意。
宅邸那角
官轿一路颠行于市井官道之上,天气较以前凉爽了些许,我的心绪却比之前烦闷许多。宫髻盘在我头上让我喘不过气来,如此多的银饰穿插于我的发间,虚伪作态呼之欲出。可这官场便是需要这些表象衬托。官轿突然停下来,隐约感觉是前方有人挡住了去路。轿夫似乎是在与来人争论些什么。我下轿欲看个究竟,周围百姓越聚越多,为看那一幕。好在我身旁带了曲桓的手下,他们为我开了路,才让我看到眼前发生的那一幕。
原来是卖身葬父。眼前女子素净的脸膀被凌乱的青丝遮挡,身前是一张纸,秀丽字迹流畅文笔在在显示她以前出生不凡。至少是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为何会沦落此境?我好奇。遂自袖袋中掏出了些许银两,交给蓉,道:“交给她,让她好好安葬了她的父亲,为自己谋顿温饱。”以后便须靠她自己了。就如当初的我那般。
蓉接过我手中银两,将它们交给不远处的她。那女子感激涕淋的看着我,来到我身前,未待我反应过来,她重重磕了几个响头,道:“谢谢夫人相助,怡儿做牛做马来回报夫人之恩德。”
我回以清浅一笑。“无须还报,将这银两收下葬了你的父亲,为自己谋个工作养活自己吧。”
“夫人不求回报,那求什么?”她不解。双眸如铜玲般大,即使是一身素缟也遮不住这身玲珑身躯。
“就当是我怜你也罢,你走吧。”我转身回轿,任她被侍卫阻拦在我身后。我只是想起了以前的自己,就当是同病相怜。以前也有一位老夫人这般施舍了我,我便随了她。未想她是江淮一带醉茗楼的老鸨而已。
当时的我只是个十岁出头的女孩童,可她却将我逐渐雕划成了揽材的摇钱树,仅仅用那区区几吊铜钱而已。材滚材,利生利,她如此爱护我,便是倚望我那最重要的一次,出价高着得。我身不由己。我想我此生注定是为了被人蹂躏而生了。自我碰到了这三王爷,我以为我终是逃出了这火坑。谁人知我此次竟是自这个火坑跳入了另一个。
当初自以为的想法现在想来如此稚嫩。可就是这种稚嫩,清澈见低的心思将自己推入了水深火热。不知是从何时开始,自己也学会了尔虞我诈的那一套。即使为了自保,也触目惊心,不得见光。这身的雍容华贵光鲜亮丽的外表下,竟有着如此丑恶的内心。我曾经如此厌恶这样的自己,何时我能解脱?
撩开轿帘,人群逐渐散开,那澄澈双眸依旧紧紧盯着我的轿。黎民们似乎仍旧在评论这女子。如此清丽容貌的女子而后会如何,众人均在津津乐道之中。我望她不要遇见那般的妇人,她双眸中的清澄万万别丢弃。
正当我想将帘子放下,却瞧见那顶分外眼熟的官轿,轿中走出了那粉色衣缕,在我眼前亮晃晃的飘过,刺痛了我的双眼。身后是秦生,我的夫君大人。放下帘子,我双手颤抖不已。为何他会出现在此地?
“蓉!”我不知自己的声音竟是如此颤抖。我正了正身体,稳定心神,指向那宅邸,继续道:“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此时他们已入了那宅邸,大门已重重合上,仅留门口那两头石狮威严作态。百年老树自围墙边屹立而出,顶向天际。想必那定是一户大户人家。
“回夫人,那是魏相国的别院,夏日他们常来这院落避暑。”
“现在可有人居住?”
“他的小女儿常年居住在这里,她是王爷的青梅竹马,因这院落较王府近。”她突然住了口,怯怯看着我,又道,“夫人,那也是过往的事情了。”
“无妨。”原来他们是如此亲密,秦湘郡或许说的也是实话。若我未插足,她或许便是七王妃吧。
赐婚
我放下帘子,此时快到午时,本想与宫中妃娉一同给皇后请安,现在只能作罢。见到方才那一幕,我也无心与那些平素毫无往来的人交际应酬。
“夫人,其实您为王爷打点府中内务,王爷是看在眼中的。”蓉道。
看在眼中,并非一定需记在心里。这点我懂,所以我无须计较些什么。我做如此多,也并非是为了这夫人的头衔,而是为了江月。
御花园一角有一水榭凉亭,周围植满了河莲与矮灌。纵然是夏日,此处因隐藏在树木之中,也感觉不到外界的炙热。蓉站在凉亭不远处,江月与皇后均坐在石椅上,石桌上放着一架丝竹,正面对着我。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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