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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青春的侗体象蛇一样紧紧的纠缠在一起,疯狂的碰撞,疯狂的吸呐。我和菊香的性爱一直这么疯狂。
他是个坏孩子,是个不折不扣的坏孩子。他吸毒、抢劫、甚至杀人,无恶不作。他十三岁被自己的保姆诱上床后,性生活就极度不堪,女孩,男孩,女人,男人,如果有一天,菊香死于爱滋,我一点儿也不奇怪。
他是个漂亮的孩子,非常漂亮。我最爱看他的眼睛,那里面可以装进人类所有的情绪,是那么深,那么净
他是个可怜的孩子,唯一拥有的除了钱,只有钱。他的父亲是本城警界最高长官,母亲是名门望族的唯一继承人,这桩典型的政治联姻,除了爱,什么都造就了。情人,争吵,虐待,丑闻————
我知道,菊香的世界里不会有爱,永远不会有!因为,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这点,我们是一样的。
而和他所不同的是,我一直生活在爱里,生活在严厉的爱里。
我的父亲,源岭,拥有本城70%的影业股份,全城当月上映的强档电影几乎都要打上源氏的标志。他,富有,自律,智慧,高傲,苛刻。他一生只爱着一个女子,就是我的母亲,枫蓝,那个纯洁的象白莲一样的女子,可惜,在生我的时候血崩,死了。于是,他把他所有的爱全给了我,苛刻地全给了我,严厉地全给了我,强迫地全给了我。
“七爱,红色太庸俗,脱掉!”于是,我的衣柜里失去了红色。
“七爱,甜点太腻人,丢掉!”于是,我的味觉里少了甜感。
“七爱,长发太轻浮,剪掉!”于是,我的发从未长过耳根。
有太多的于是,太多太多的于是————于是,我成了一个自闭胆小的女孩,非常懦弱,非常!
菊香,是我的意外。我很依赖他,很依赖。虽然,在那个奢华的舞会,在那个窄小的更衣室,他疯狂地,残忍的,强要了我。却,从此仿佛给了我最安全的感受,当他深深埋在我的身体里,啜息,呜咽,当他紧紧咬着我的唇,咬着我的肩头,留下一个一个血痕,奇异的,我是温暖的,奇迹般的温暖着。所以,我喜欢和他做爱,喜欢和他疯狂的结合,甚至是残酷的,粗暴的,仿佛只有那一刻,我是活着的,真正活着的。
赤裸着身体,菊香“刷”地拉开了窗帘,不在乎外面阳光有多么耀眼,不在乎全透明的玻璃墙外是否会有偷窥的眼,坐在沙发上,打开一个纯金的烟盒,用小指甲扒出里面亮白的粉末,熟练地用小刀片分隔,熟练地用锡纸吸入鼻腔,然后,静静地仰躺在沙发上,任灿烂的阳光肆意地流连在他那年轻优美的身体上。
而我,只是静静地趴在床上,熟悉地看着这一切。
“七爱,这一周不要来找我,你老爸说让你过个完整的婚期。”依然闭着眼,菊香的唇此时显的格外的艳
那次,在菊香唯尼丽舍大道的公寓里,父亲撞开了大门,当时,我们正在高潮。可想,父亲的眼都红了,他要杀了菊香,他随身带着枪。唯一一次,我19年生命里唯一的一次,我反抗了父亲,却是用菊香永远压在枕头下的枪指着了父亲的头,没有颤抖,没有胆怯,我只是用非常平静的声音告诉父亲,如果他伤害了菊香,我就打穿他的头颅。父亲,妥协了,也许,为了他的命,也许,为了他的女儿,他仇恨地默认了菊香。而始终,菊香都带着戏谑的笑。
“不,我要来找你!”也没看他,我默默地穿好衣服。走向他,给了他一个深深的舌吻,连他的呼吸里都还渗透着海洛因的迷离。转身离去。
刚才还是阳光普照,现在已经飘着细雨,这座城市的天气真是多变。一个黑衣少女,湿漉漉的身体,湿漉漉的头发,踏进教堂。
“给她上妆吧!”忙碌的手向我伸来,无神的看着前方,任他们把我装扮成全城最美丽的新娘子。
当我被鲜花,香水,华服簇拥到教堂门口时,那欣羡的,嫉妒的,满意的,仇恨的,祝福的,幸灾乐祸的,所有的眼睛全盯着我,盯着我的父亲,他们在看什么?确切的说,是在等什么?
父亲的脸色越来越沉,越来越沉,我瞬间意识到,我的新郎————迟到了。或许,根本就不会来。终于,眼里有了些许光亮,我看向路的尽头————
他叫路阳,除此以外,我对自己的新郎一无所知。
远处,出现了一个黑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宝马标志清晰的在再度出现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我终于看清了我的丈夫,在所有女人痴狂的眼光里,他不慌不忙地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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