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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足败事有余!
“啪!”一记手刀,大皇子麻利地让她晕掉了。兰离离露出了相当相当遗憾的表情,要是由着她就这么说下去,命有没有都是一回事呢……不精彩了。
这个女人肯定是着了人家的道了,看着晕倒的水语,大皇子心中有点儿嫌弃,若不是还用得着她,他这会子才懒得管她呢,由得她说,一定会惹怒父皇,死不死也就是父皇一句话的事儿了。
这种话都说的出口,肯定是着了人家的道无疑,到底是谁呢?大皇子看向太子,又看了看司马师苍,看到城南的时候为皱了眉,这血,似乎有点儿不对劲儿啊?
将水语交给了宁王妃,也不细做解释,大皇子走近了城南,看着那伤道:“五皇弟妹,你这伤要好好处理一下,太医,快点吧。”
咦,大皇子貌似发现了什么?眼瞅着太医走了过来,城南摇头,怎么能让太医检查呢,想着就大叫了一声:“啊,相公,我头好疼啊,相公,救命啊……我要回家!”
太医忙道:“五皇子妃,快让老臣瞧瞧您的伤,不然一会儿会更疼啊。”
城南知道也不能一味拒绝,只得点点头,道:“那你要快点把我治好了。”说着就暂时从她相公怀里出来了,等着太医把手伸过来,等着太医手快碰到头上的“血”时,城南故意把头微微一歪,太医的手自然就没能碰到“血”,可看上去确实是又碰了一下的。
城南在这时立马就蹦八尺远,扑到司马师苍怀里,用手碰了碰鼻子,立马哭了起来:“相公,我要回家,所有人都在欺负我,水语要我死,大哥也帮着她,连太医也欺骗我……相公,相公……呜呜呜……”哭着哭着,竟也是泣不成声,开始喘不过气。
虽然知道是假的,司马师苍也是看着心疼疼的,这傻子,也不知道用了什么诡计,竟是哭成这样。忙抱着人向着皇上皇后请退安礼:“父皇母后,娘子这般……儿臣就先回府了。”
皇上依旧脸黑黑的,看着城南的样子实在难看,便点了头:“回去吧。”皇后嘱咐道:“回去好好处理伤口,莫留下疤才好。”
司马师苍转了身便运起轻功,转眼就不见了。
皇后看了晕倒的水语一眼,对着宁王妃道:“好好管教女儿!”又对着永宁道:“你的倾姨定是很担心,好好将今儿晚上的事跟她说说,别叫她担心了。”这是搬出了城亲王府,免得有人还为宁王府求情。
皇后看着脸色越来也差的皇上,冷冷一笑,当年的事,果然没人忘得掉,狠心如他,也是一样。再看着宁王妃,道:“回宁王府里好好反省反省!”说罢甩袖边走掉了。
皇上看着皇后的背影,神色渐淡,看着宁王,道:“禁足半年,罚俸一年。”
宁王跪下,道:“臣领旨。”他知道,这个罚不是罚他的水语打伤城南郡主,也不是他的水语口出不逊,而是那句红疤报应之说,那是皇上下了封口令的,这个水语说什么不好,还说这个。还好大皇子把她打晕了,不然就不会那么简单了。
那边的司马师苍抱着城南,出了鸿福寺之后就一直慢慢走,不再用轻功。
城南拿出一张绣帕,擦干净了脸上的泪和“血”。
司马师苍看着她那好好的额头,有些无奈:“你用了什么?”城南笑笑:“番茄酱。”也是因为天黑乎乎的啥也看不清,不然,她哪里敢这般骗人。
司马师苍看着依旧是微微抽搐的她,眼角抽抽,“还有呢?”
城南笑笑,道:“用了一点点儿的药粉。”为了营造那种哭得很真很凄凉形象,她也是够拼的了。
司马师苍听了这话叹了口气:“丫头,这药也是能乱用的?”城南讪讪地笑了笑:“我这不是稍稍有点过量吗?不用担心,没事儿,我好着呢。”
听着城南连续几个带着安抚意义地词儿,想着水语郡主那句类似诅咒的额带红疤死于非命的断言,他似乎可以理解为何父皇会那样宠着她了。想着,心上隐隐有些抽着的疼,应该,不会是真的,虽这样想,却是忍不住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
也就那么微微点一下,便又抬起了头:“你若是看不过她可以直接买凶杀人,何必如此辛苦,为夫舍不得。”滚滚红尘中,真的第一次理解了尘世为何美,何为舍不得。
依旧蹭在相公怀里的某人道:“买凶杀人就是辛苦夫君了,我也舍不得。”
☆、幸灾乐祸
听了城南的话,司马师苍脚步顿了顿,便笑道:“为夫堂堂男子汉大丈夫,何须娘子这般顾虑?”护着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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