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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看到底有多不简单。”
司马师苍也不回避这个话题,但是也说得不是那么详尽:“听说,商九暮从小一人空守永安侯府,是父皇造成的。有流言说过,商九暮的父亲和祖父,都是父皇逼走的。”
城南瞪大了眼。
司马师苍还有话:“并且,商九暮其实并不是侯府嫡系血脉,是旁支的,当时他们那一支只剩下他一个孤子,当时是老侯爷抱养了他。”所以他对老侯爷很是尊敬。
城南点头,意思就是,对老侯爷有多尊敬,对皇上就有多敌视,毕竟逼走了他唯一的亲人。虽说这是传言,但是据现在这般境况来瞧,这传言也有着几分真实性,毕竟商九暮在京城横行许久,也没遭皇上讨厌,说不准就是愧疚呢!
唉,操心也操心不来,他们自己的路终究要自己选,自己的路也是要自己走的,只要他们自己不后悔便是,只是心疼永宁,只怕是有苦吃了。
城南想了一会二,还是觉得别人的事操心不来,眼下操心自己家的事妥当些:“相公相公,提到花月坊,我想问那王广?”还老实吧?
司马师苍道:“把他掌柜权利收了之后,我就让花姑姑找人顶了上去。”
城南点了头,花月坊那么大少不得个主事的人,顶上了就好。看司马师苍这成竹在胸的样子,新招的人应该靠谱的。
还有,花姑姑,那个手艺非常好的人。花月坊那些讨人喜欢,被人追捧的名贵首饰,基本都出自这位花姑姑的手。而且,她似乎很得司马师苍的信任。
城南好奇了:“相公公,这个花姑姑是你去哪请的高人啊?”
司马师苍没想到城南又关心起这些个问题来了,不过也如实回答道:“那是母后给我的人。”
竟然是皇后给的,那就是丫鬟出身了。
城南拉开抽屉,拿了一堆的画纸出来,全都递给了司马师苍:“相公,你瞧瞧,好看吗?”都是一些她凭着记忆画出来的簪子画钗的模样设计图,看上次设计图的反响,还不错。
“嗯,”司马师苍将手中的梳子放下,一张图一张图地仔细瞧。
他看完了眼中出现赞叹,夸道:“果然都好,难怪花姑姑都夸你。”末了加了句:“花姑姑一向很少夸人的。”
城南嘻嘻一笑,心中说不出的开心,少有的谦虚了:“好是好,可比起花姑姑来,还是差了些。”
司马师苍将画纸一张张好好收好放了起来,很认真。
城南看了看窗外的圆月,觉得夜风吹得还是有些冷,关了窗拉了帘子。
回头又问司马师苍:“那,花姑姑知不知道花月坊中另一些的暗桩?”城南想,王广赖在花月坊,也许就是给那些暗桩打掩护的。
司马师苍上前打横抱起城南,往床上去,还一边回答了问题:“花姑姑不管这些。”说着两人已经滚上了床。
一/夜/和/谐
城南和司马师苍一直住在威国公府,就当自己家,一点儿也不客气。老夫人和二夫人都收敛了很多,不再来找大房麻烦,只盼着镇远王夫妇早点儿滚蛋。只是请神容易送神难,无论是司马师苍还是城南还没有离开的想法,甚至连庄子铺子的帐都搬到这边处理了。
提到账目,花月坊的进账还是大头的。
不管是怎样的暗桩,尽早得通通拔掉,不然这么重要位置上有别人安插的钉子,就像心尖上插着的一颗刺。
☆、暖凤宫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庆祝涨收,今天晚上11点之前会有二更。
早上司马师苍要上朝,起得早。想起城南说的要同他一起进宫,便去叫她,点了点她额头:“娘子,该起了。”
城南捉住了他的手,还模糊着:“我还想睡会儿。”
司马师苍又道:“你不是说要一起进宫,宽慰母后的?”
城南眼睛也没睁,也不知道听没听全,就应了一声:“嗯。”
司马师苍好笑,见她睡得迷糊也不想再叫她,抽了抽手:“那你再睡会儿,一会儿再去也不迟。”
司马师苍手要抽走,城南忙下意识的抓紧了不放,这下倒是从床上坐了起来:“我马上……”说着打了个哈欠。
司马师苍见她这模样,轻轻吻了她额头,又坐在旁边帮起她穿起昨天准备好的素色衣服。
城南回过神,脸红了红,忙开始自己穿衣服穿鞋子,动作很快。
两人刚收拾好,外面就传来青木的声音:“爷,下面人来报。”
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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