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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来……
作为父亲,他夹在两个孩子中间,全然看的明白,却无能为力。
“阿爹,我不会同月儿和离的,阿爹但请放心!”他身高腿长,跪着脑袋堪堪能埋在柳厚膝上。
柳厚忍不住伸出手来,在他的发上轻抚了两下,有几分为难:“只是月儿……”也许她自己觉得名节有误,不肯再下去了,这种事情,他也不好说出口。
薛寒云抱着他的膝,交整个的脑袋都埋在柳厚的膝上,声音闷闷的从袍服里传了出来:“阿爹也知,我对月儿的感情,不会因为任何事而改变。她能活着回来,我已满足,别的……都是次要!我只要跟她过下去,生儿育女,让阿爹也含饴弄孙,安享天年!”
柳厚一下下摸着他的脑袋,就好像在摸着当年那个一夜之间家破人亡,惊慌失措的小小稚童。初初扑进他的怀里,放声大哭……他们父子,也已许久未曾这般亲近过了。
就好像,有些事情,哪怕早已经发生,也完全不必解释。
比如当初得知柳明月身故,柳厚将薛寒云逐出相国府。
再比如,柳明月提出和离,而日日沉默枯坐着的柳厚。
他都明白。
这日薛寒云逗留在柳家父女俩住的小院里时间很久。用完了饭,他又坐在那里与柳厚聊天,将如今天下局势尽述,只等快尽三更,才告辞而去。
柳明月照旧送他至院门口,已经准备好了一番说辞,要将他打动,同意二人和离,还未开口,他却已经拦腰将她抱在怀里,噙住了她的柔软红唇,辗转研磨,在她无声的挣扎之下,他语声沙哑低绵,却似含着荡气回肠般的浓深*意,低低轻叹:“月儿,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假如他怒极而去,柳明月还有应对之法,可是他这般强势的将她圈在怀里,语声却温柔低徊到不可思议,似箭矢一般,直直的□了她心中最为柔软之处,她几乎就要开口应和:你不知道,我也是多么多么的想你!
无数次在生死边缘挣扎,在司马恪的鞭子下,在重伤高热的咳嗽之下……不知道有多想你!多想能回到你身边!
珠泪沿着她眼角滑落,很快隐入鬓角不见。
下一刻,她流下的泪便被他一一吻去……
柳明月想起自己身上背上那丑陋的疤痕,旧伤此刻仿佛还带着隐隐的痛意袭来,她欲从他怀里退去,却被他抱的死紧。她哪里是长年练武的成年男子的对手?
薛寒云却似全然察觉不到她心里的惶恐,下一个瞬间,柳明月只觉双脚离地,她已如婴孩一般,被他擎在怀中,迈开大步,往自己院中走去。
“为夫实是想念的紧,你我夫妻,月儿就别再害臊了……”
柳明月心中发慌,连连挣扎:“快放我下来!薛寒云——”
薛寒云却半点不恼,用更为温柔的声音安慰她:“月儿别怕,我只是……想搂着你歇一晚上,什么都不做,求你陪陪我!自看到你从城楼上坠下来,这一年多来……我未曾再睡过一个安稳觉……”
他这话不由的令柳明月心软,挣扎的幅度便不由小了些。
薛寒云紧搂着怀中失而复得的娇妻,仿佛是这一刻,才感觉到她离自己的距离近了些……
☆、125
第一百二十二章
男人在某些时候的承诺,通常可视做无效。
譬如他说:我不动你;只想搂着你睡一晚……
女人通常对男人这方面的需求不甚了解;不知男人在床上的话都是不可信的,哪怕诚信如薛寒云;上了床也照样得陇望蜀。
柳明月被他强抱了回来,搂在怀里,只觉怎么样都爱不够;恨不得将她嵌进他的身体里去,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这种欲望;但怀中佳人好不容易才被安抚住,不再死命挣扎,也不再用她那柔软的小嘴吐出残忍如刀的话来,直戳他心窝;照理说他应该心怀感激,抱着佳人好生歇息。
但……薛寒云今日是打定了主意,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因此到了床上之后,他起先也只是搂着她,二人外衫未脱便歇息了。
他暗中试探,发现只要他一扯小丫头的腰带,她便死活不肯,态度极为坚决,他却还要做真诚状建议:“穿着外衫睡不舒服,月儿不如脱了外衫再睡可好?”
建议无果,他索性便如柳相一般搂着她,轻拍她肩背,察觉出她一直紧绷的神经已渐松驰,僵硬的身子也渐渐的软了下来,再无拒意,他唇角不由勾出个轻浅的笑意来,拍的更为轻柔。
这种拿她当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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