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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蠢到同时威逼或者利诱两个人去认罪。
第五:从两者争者认罪的态度来看,他们所要掩饰和保护人或事,一定在心中有着极其神圣的地位。甚至在他们的心中,就连牺牲也是一种光荣而崇高的行为,绝不愿被对方抢先。
第六:这两个人之间似乎心存芥蒂,至少其中一方对另一方是如此。因为其中一方曾经说过另一方没有资格承担案件的罪责,甚至言语中存在着相当鄙夷的成分,这更体现出他们所选择的牺牲,在他们心中具有无比神圣的地位。
叶文缺最后的总结是:这两个人现在的情形,就如同少女在争取祭祀天神的资格。并不是每一个少女都有资格为了祭祀而牺牲,她是独一无二的,无论在精神或者肉体都必须绝对的虔诚。而这两个人似乎也正是如此,为了神圣崇高的牺牲而尽力争取,都不愿让对方抢先。
叶文缺的结论虽然显得有一点怪异,但是黄涛和王婧都很清楚,这无疑已是现在最可信,也最合理的推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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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天昙的秘密(二)
早晨,七时四十分。
今天的天气很好。
太阳再次升起来,阳光普照着刚刚苏醒的大地,天与地之间,仿佛又再次充满了无穷的生气。
黄中堂走出家门的时候,又掏出裤袋中的纸条望了一眼。纸条上写着几行字——
卜天昙。
男,二十三岁,本市某大学体育系四年级学生。
家住本市凇江县莲鹿公寓七十三号。
父,卜百昭,四十七岁。
现职某国际金融公司中国区域行政总裁。
一周前往新加坡参加工作会议,尚未归国。
母,田妍绯,四十二岁。
经济学博士,高级经济师,高级讲师。
曾任某高等学府经济学讲师,今年六月底离职,筹备私人经济公司。
黄中堂望着手中的纸条,叹了口气。
昨天晚上他已经同卜天昙的母亲田妍绯女士联系过了,卜天昙的确从两天前开始便回到了家中。而且整天都将自己关在房间内,别说是出外了,就连自己的房间也不敢走出一步来。
田妍绯见到儿子的异状,心中自然十分着急,可是每次询问他的时候,卜天昙都是一副神色呆滞的样子,始终不发一语。
而同学校方面联系,却又得不到任何结果。
只知道卜天昙在回家的前一天尚是好好的,还参加了一次与外校体育系的篮球赛,可是第二天的上午,不知为何便神色慌张的匆匆离开了学校。
而且临走时的情绪也显然非常糟糕,非但什么话都没有交代,对于同学的询问,他也毫不理睬。
田妍绯一时间已丝毫没了办法,而卜百昭又正巧不在国内,她只能放下手中的一切工作,每天留在家里陪伴儿子。
昨天与黄中堂在电话中交谈的时候,田妍绯的声音已显得十分憔悴。显然在这三天里,每一刻对于她来说,都生活在无穷的焦虑与痛苦之中。
黄中堂想到这里,不禁又在心中叹息了声。
然后便迎着初升的旭日,发动了那辆桑塔纳警车。
卜天昙的家离市区很远,除了驱车之外,几乎很难到达。而黄中堂的驾照又是刚拿到不久,对于他来说,这样长距离的连续驾驶还是第一次,实再是个不小的考验。
在小心翼翼地行驶了将近三个小时之后,卜天昙所居住的莲鹿公寓住宅区终于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那是一片面积相当大的高档别墅区,每一栋房子都好像油画上的彩绘,散发着温润的光泽。这光泽既显得温馨而舒适,却又使人有一种莫名的敬畏,一种仿佛永远无法企及的距离感。
不知为什么,当警车通过门检缓缓驶入别墅区的时候,黄中堂竟情不自禁地想到了刘动。
这个世界上似乎总有那么一些事情是永远都没有道理可讲的。
比如说刘动和卜天昙,他们都是一样的年轻人,为什么他们之间的距离竟会如此悬殊。为什么刘动生来就要低人一等,而他无论如何努力都一样摆脱不了受人鄙夷欺凌的命运,难道是他做错了什么?
如果真是刘动做错了什么,那么卜天昙又做对了什么?
还有夏雪舟、卢朝夕和马随炎,他们又做对了什么,为何生来便能拥有比别人多得多。
黄中堂的心里竟一瞬间冒出了一个很奇怪的念头。
如果刘动在警局里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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