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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会任人如此羞辱,凌家丢不起那个脸,我白瑾羽也丢不起那个人,更何况,要证明我的清白,并非只有找稳婆验身才可,我自有他法。”
不待凌夫人等人有所反应,她右手中的陶瓷碎片往左手臂一划,宽大的喜服袖子裂了一道大口子,她扔掉手中的碎片,猛地一拽,‘撕拉!’一声,露出被纱布紧紧包裹的手臂,右手拿住半截衣袖随手往空中一抛,大红色的衣袖如枫叶般,飘落而下,落在地面刺眼非常。
白瑾羽脸上露出一抹嗜血的神色,眼中闪过一丝冷戾,伸出右手揭开左臂上的纱布,纯白色的纱布早已被鲜血染红,她眼中并无丝毫意外之色,前后两次被人刻意捏到,若伤口没裂开她才感觉奇怪,她好似不知痛为何物般,一层层揭开手上染血的纱布,有些伤口血液已经干枯,将纱布紧紧粘在伤口上,她眉头都不皱一下,直接连皮带肉的拽开,顿时,鲜血如注,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嘶!
靠前排落座之人凡看清她举动者,都狠狠的倒吸了口冷气,眼中全是惊愕,此刻大家都知晓,她此举何意,的确,要证明身体清白,除却验身外,还有一法,便是女子左臂内侧上的守宫砂,守宫砂便是证明女子清白的最佳证据。
惊愕、错愕、钦佩、不解、欣赏各种眼神不断的射向白瑾羽,险些将她吞没。
他们对她的行径很是钦佩,早知手臂受如此伤害,还能在如此淡定的面对,有那份对自己狠的气势。
真正的狠,不是对敌人狠,而是对自己狠!
对自己狠才是真的狠,白瑾羽突如其来的举动,彻底震慑住了在座所有人。
他们甚至都感觉到左手手臂麻木或疼痛,偏偏这件事的当事人却硬是没吭一声,眉头都没皱一下,继续拆开染血的纱布,露出血迹斑斑的手臂。
她下手间毫无半丝犹豫,连皮带肉的揭下纱布那刻,竟能做到面不改色,这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做到?此举若出现在那些混迹江湖,或是铁血战场之人身上,他们也不至于如此震惊,偏偏她只是一个年方十五岁的女子,娇弱无比,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如何让人不震惊万分!
“凌管家,麻烦你让人送盆清水过来。”白瑾羽抬头望向凌管家,咬着牙蹦出这句话,额前汗如雨下,湿了她额前的发,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入雪白的脖颈滑下
痛吗?
白瑾羽此时已经感觉不到痛意,她已经麻木了,整条手臂失去了知觉,刚刚结痂的伤口被活生生撕裂,那种感觉已经不是单单的痛字可以形容,若非之前见过鬼判,她此时估计已经承受不住这种锥心的痛,更别说完成接下来的事。
很快,一盆清澈见底的清水送到白瑾羽跟前,她伸手取下头上的红盖头,放在水中打湿,轻柔的用红盖头拭擦手臂上不断涌出的鲜血,清澈的水被染成红色后,露出一只伤痕累累,凹凸不平的手臂。
“不知此物可能证明我的清白?”白瑾羽冷眸一扫,朱唇轻启。
冷冷的话,冷冷的眼,空气中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白瑾羽刻意举起伤痕累累的左臂,与雪白的肌肤,不成比例的累累伤痕,亦或鲜红的血液相比,黄豆大小赤红色的守宫砂反而成了最亮目的存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那上面。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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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是凌府生涯了,哇咔咔~终于等到了!偶哈哈哈哈~
☆、030 洞房之夜
白瑾羽静静的坐在床边,那顶压得她喘不过气的沉重凤冠此时正孤零零的躺在桌上,对着烛光倾诉它被嫌弃的哀怨,她扬起唇角淡然一笑,她的婚礼恐怕是最特别的了,婚礼乃喜事不容见血,而她的婚礼却是从血腥中踏过来,踏着自己的血一步步走过来,真是够讽刺。
屋外传来的脚步声打散了她的思绪,她眼中闪过一丝紫芒,右手捏成一个奇怪的手势,一道看不见的虚影悬浮在半空,将那顶沉重的凤冠放在她头上,顺带着把她的红盖头盖好,这一切,不过几个呼吸间便完成,随着她眼中紫芒的消失,那道虚影也消失无踪。
这是她刚领悟不久的特殊能力,驭鬼,她现在已经能驾驭肉眼看不见的鬼魂为她所用,虽然只能让他们帮自己做一些简单的事,但对现在的她来说,足矣。
“砰!娘子,嘿嘿我的娘子,我回来咯!”凌暮焰身后跟着几个丫鬟还有一个喜娘,脚步踉跄不稳的冲进喜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