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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吊、手脚捆在木棍上。
但熟睡的她像个甜美的小宝宝,红红的嘴唇微微弯着,分明是没有表情的睡颜,可看起来就像在笑,弯弯的眉、弯弯的眼、弯弯的嘴角,弯出一个好心情。
再孤僻的男人看见沉睡的宝宝,也会不自觉卸下心防,跟着勾出一个弯弯笑意。
他的短裤穿在她身上变成七分裤,昨晚他还怀疑,她穿他的裤子怎么不会往下掉,现在他弄懂了,她用发束把过宽的裤头绑出一颗大肉圆。
其实她大可不必穿下半截,反正他的上衣套在她身上,自然而然会变成洋装,不过如果她真的只穿上半身的话……他望着她睡得往上撩、露出一截洁白肚皮的上衣,和因为裤管太宽也皱在大腿上方,露出的两条雪白美腿……
许久没有唱国歌的下半身,有了举办升旗典礼的冲动,白聿鑫皱起眉头。做什么?他几时那么爱国过?
别开脸,他重申一遍,他对美女过敏。
拿出车钥匙,他要去表哥家里看看春茶的收成情形。
第3章(2)
回到家的时候才八点半,早去早回是怕碰见村里的女孩,他讨厌美女,而他的表嫂、表弟妹都不是美女,而且他和她们有亲戚关系,所以勉强可以聊上几句,但如果她们硬是要替他安排一场“非常男女”……这是让人头痛的问题。
所以,他刻意把见面时间拉早,或者无预警出现。
打开门,他又闻到食物香,多吸两口气,他喜欢这个味道。
他母亲很会教育小孩,但做菜不是她的专长,不被毒死就该感激涕零,因此他从小养成不挑嘴的好习惯。
长大后,他不喜欢出门吃饭,一个人占一张桌子很怪,一群人陪他吃饭,更觉得有约束感,再加上懒,懒得收集餐厅电话、懒得叫外卖,在长期训练下,他的胃早对美食不做任何期待。
但她来了,只是一碗简单到不行的面,他开始对美食有了思念的感觉。
她的菜不油、不过度鲜甜,没有刻意摆盘或用高级食材,但入口,就是该死的对味。
加快脚步进屋子,沙发上的棉被枕头已经叠好、整好,走进厨房,他看见向秧秧正把两碗热烫的稀饭盛在碗里,抬起头,冲着他甜甜一笑。
“白先生早安,你去运动啊?难怪你的身材那么好,我们台北的男人可没有你的魔鬼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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