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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现在这么郁闷不甘过,到底是什么在影响了我?
我闭着眼,努力思考着。
突然天际一道闪电划过,击碎长空,拨开万里乌云。
灵光一闪,我恍然大悟:难道这就是我一直很好奇且竭力投资的“爱”?!
混乱的思绪豁然开朗。原来爱就是这样的,这就是世间亲人之间爱的感情。
原来,爱=郁闷。
当人还真是不容易啊!
我盘着腿(如果还有的话),在空中摇头感叹:
亲情,友情,爱情;从出生到死亡,人可要郁闷一辈子啊!看来我离“人”的路还有很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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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又死了。
证据是我现在正“飘”在在半空看着一群人围着我今,不,应该算是前世的身体慌成一团。
那一张张悲痛的脸让我感到一丝压抑。我转过身飘飘荡荡地出了大殿。
在风中胡乱飘荡,但我的心绪却陷入了沉思:一直以来生命对我来说是一种接近任务的本能,因为生在这个世上,所以努力让自己的身体“活”着,无论是在什么条件下,但天有不测风云,如果我“死”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所以无论我生为什么身份,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我都没有抱怨没有不甘,同时离开时也不会有留恋。但现在我心里的烦躁是什么?不甘又是什么?我改变了吗?是什么改变了我?
我抱着头,脑海里闪过三哥温柔的眼眸,风无笑妩媚的小床调,四哥那不离手的扇子,五哥中气十足的大嗓门,皇后满是明明怨恨还要扮慈祥的脸;还有黑月冰冷的语调,白黎的手艺,灵铃开朗的笑容和人前人后两张脸的华炎,对了,还有那个只有一脸之缘的“玉”床。
豁然开朗:这里的人这么有趣,我还真是不想离开呢。(不要怀疑,“有趣”就是我们可爱的娃娃心底对这个世界的人的评价,而且他当初希望可以得到亲情也是出于“有趣”的好奇心态。)
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我现在对这个世界有所留恋貌似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嘿,还是想想等下见到红包时怎么为自己下辈子争取更多的利益比较实际……
“晓儿……”
突然出现的叫唤声吓了我一跳,第一个反应就是转过身准备迎接满目的红。
的确是满目的红,不过不是红包那恶俗刺目的大红(红包:找死!!!!!!!!!!)而是温温的,如春桃初盛的淡红,一如穿衣的人,那么温润,那么缠眷;果然是一张绝世好“床”。
“晓儿……”又一声轻唤,低低的,带着少年变声期特有的嘶哑。他的脸对着我,目光透过我恍恍惚惚地望着远方,我知道,那是鸣翔殿的方向。
飘到他面前向他伸出手,豪无意外地穿了过去,我叹了口气:“真想不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和你见面。”
我知道,他听不见,也看不到,但看着他的布满哀伤思念的温润双目,就不自觉地“坐”在他身边,默默地听着他不时的低唤。
只一面就值得你如此思念吗?
我望着他秀美的侧脸,想:如果知道我死了,这张“床”大概会很伤心吧。
环视四周,发现这里虽然有点残破,但其中还是有一座比较精致的幽静院落。看那桃红的整齐衣着,那“床”应该是我父皇某个一夜风流的结果;再综合他的年龄(目测十三到十五岁的美少年),如无意外,他应该是我的大哥,凤国的大皇子凤千予。
说起我这位大哥,在凤国皇室里也算是个名人:据说他一岁能言,三岁能诗,从五岁起每天都风雨不改地到尚书院(皇室专用的图书馆,不过平都没什么人去)里博览群书,到他九岁把里面的书都看完后就一直留在那进行一些古籍孤本的整理和修复。十岁时,他偶尔认识了进尚书院寻找资料的当代大儒贾晌,并拜其为师。至此之后数年,凤千予在文坛非常活跃,文才惊世绝艳有“玉公子”的美誉;现年十五岁的他已经是儒学界新生代的领军人物。不套句现代话就是一个典型的“书呆子”。而身为皇子,从来没有涉足过朝政,从不结党营私背后没有任何势力的他,估计除非我打上的兄弟都死光了,而父皇的又没有再下几个种的话那个宝座应该就轮到他了。
我“飘”到他面前,凑上前跟他来了个眼对眼。其实他的眼形跟三哥的非常相像,不过三哥的眼角略为上挑,而他的就稍稍下垂,不过就这小小区别,给人的感觉就截然不同,如果说三哥的眼像一把凤凰涅盘的炼火,光华嚣扬,昭示着其独一无二的毁灭的同时带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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