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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似乎可以让宛斯凯提出条件,“我要是去城里读书,你会和我交往吗?”不客气的要求他,只要他说可以,自己就去城里读书。
“你怎么可以这样,这是你的人生,”蔼豆不知道要怎么说他了,自己的口才不好,“为什么要缠合到我?”
“看吧,你都不是真心实意想要和我商量的。”宛斯凯抹去眼泪,生气了,“你这么想去城里打工,你就去吧,反正我喜欢这里。”
“宛斯凯!”说不动他就算了,他还有资格不高兴,蔼豆气氛的叫了他全名,“你有点骨气好吗?我不接受你,不是因为你不优秀,是我必须考虑,毕竟我们都是男人。”
宛斯凯一听,面对诱惑,说不动心是假的,猛坐起身,面对他。你竟然要我冒险,那我就拼一次吧,“你一定要考虑,”握住他的手,“我一定会成为好男人的。”哀求的看着他,“拜托你……”希望我不要因为这次的匆动,而后悔终生。
当一个吊丝男向一个极品吊丝男发出爱情讯号时,可以用奇葩事件,来形容,蔼豆当时没敢回答宛斯凯,只是微微笑,不拒绝宛斯凯靠过来的拥抱,就算是即将为世界贡献出一名天才级儿童。
跟所有为爱情成为傻蛋的人一样,宛斯凯步入了花痴阶段,蔼豆说什么,宛斯凯就听什么,没有二话,只有绝对性服从。蔼豆一方面为宛斯凯做思想工作,一方面在家中争取自己火难时的赔偿款,供给宛斯凯进城读书用。
蔼豆那一点点赔偿资金,哪里够宛斯凯读到大学?宛斯凯被转送到城里读高中的第一年,因为年纪相当小,不得不依照学校开出的条件,凭高分入校。拿高分对宛斯凯不难,难的是怎么把握好度,毕竟自己的出生和别人不一样,拥有秘密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可面对蔼豆的期待,宛斯凯又不能放弃,所以宛斯凯纠结了一小会,试题基本是拿满分,入了该学校,还相当争气的在学校里的第一学期,学习方面名列前茅,以优越的成绩申请助学金,这样减免了不少读书方面的费用。
当然即便宛斯凯如何努力减少家庭开支,蔼豆还是要在家里辛勤劳作,多种些稻子和青菜,到河边拾取田螺,采摘些菜,或是水果,骑着单车到市里摆摊,能卖多少是多少。当然因为蔼豆带的分量不多,所有带去卖的东西,到了集市里便很快就卖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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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寒假,宛斯凯为了省钱是坐火车回来的,买火车票时,并不如来的时候好买到,买到的还是站票,不过想想回去能见到自己心爱的蔼豆,宛斯凯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站票,就站票,忍忍就到家了,结果在火车上过了两夜,睡又睡不好,身边那些打工返乡的农民工一身汗臭味的在宛斯凯身边挤来挤去,站的地盘不止是眼看越来越小,空气上几乎是处于窒息的状态。
宛斯凯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下的火车,遇到来火车站接儿子的同乡,宛斯凯撘了个便车,而这可不是什么高档的吉普或越野,是农用拖拉机。哒哒哒的发动机声,堆着满是饲料的车后,宛斯凯和同乡的儿子坐在上面。
回家的路漫漫,景色置换,美不胜收,伴随着回家人的好心情,天再冷,一切看起来都让人满心欢喜,无比期待。坐在饲料堆上的两人,有一会没一会的聊着,到了宛斯凯住的村口,宛斯凯下车,因为他们要去工作的养猪场,宛斯凯的顺风车只能到这里。
宛斯凯很感谢他们的挥手道别,看他们远去,宛斯凯觉得冷的拉拉身上的棉袄,用力提起自己带回来不多的行李,凭借着记忆,往回家的路走。好几个月时间没回家看看,周围的一切变化不大,让人无比熟悉外,就有种到家的窝心感。每迈出一步,都是坚定不移的信念。
宛斯凯走过一条破旧的桥,再过几个人家围起来的大院子门口,就能见到自己久违的家,见到自己中意的他,“好开心哦。”加快脚步,奔跑到家门口,敲响家门,来开门的不是心中所想的人儿,而是好久不见的家里大哥,“大哥,你回来了。”
☆、第 5 章
“回来过年,”大哥拥住他,“好久不见,”用力拍拍他的背,“一路上辛苦了,赶紧进屋暖暖身,”松开怀抱,拉他的手臂,往屋里拽。
“不冷,”宛斯凯进屋,“只是累点,”看到他将门关上,“火车票难买,坐火车的人也多,挤得人透不过气,我可算是一路站着回来的。”回家,最痛苦的莫过于碰上春运。
“看来,我提早请假回来是对的,”大哥笑呵呵,与他一同走过院子,“听家里人说你到城里念高中,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