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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妹冷哼一声道:“你们的老谷主死时,对你们流花女人谷的所做所为,也有一些后悔”
一句话弄得天台下的女人也生气愤,有人吼道:“你说,老谷主有什么后悔处,你说不明白,要你狗命!”
狐妹看看米离,心里也对米离有情,但一旦得知是她的妹妹对米离有些好感,便再也不正眼看米离了,幽幽说道:“你们谷主与我爹是在那一场恶战时,一齐落入那恶人疯人楼的洞里的,后来的事儿,江湖上很少有人知道”
有人叫道:“我知道,是谷主与那疯人楼主一齐死在那洞里的。”
狐妹叹道:“不是”
原来那一回,正是洞里出了事,老疯牛依着疯人楼主的吩咐,在那洞里引爆了药,一炸毁了洞。那些江湖的正派人士都出了洞,他们亲眼看见疯人楼主与流花女人谷主两人搂抱着,一齐死在洞里。他们发誓:再不在江湖上说出此事。但人世口口相背,他们怎么能把这一件江湖大事瞒住?后来江湖上沸沸扬扬,都知道疯人楼主与流花女人谷主一齐死在洞里。江湖人才放下了心,原来恶人岗的那疯子早死了,他们大可放宽心,从此高枕无忧。
可谁也没想到,那谷主流花与疯人楼主在洞里居然没死。过了许久,他先是渐渐醒来,看看那洞,竟是无声无息。听得有人微微叫声:“痴娘,痴娘,我对你说,江湖上最可怕的不是男人,是”她昏昏沉沉,以为她的生命正在游离而去,便对她的手下吩咐后事。
有一双手凑过来,那是她的死对头疯人楼主的手。他一双手还很有劲儿,想扼死那流花。他手一摸,正摸在她的乳上。
手如触电。
流花轻轻一叹,她像是在对着痴娘说话:“痴娘,我从前听得人说,世上有一个好人,
那人叫米离,你知道不知道有个男人叫米离?”
她的眼前没有痴娘,只有一个死对头,是疯人楼主。
他的名字叫什么,谁知道?
女人的身上无衣服,只有残存的衣缕,她抱着双肩,轻轻叫道:“痴娘,我冷”
男人凑上去,他的膝上有血,但他是一个坚强男人,疯人楼主连钢铁都能生吞下去,流一点儿血算什么?
他凑上去,抚摸着流花的头。她是一个年轻的女人,体肤如玉,发如黑漆。他抚摸她的头发,像对待一个女儿。
“痴娘不在这里。”
她哪里知道他说些什么?只是喃喃自语:“他们都是男人,男人与女人何必为仇?他们对女人怎么那么狠?”
她不知身边便有一个男人,喃喃自语。那男人便应声道:“男人怎么狠?要不是你想杀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被一个男人抱起来,身子哆嗦,她以为是在地狱里,如果是在地狱,被男人抱上一下,那也无妨。
但她的身子很热,热得要命。
她听得有人轻轻叫她:“流花,流花”
女人醒来,看到了一个人的目光,这人目光如炬,竟是紧紧盯着她。本来洞里漆黑如夜,但这一双眼睛亮如灯炬,闪闪发亮。
“你是谁?”
他说话很慢:“疯人楼主。”
砰砰两声,是她再击在那疯人楼主的身上两掌。
她如是不受伤,这两掌足以把一个疯人楼主的五脏六腑击碎。但她的手再伸出去,被人一捉捉住。
疯人楼主说道:“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哪里?”
她一怔,只记得她与疯人楼主在疯人楼的一个洞里,她如何到了此处?
疯人楼主说道:“只有我与你,在地下,这里根本就出不去。”
她慢慢松开了手,再与疯人楼主动手,又复何益?
两人在地下,对面只有几尺,声息相闻,听得见她的喘息声,也听得见他的一阵阵运功。
她听得他骨节吧吧直响,冷冷道:“你必得死在这里,你那疯人楼就要完了。”
他一叹道:“你流花女人谷也得完蛋。”
她笑起来,声音十分尖细:“我有许多的人,她们都能收拾你们这些臭男人。”
他听了她话,立时大怒,话声像是一阵阵雷:“我是臭男人,你是不是臭女人?你流花女人谷与世上的男人为敌,天下的男人无论好坏,都是你流花女人谷的仇敌。你懂得男人臭不臭么?”
流花大怒,怒吼道:“男人哪一个不臭?你们男人哪里有什么好东西?我看世上没有男人,足够好了。要你们男人在世,又有什么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