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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要他来付代价好不好?
这一次,不用你说,我都要他还回来的!
这不仅仅是你的战争,也是我的!
程潇曾经以为李倾城会对他恨之入骨,只是没有想到,她用另一种方式化解了对他的恨意。看着她的眼睛里面有着对纪典优浓浓的愤怒之焰,他却没有了开心。
首次,他茫然了。曾经以为,只要可以打击到纪典优,他才不管不顾牺牲掉什么人,也不会管别人的心情。
李倾城,为什么,会害怕她伤心难过呢?她说着要带自己走出寂寞堂口,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哪里有这么大的能力?可为什么,偏偏让她感觉到了救赎呢?
明明知道纪典优对她已经足够的与众不同了,却还是因为她在电话里面的哭泣而动容,不管不顾,全盘推翻之前所有的定制,一个人独自上前,带她走。
纪典优的表情里面装作毫不在意,可是,程潇没有遗漏一个细节。
带她走的时候,他站在吧台边上握着杯子喝酒,程潇清晰的看到他捏着杯子的时候,握着拳的手骨都突兀的显现出来,他极力隐忍的情绪已经游离在崩溃的边缘。
算了,不要去想那么多了,睡一觉之后再慢慢的计划吧。
至少,纪典优对她已经上了心。因为程潇,他只会更加剧的伤害她,仿佛是做给他看一样,仿佛是真的不在意。其实这种情愫,一但被剖析出来,他会比任何人都能清晰的发现什么叫与众不同。
李倾城回到学校的时候,众所周知她的新闻事件,不仅引得了许多的人羡慕,但同样的也有不少人嫉妒。林沫沫走在她的身边,所以,也只是有些人遇见,都道恭喜。
她今天是开着车子来的,停在门口,拿着车钥匙和她一起走。
“去哪里啊?”李倾城不解的问她。
林沫沫的表情很正式:“废话少说,跟我走。”
她开车的技术很好,李 倾城问:“你会开车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开过车?”
林沫沫回头看了她一眼,笑道:“我从小就跟着我哥的车子飙,我出国出的早,拿的是外国的驾照,回国之后都是常默非接送,他要是没空,家里有司机。”林沫沫停顿了一下,淡淡的吐出来:“倾城,我的父亲是林昊天,母亲是纪诗音。我的大哥是林驰骋,二哥是林驰誉”
李倾城当场愣在那里,半晌都没有回神。
这个林沫沫,她的身份已经可以称得上这个国家的公主了,真正的金枝玉叶啊。
“天哪”她简直不敢回神:“沫沫,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起来过。”
“我觉得没有什么好说的。当然,我知道,这只是我个人觉得而己。”
车子一直到了□旁边的一个天桥,她转角找了个停车场,拉着她下车。两个人步行到了天桥上,站在栏杆前,看着脚下的车道里,车子汹涌而过,来来往往。
她们的身后,是人群,每一个人都急匆匆的行走着,有着他们自己的目的地。林沫沫双手放在栏杆上,说:“倾城,你想好了吗?要嫁给我四哥吗?”
李倾城不想提这个人,面色一沉:“当然。”
“我曾经喜欢上六点钟散的雾,北京的冬天冷的死人,还不偿命,那时候年纪小,喜欢什么就兴致高昂。从不觉得冷,大院里来了一个人,我那天起的早,出门的时候就看到他已经堆好了雪人,转过身来,在阳光下,叫我的名字。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她也是第一次见到我,他就叫出了我的名字倾城,我一直把那一刻,就像记着历史意义的记在脑海里。直到他有了喜欢的人,直到他结婚,生子我一直没有走出来过。”
“那个人?”李倾城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这噪声奇大的场景里,林沫沫就像飘逸的仙子一样,注定与众不同,她的眼睛没有焦点,仿佛透过了遥远的距离,看到了她心里的东西:“我看着他悲,看着他喜。他说,他把我当成妹妹。那个时候我还不到二十岁,我大哥抱着她的未婚妻一尸两命的身体,在一个清盆大雨里离家而去,直到今天再也没有出现过。我的二哥,为了他的爱人和家里翻脸,扬言要和大哥一样。纪腾腾,我的表姐,也就是四哥的亲姐姐,她亲手表演了一场爆破,死在自己的舞馆里。这个圈子里的每一个人都有他自己的无奈与悲哀我患上了抑郁症”她伸出自己的左手来,慢慢的解开了自己的手表,一条并不模糊的疤痕留在手腕上,看得李倾城触目惊心过:“失恋,失去,失望当我们穷的时候,只想要有钱。当我们有钱的时候,就要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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