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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进来地是琰亲王。可就糟糕了。
不过我也不打算跟他打探具体是什么。怕说得越多破绽越多。索性不再回话。只顾低头喝茶。
祁云海能混到如今地地位。不可能像那无赖男子一样。逮着“未婚妻”地一点什么就纠缠不休。务必要她招出“奸夫”地下落。见我不吭声。他也就知趣地告辞了。没再说什么多话。
祁云海刚走,弄珠就凑到我跟前躬身道:“公主,时候不早了,奴婢这就下去给您准备热水。洗了好早点休息。”
我放下茶碗。冷冷地说:“你们都给我跪下!”
弄珠朝弄琴看了一眼,后者也一脸纳闷。但还是很快跪下了。
也许是神经高度紧张后需要一个发泄渠道吧,我把他们狠狠地训斥了一顿。太监宫女们慌得赶紧去内室查找,不久真的找出了一双男式鞋子和一根显然是给男人用地翡翠簪。
看着那两样东西,我气得差点动了家法,祁云海真算是涵养好的了,没当面戳穿我,不然我的脸往哪儿搁啊。我跟皇上再好上天去,那也是私情,暂时见不得光地,表面上,我还是失婚待嫁女,祁云海的准“未婚妻”。
训斥完,我几乎吼着命令:“还不快滚去给本公主备车!我要回宫。”
赵嬷嬷小心翼翼地劝:“公主,您看都这么晚了,宫门也关了,是不是明天再……”
我不耐烦地地打断她:“宫门关了你们不会喊那,你们平时在宫里不是很得势地,小太监们都赶着巴结?要是今天进不了宫,明天你们都服侍别的主子去吧。”
一通火发下来,进宫的过程异常顺利,连速度都比平时快了许多,到亥时二刻,我已经坐在太后的寝殿里忿忿的告状了。
太后听了我的描述,神情也变得异常严肃,过了半晌才说:“照这样看起来,我们地安稳日子没几天了。”
我急得问:“母后,您的意思是?”
太后道:“琰亲王敢如此明目张胆地上门搜查,已经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了,虽然他用的理由很冠冕堂皇,哀家也不好因此降罪于他,但肯定会加剧双方的矛盾。如果他连这都不管不顾,只说明了两点,其一,他在朝中的势力一日不如一日,他有点狗急跳墙的意味了,与其等死,不如以命相搏;其二,他已经部署完毕,自认可以跟皇上做最后的了断了。”
早就知道这一天是不可避免地,真地到来时,心里还是止不住惊慌。但这种感受只能自己压下,即使面对生身之母,也不好宣之于口,怕人为地制造紧张气氛。
彼此默坐了一会,我抬头看着窗外暗沉的天色,轻轻说了一句:“看样子要下雪了呢。”
太后“嗯”了一声道:“也该下了,小雪都过了好些天,再几天就是大雪了。”
我感慨地说:“去年冬天没下雪,结果夏天就闹洪水,但愿今年雪大一点,瑞雪兆丰年。”
“冬天么,本来就该下雪。”太后也附和着。
真希望早点下雪,下得大一点,久一点,冰天雪地、滴水成冰地日子。那些好斗的男人们总该安分一点吧。我用祈祷地语气说:“让我们好好过个安稳年,大雪天,一家人围炉夜话,这样才年味十足。”
这一直是我心底地渴望。以前在老家时,因为母亲意外失踪,家里好几年鸡飞狗跳,根本没心事过年。后来逃荒到樊口,父亲入赘别家,大年夜要跟别人团年,要陪别人守岁。一直忙到初三、四才得空回家陪陪我和奶奶。好不容易和母亲团聚了,去年的春节,又没下雪。
太后眼里浮起疼惜。揽住我说:“会的,谁不想过安稳年呢。他们自己也一样。”
“不见得”,我摇了摇头,“您刚也说,有人已经狗急跳墙了,说不定已经立下宏愿,要坐在勤政殿的龙椅上接受群臣的新年朝拜呢。”
“就凭他?”太后轻蔑一笑:“若是西京未毁。他的地盘和声望还在,皇上的确没多少胜算,但今非昔比,他现在闹事,无异于自寻死路。”
“您对皇上这么有信心?”太后的话让我有些诧异,我原以为,这两方争到现在。最多只是势均力敌。以前则是皇上明显处于弱势。皇上亲政后的最初两个月过的是什么日子,没有人比我更感同身受。那时候,满朝文武谁把这个皇帝当回事?全都倒向琰亲王那边。对小皇帝地一系列举措抱着看笑话的心态,皇上说御驾亲征,朝野反应冷淡,一个个置身事外,说不定还盼着皇上早点走,好腾出地方来给琰亲王主持大局。
太后用肯定的语气说:“皇上虽然年轻,那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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