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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不远,说话吐词本来就很像的。”
“是有些像,但仔细听,还是听得出差别。我才从西京回来,又在通渭逗留过,有比较,所以有鉴别。”
她眼珠子转了几转,然后说:“其实,妾身是西京人士,小时候就是住在西京附近的,老家的村子离西京才十几里路。”
有一句话到了口边,又被我咽了回去,“既然你的老家在西京附近,为什么程县令反而没有西京口音呢?”
之所以不说,是因为,这句话一说出来,就把程金翠逼到死胡同了,她会狗急跳墙做出什么举动我心里没底。她手里现在就拿着一根金簪子,若在以前,我不会把金簪子跟杀人武器联系在一起的,但落叶的命案之后,我也有了一点心理阴影。
程金翠见我面色沉凝,带着一点谄媚的口吻说:“公主,您就别一口一声小姐了,叫我金翠就行了。若公主不嫌鄙陋,肯收下金翠服侍您,是金翠前辈子修来地福气。”
我忙表示:“岂敢,你也是县令千金。”
她夸张地提高嗓门说:“可您是公主啊,连皇上都叫您姐姐,而且态度之亲腻,让我这个没有兄弟姐妹的孤零之人好生羡慕呢。”
我暗自忖度,这话,是在打探我和皇上的关系吗?
此时头发已经梳好了。她依旧跪在我身后捶背捏肩,其手法之纯熟,比宫中受过专门培训过的人不会差。自从离开京城后,我一直在路上奔波。经常在车上颠簸一整天,确实有些腰酸背痛,故而也没有拒绝她,而是夸奖道:“手法很好,小姐学过这个?”
“是的,跟家里一个老婆子学的,有时候父亲处理公文累了,可以帮他捶捶。还有,求您别再叫小姐了。金翠承受不起。”
“好吧,金翠,看来你还是个孝女呢。”
她听到这明显带着讽刺意味地话。先是一脸羞赫地低下头,再抬起来时,居然含着一泡泪水:“金翠为大义舍小爱,愧对父亲多年的养育,在父亲面前只是个罪人,哪里当得起孝女二字。”
我马上接过她的话头问:“那天你让我们连夜逃遁,具体原因一直没有细说,现在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可以告诉我。那天晚上如果不走,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是你地父亲要加害我们,还是另有其人?”
“公主,皇上答应了金翠不再追究此事。”
好嘛,连皇上都抬出来了,但“你刚刚说,想以后留在我身边对不对?”
她猛点头。
“如果是你,敢留一个连句真话都不告诉你地人在身边吗?”
她诚惶诚恐地说:“不是金翠不向公主禀报,实在是另有苦衷。”
“好吧。你只回答我一个问题,你父亲只是个县令,他为什么要弑君?杀了皇帝,对他有什么好处?他能谋朝篡位吗?”
“妾身从没说是家父要弑君。”
“那是谁?”
“公主,这个人,还用金翠说吗?”
“那就是琰亲王。”
她没吭声,也就是默认了,我又问:“那天在汤池浴场,我跌落水中。皇上帮我控水的时候。琰亲王就在他背后,有地是机会出手。你告诉我。为什么明明有机会不利用,却要另外布局在半夜动手?难道杀人还要挑黄道吉日啊。”
她再次卡壳了,我看她手上已经没了“武器”,索性把那句话也说出来:“你说你是西京人士,小时候在西京长大,所以带着西京口音,可是你父亲程县令却没有,虽然他的通渭话也不地道,但怎么也听不出西京口音。麻烦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
“公主,妾身“上面的问题你都解释不来的话,就只能说明一点,你根本就不是程县令的女儿!”
她再度沉默了,半晌后竟然承认道:“公主好耳力,才在西京住了十几天就听得出西京口音,既然公主什么都猜出来了,我再隐瞒也没用了。”
我倒诧异起来:“你承认不是程县令的女儿,那你是谁?或者说,你是谁派来的,琰亲王吗?”
“是。”
“混在皇帝身边地目的是什么,不会是杀他吧?”要那样就肯定是谎言了。
“不是,如果想杀皇上,那天晚上又何必带你们走。”
“那你的目地到底是什么?魅惑皇上?可是你看皇上对你有兴趣吗?”
她突然笑了:“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公主是怕我留在皇上身边,会分去他对您的爱吗?”
这回轮到我色变了:“你乱说什么,本公主和皇上是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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