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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站停靠后,上来好几个乘客,男女都有。车再度启动后,白泥收到了一个短信:又溜了?
来电号码显示:贝。
回复呢,还是装死?
身边坐了个人,她没在意,直到那人开口说话。“世界真小啊,早上刚见到,这会儿又在83路上遇见了,该说有缘公交车相会呢还是冤家路宰总相逢呢?”
白泥侧过脸,抖战了一下,怎么是这个渣男?她果然不是一般的点儿背。
“怎么一下变纯良了?吼我啊?骂我啊?打我啊?”
“你贵姓?我认识您么?”白泥只得装呆。这渣男好像叫胡还是傅什么的。这不重要,问题是他带了同伙,那个麻杆一样双手吊在环上的男人正邪吝地看着自己呢。
“鄙人站不更名坐不改姓,姓傅名尔康。”
若喝着茶,白泥势必要喷出来,尔康?康你个毛啊?
她当然不能说出来。“有事?”
“找我女朋友去。这会儿应该在宿舍,过去聊聊天。”渣男的脸红的不正常。
白泥摸着手机就在想是通知毕媛到哪里躲躲呢,还是打110?听见渣男又说:“咱俩太认识了,我的头发现在还有油条味儿呢,不信你闻闻?”凑了脑袋过来,动作极像低头来吻她的胸口,吓得白泥立即站起来。渣男一把摁住白泥的肩膀,硬将她摁坐下,喷着酒气,痞痞地说:“大白天的不敢放肆,那么黑漆漆的晚上呢?”手摸向白泥的脸。
白泥突的站起来,往车门口走。被站着的麻杆拦住。
“告诉你,臭女人,毕媛要是不跟我和好,全赖你,你来填补她的空缺!”渣男掐住白泥的腰,“嘿,小蛮腰盈盈一握,好!”
“师傅,麻烦您把车开到附近的派出所,我钱包丢了。”白泥灵机一动。
“别听她的,小情人儿闹别扭呢。”麻杆立即捂住白泥的嘴。
公交车司机回头,冷漠地看了他们一眼,“要闹下去闹,别影响大家!这么晚了,谁不想早点回家歇着?”
“对对对,师傅说的是,我们马上就到站了。”
白泥一个激灵,挣扎起来,无奈手臂被钳住,嘴又被捂住,什么也做不了,急得直冒汗。
手里还抓着手机,她移动拇指,摁下了播出键。无论是谁,接通了会发现情况吧。
上帝保佑。
两个男人挟持着白泥,麻杆还威胁说“再乱动捅死你。”
“前方车转弯,请抓好扶手,注意安全。乘客朋友们,前方到站戴家巷,有下车的乘客请往后门走。”
戴家巷?白泥冷汗冒得更急,那个是正在拆迁的小区,白天就不热闹,晚上更冷清。
心砰砰急跳,呼吸也急促起来。
“戴家巷到了,欢迎您再次乘坐83路车。”
“亲爱的,下车吧,有话好好说。”傅渣男跟麻杆一左一右夹着白泥往车门方向挪。
白泥猛地侧头,避开麻杆捂住嘴的手,大叫:“师傅,我不认识他们,他们不是”后面的话再次被堵住,只剩下呜呜声。
白泥被强行拉下车,公交车庞大的身躯漠然离去。
拖离大路,来到僻静无人处,麻杆笑呵呵地说:“这位美女别怕,我们一不劫财,二不劫色,就想跟你交个朋友。”
“交朋友该正大光明的,你们这是绑架,是犯法的!”白泥颤抖着声音说。
“她害怕了,听出来没有?”傅渣男神经质地笑着说。“喂,臭女人,下次还敢拿油条抽我吗?”
白泥眼睛四下瞄,看能否遇到个路人,虽然不一定帮得上忙,但好歹有个精神安慰。
“跟你说话呢。”傅渣男猛的推搡了她一下,白泥毫无准备,朝后一退,脚跟磕在一块突起的瓦块上,重心不稳,旋即往后倒去,但觉后脑勺一阵剧痛,就此失去了知觉。
两个男人以为白泥装死,拿脚轮番踢她,渐渐觉得不对劲了。”不会磕到铁钉上了吧,出了人命可了不得。”麻杆缩着脖子说。
“探探鼻息就知道了。”傅渣男俯身伸出手指。“活的。”
“那就好。”两个男人并排站着,商议就把女人丢这儿呢还是找点乐子干干。
“若让这个女人报警可不是闹着玩的。”傅渣男被风一吹,酒醒了不少。
“老办法,先不碰她,留着放长线,怎么样?”麻杆猥琐地笑起来。
“我剥衣服,你来拍照。快点,来人就麻烦了。”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