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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的竹藤椅上,徜徉在温暖的日光里,不断回想起杨渊海临走时说的话——主公,真的变了?
至于怎么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一切都来不及问,也不知道该从何问起。只记得那天清凉的夜空迷离着淡淡的雾气一般的香,杨渊海一袭白衣,呼呼而去,回首的时候,眼睛里有种说不出的黯然。我正想叫住他的时候,他转身说:“待到回来,我确是该占上一卦了。”
当初的我不以为然,只是猜,也许是因为爱情给予段功失而复得的感觉,否则,为什么他总是爱得执着和多疑?
而现在,我越来越能发现,段功给我那种似曾相识的错觉,浓郁到让我心生恐惧。譬如,萨仁每次看见他时的反映,不像是仅有过几面之缘,它竟然能激动得抬起前足,打起响鼻,说像重逢,更像回归;再如他会很在意我换发型,却又目光柔和,用手一次次顺着两条粗黑的辫子,那个动作,和过去的孟恩如出一辙……以前类似这样的细节只是偶尔出现,一晃而过,又回复大理总管王爷的威严。可是最近几个月,它们出现得更为频繁,熟悉的感觉浓郁到让我无法呼吸。我不知道,他过去到底是否真的不是这样,我很怕,我根本想不透,自己爱的究竟是谁……
段功来院子看我,脸庞清俊灵秀,乌黑的发丝高高束起,青衫显得有些单薄了。他不再吃醋,环住我有些发抖的肩膀,握住我那只手心里藏着指环的手:“心里能装着一些时间带不走的淡淡悲伤,也是一种幸福。”
是这样的幸福,在我最心爱的大理和最喜欢的人身边,我紧紧握住他的手,好怕松开后便迷失了方向。
我偏过脸看他,眼神里满是坚持,我问他:“你当初,为何会北上?”
“你终于还是问了。”段功的眼睛一下子变得空了,他对我微笑,笑得苦不堪言:“一开始,是她的遗愿。”
我并没有很排斥这样的话题,点头说:“听希矫说,她姓高,我应该称她‘高姐姐’的。”
“你不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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