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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会一直在旁边观战吗?”君文吏昂把一只手插到皮夹克口袋里,卷起的袖子露出一大截臂膀,壮实的肌肉与精悍的肌线分布得清清楚楚,散发出纯粹的属于男人的力量,“直到这场游戏结束之前,你都不会离开吧?”
“我没兴趣欣赏你怎么玩弄你家的猫咪,但是如果你像上次那样让他有所损伤,这次我会确实汇报给首领。”皇未寂的口吻像在谈论某一件价值不菲的武器,而不是一个生命体。
“让他受伤的,你不也有份吗?”君文吏昂磨着牙齿吸了一口气,发出令人钻心的刺耳声音,“你可是毁了我最喜欢的那双眼睛……”弥留似的,故意地拖长尾音。
皇未寂眼睛眨动了一下,眼波如含着冰刃,长睫翻动得就像一组慢镜头:“那件事我已经向首领认错了,那次的确是我玩得过火,对于犯下那种过错我很抱歉。如果你觉得一万字的悔过报告以及三天的禁闭还不够,让我把双眼挖出来作为补偿也没有关系。”
话语里不带有一丝感情,就好像他只是在说脱下一件衣服那样容易的事情。
君文吏昂从喉间发出不羁的笑声:“在黑室里待三天,对你好像没有什么影响啊。你这个人,心里有恐惧的东西吗?”
皇未寂眨了眨眼,凝视前方没有出声。
“未寂啊,你十几年的复仇计划已经如愿以偿,你从来不喜欢跟别人争什么,又没有具体想要得到的东西,现在的你继续留在组织里效力,又是为的什么?”吏昂就像在调|情似地问,并把粗壮的胳臂故意压在皇未寂显得窄瘦许多的肩膀上,“我想,如果你要走的话,应该没有谁能拦得住。”
皇未寂一双清亮的眼睛淡漠地看着漆黑的海面,如果不仔细,或许真的分不清他与他那位容貌相同的孪生哥哥的区别。
“人如果从出生开始就为了做一件事,一旦达成,那或许真的会因为失去目标而活不下去。”皇未寂独自沉思着,低语。
“你的意思是,你还有别的事想做?”吏昂调侃地低头凑近了,微笑。
皇未寂冷冷地抬眼看他:“除了你家的小猫咪,别人的事你也有兴趣?”
吏昂眯气眼睛,像是猛兽瞄准了他的猎物:“你的事,我一直都很有兴趣。”
或许是太习惯这个男人开玩笑的方式,皇未寂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可惜,我不打算告诉任何人,包括你。”他闭了闭眼,转身任吏昂的臂肘自肩头滑落,朝码头的另一端,宽敞的港湾那儿稳步走去。
“喂,今天晚上有庆功宴么,我可是开机车跑了一百多公里路,专程赶来的。”
“抱歉,我打算结束了就回去睡觉。如果你想搭我的飞船,就自己过来,不过别带上你家的猫咪,我有洁癖。”
“哼,今天晚上会有人死吧?”
“也许吧。”
长发飘扬的青年背对着挥了挥手以示道别,脚步始终没有停下。
他的身影在吏昂的视野中一点一点缩小,笔直地远离,而后被浓重的夜色吞没。
吏昂回头朝远方的巨轮昂头,抽完最后一口烟,松开手指,烟在强风里不受控制地落入海中。
“要隐藏一个秘密是很痛苦的,十几年你都活得那么辛苦,难道说,自讨苦吃也会变成一种习惯么?”男人霸道的微笑,深刻地留在刚毅却也冷酷的脸上。
第五十四章 生死战(下)
这一章会很长,出场人物也会是有史以来最多的= =b
【214】
皇未寂坐在一张深色的单人沙发上,宽裕的空间虽使他看起来瘦了点,却显得修长挺拔,尤其是交错而屈的双腿自然地伸展,优雅大方之中不但尽显良好的教养,还有一股息事宁人的魄力。
不过他什么也没做,只是捧着一本砖头书,微侧脑袋用一只戴着皮革手套的手扶着脸颊,随意而安静地在阅读。
长长的银发自肩头如流水似地垂到大腿上,再绕到沙发垫上落下一小截,这长度如果是站直的状态,大概能过腰胯了。
听到身旁有脚步声接近,而且是只有女性才会穿的高跟长靴发出来的,他不暇思索道:“我最近失眠很严重,不想再喝咖啡了,给我一杯茶吧。”拒绝了对方递上的咖啡以后,方才意识那可能不是部下。
他抬起头看去,同时披在肩上的风衣滑落了一些,衬衫上的军衔露了出来。
那位女士对他笑了一笑,他低头合上厚重的砖头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