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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爱,你终于从温柔乡出来了?”何太急呵呵地道。
豆儿才不知道何太急在笑话他,三步两跳地蹦到何太急羽林面前,笑脸盈盈道:“老师,羽林哥哥,这衣服是那姐姐送我的。”
哦,有眼睛有脑袋的都知道了。何太急这样想着视线拨过来端详葵香叶。与其说是端详,还不如说是欣赏。惊为天人这个词用得太滥了,早见过葵香叶的何太急觉得用这个词来形容此时的感觉也不合适,只是盯着不放。
只见葵香叶一身裙边绣了一圈精美名为蝴蝶追花的图案白底长衣,腰间一圈夺目略显纤腰的红色腰封,头发自然披着只是耳朵附近两撮头发打了两圈蝴蝶结。如此装束配上那张酷像绢娃娃的玉脸,实在让人百看不厌。
不过葵香叶对豆儿以外的人明显态度不好,豆儿一走开,笑容就收起来了,远远看来就像哪家爱闹脾气的刁蛮贵小姐。
葵香叶给羽林向来都是不快的回忆,而他对其也有内疚,葵香叶出现的一刹那,羽林脸上一黑,放开了何太急,半天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该说些什么话。
“怎么样?都准备好了吗?”醇走到葵香叶跟前轻轻问道。
让众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发生了,葵香叶一手把正欲扶她上车的醇推开,这匆忙中途一脚踩了衣脚差点没摔了也不让醇扶,自己一跳一跳地爬上了马车。
看着自己最亲的人把自己拒之门外到这份上,换了谁都心痛,换了谁见了都心寒。醇一阵落魄地站在原地,看着葵香叶爬上马车,他心里一定锥心刺骨地痛吧。了解醇的心情,看着醇被精神凌迟羽林看着心都好像受着凌迟般的痛楚,实在不忍心看下去。直至葵香叶在马车坐好了,醇遵守不与葵香叶同车的约定上了自己的坐骑在众下人护送下出门了,羽林才向前踏了几步。豆儿挥手大声“姐姐再见”地跟葵香叶道别。葵香叶还是探头出窗户热呵地跟豆儿挥手,道完别,锥心刺骨地用眼神给醇补了一刀又回车里像是诅咒般散发着给醇的压力。醇还无怨无悔的地只是在后面跟着。
好不容易看着这两兄妹出了门,羽林感到自己的心好像已经支离破碎了,良久才吐出一口气。
“一早走了不就好了吗?眼不见为净省得心里起疙瘩。”何太急一边摸豆儿的头,一边说道。
“看不见了难道就不存在了吗?”一想起醇的隐疾,再想起葵香叶那让人寒心的态度,羽林一咬牙,“你不想想,要是别人在你面前肆意凌辱你的亲人你又没有办法那时是怎样一种滋味。”
“切,那明王啥时候把你当亲人来着,他只当你是只棋子,可以让他跟妹妹重逢的棋子。他目的都已经达到了,受什么罪那是他活该,你还想白受上一份不成?根本以你的身份,你跟他就当不成朋友的,你就省心努力做好你该做的吧。”何太急不以为意地说道。
羽林狠狠地瞪了何太急一眼,“你就非得惹我揍得你连人也见不了才甘心吗?”
何太急抱着豆儿往一边躲,“那我支你一招好了,你这不是去见罄金皇吗?想办法说服他让他把葵香叶嫁了,那就啥麻烦都没有了吧。”
羽林双眼一亮,这的确是一个办法,不过顾虑马上又来了。
“不过如果让明王知道这是你的主意,他会跟你恩断义绝吧,不过反正你们都注定做不成……”
“就这么办。”羽林当机立断身子往马车上去了。
何太急没想过羽林还真是爱护醇也爱得跟醇爱护葵香叶般疯狂,不过想到劝说也起不了多大作用,拉起豆儿,“来!豆儿,师父昨天跟你讲过叶公好龙的故事,今个儿给你讲个鲁侯养鸟的故事。”
就这样,醇和羽林分别走上了左端和右端的路,正所谓殊途异路,两个相处八年的好朋友在今天算是真正的分道扬镳各自走上无法回头的不归路。
多少双眼睛正在注视着明王府的一举一动,皇太子归来的日子渐近,罄金皇年事日高,眼见皇位之争将势在必行,没想到在这节骨眼儿上蹦出了个大冷门——尺羽林。本来的大热醇却一下子声息俱无的退居二线,鉴于此,市井上、官场上各种版本的揣测不免四起,有人说尺羽林是真聪明,蛰伏多年如今才来后着;有人说醇不过是借尺羽林放烟幕,背地里要暗算太后、皇后和弟弟;更有甚者说这是罄金皇的安排,就是为了借皇位之争来解除威胁。
在酒楼听着这些各式各样的版本,石浪蝶用手指玩弄着茶杯偷笑。
“姑娘,楼上上房的爷有请。”石浪蝶竖着耳朵还想听听那些听着滑稽的传言,这时一个小二过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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