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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玉……”官然见她出去,立即换却脸色,似有担忧之意,更多推心置腹的温柔,但见我面无表情,又不知从何说起,嘴唇微微翕动,却一字也未迸出。
“你先转过身去。”瞥了他一眼,对上他殷切的黑眸,镇定如若道。
“如玉……”他似是焦急了,急切想了解我的心思,但此刻并非说话之时,须穿上衣物不是,不能总藏在被褥中,那会让我莫名其妙心虚,心臆之间纵然想不明白,但也无心去想,只道:“让我穿上衣再说罢,你先转过身去,待我整理好后,再说个明白。”
他迟疑片刻,红唇紧抿僵硬地转了身去,方留下一行瘦削且清冷地背影,心中突涌而上的失落,理不清,挥不去,渭叹一声,迅速解决衣物,静坐着凝视他修长的背影片刻,半响才下床道:“我回房去了,你也歇着吧。”
“如玉……!”他自身后攥住我,眉间殷切的焦虑,缓道:“你……不问吗?”
微微怔然,半响目光轻轻投注,凝视着他清澈的眸子,淡淡地笑靥浮上嘴角道:“有甚可说的,你有自己的过往,我自然也是,已是如此,多说无益,现下我仍是心向官然,这些过往便交由你解决了……我只管信你就是……”见他沉默不语,只以熠熠的目光凝视我,遂沉了脸色,张牙舞爪吼吓道:“官然,你要负了我,我便将你生吞剥了,亦让你断子绝孙,知道我的恶毒,便要三思而后行,若被我瞧见你与她旧情复燃再以眉目传情,你就死定了!”
“我与她并无过往……只会有你一人,我……”他似要再说什么,却被我牵强打断,对他讪讪地笑:“我都知道,我信你,真的,我累了,回房歇着去,你也是。”刚推开门回头便撞上一人,那人踉跄着险些跌入门与大地亲蜜接触,滑稽的还作着顺耳偷听状,竟是官然的旧情人,段淳儿,她果真小鼻子小眼睛小心眼,竟还未走,真是毫无素质可言。
瞥见我鄙视的目光,她尴尬地退至一旁,却又自傲地挺了挺胸,不屑地瞄了我眼,瞧向的官然的美目却瞬然变幻,张牙舞爪的媚意如八爪鱼吧紧紧向官然盖去。哼,到底是谁勾引官然啊,我凌励地给了她一眼,似是而非的回眸嫣然一笑:“官然小亲亲,你的技巧当真是妙不可言,下回我们再继续哈!”情妇脸,给你打个预防针,要你将我当成若不经风的小可怜,那你就死定了,要知道我在现代。
“你,不要脸!”段淳儿气得直跺脚,妖媚的精致的五官全皱在一起,满脸的酒涡,我邪邪一笑,留下被我豪言羞的满面酡红的二人。
刚转身走了几步,面上牵强的笑意便消失殆尽,心中没有喜亦没有悲,只有浓浓地忧愁,那未来的日子又将不太平了,虽然段淳儿的出现并不会造成多大波澜,但离我本奢望的安逸相去甚远,早已不想再轰轰烈烈地我,似乎不耍心机斗阴险也不太现实,那个情妇脸瞧着心智尚浅,但定得龙在青的心意,必竟人家是官然的未婚妻,怎得说都高我一酬,我除了官然现下对我还算忠贞的感情,似乎也并无多大酬码……
第二日一早,段淳儿居然亲自唤我起床,说是要与我一道用餐,从头至尾都挂着堪称完美亦无懈可击的笑靥回应我看异类一般瞧她的目光,让人猜不出她的心思。
莫道是人变脸比变天还快,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今儿个太阳打西出来了,昨日里还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媚眼中高频X死光恨不得将我削成肉饼,这会如此推心置腹,莫非脑残了不成?不过,她自告奋勇给我梳头才让我瞧出端儿来。
“如玉姐的发质好生丽质,便是汉朝卫夫人也不能与之比拟。”她边是赞叹边是梳理,口中混然天成的媚意直酥的我骨头都开始发软,因同是女儿生,便让我鸡皮疙瘩溢满了身子,明明是若水的柔荑,纤巧的木梳,却让我联想着屠夫手中的杀猪刀,“刷”一声,头就没了,我身子一僵,额际滑下几条细汗。
“哪里哪里。”我硬着头皮牵强笑道。
“只是这发梢处略微乱了些,到如狗尾巴了,待我给你好好梳理!”话音刚落,若雪的柔荑使力扯下,我痛呼的尖叫,抱住自己连根扯痛的发丝,不作作何表情瞥了她一眼,这小妮子果真怀恨在心,明明顺滑如丝的秀发,却被她说成狗尾巴草,梅宝给我梳理时怎就就舒适非常,到你手中便难理且易断,非将我折腾成尼姑是不是。
“啊,弄痛了如玉姐是不是,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见她委屈的嘟唇,楚楚可怜地模样,却让我生不起气来,伸手不打笑脸人是不是,人家年岁比我小,理应让我疼爱,哎,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