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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关于火灾的起因,你还是去山上小屋看看。这个结论是我们的大学生得出的,你可以去问他。”
那个大学生其实已经从公安大学毕业了有五年,年纪并不比网维小多少,二十七八左右。长得不算漂亮,有一张书生气的娃娃脸。他们几个走进废墟的时候,正歪着嘴,坐在那张烧焦的木板床上。床上的尸体已经被搬走,那个年轻警察看着走进来的人,心神却没有留在他们身上。
“黄小邪,你过来,把火灾怎么发生的跟这个人说说。”曲所长一挥手,派头十足。
黄小邪警官从床上跳下来,看了一眼网维,先是一副不服气的眼神,但马上转变为疑惑的惊喜,他张开嘴,不太相信地问:“难道你是网维?”
网维点点头,说“是的,你是黄小邪。”转而立刻撇撇嘴,跟了一句,“不好,你占我便宜。是那个邪恶的邪的多音字吗?”
黄小邪大笑着点点头,“被我占便宜的人多了,要不我怎么喜欢这个名字呢?”说完,得意地瞥了一眼一边懵懂的曲大伟,“好吧,网维先生想知道这场火是怎么回事吗?”
网维说是,又说,“虽然我在这玩,但是着火的时候,我已经睡下了。不过,我们先不要说这场火,我们先来讨论一下这具尸体怎么样。火灾现场只有一具尸体吗?”
“这也正是我要对你说的。我们正是在这张床上发现了一具烧焦的尸体,其他的火场中,我们都没有发现尸体。他们说火灾的时候,有人指挥他们撞开庙墙,把人都救走了。”
“这是我做的。”网维毫不犹豫地回答他,“那么说说这具尸体的状况,你们怎么确定这具尸体是那个老人的呢?”
“辨认尸源并不是我第一步做的事,我第一步做的是确认死者是怎么死的。我们很幸运,因为有许多医生一起来这里救助,所以我们能够直接在这里进行验尸。部队的医生检查了死者的喉咙和呼吸道,发现里面有大量的烟灰。这也就是说这个人是死于烟灰堵塞后的窒息。也就是通常所说的熏死的。”
好啊,网维想,做得不错。
“这就是说这具尸体是被火烧死的。”
“是的,而且就是在这里被烧死的,因为尸体没有显现出被移动过的现象。这方面法医有一些专业的术语,我想比较技术性的细节就不用探讨了。”
“好的,我同意。”网维表现得非常耐心,认真地听他讲。
曲大伟和他的小警察皱着眉从废墟里走出去,对于那两人滔滔不绝的谈话,他们实在不愿去听。
黄小邪见他们离开,就走到那半扇门边,把它关上。“当我们确定了这具尸体是在这被烧死的后,虽然他具体的死因是窒息,但我们还是可以说他是烧死的。大多数死于火灾的人都是窒息而死的。”黄小邪走回来,发现网维没有疑义,兴趣更甚,“接下来我们才开始调查这具尸体的来历,我们走访了村民,观察了现场,又仔细进行了一次尸检。然后我们根据证据判断出这名死者是村书记家的人,是他的父亲,一个叫陆昌国的八十岁老人。”
“我对你们所说的证据比较感兴趣。”
“有两个证据:一个是人证,因为所有村里人都知道这个老人住在这个木屋里,陆家一个未过门的孙媳妇——她叫张茹雅,还告诉我们说,昨天晚上九点的时候她还和两个来这的朋友去给老人送饭,看过他。”黄小邪停了一下,看着网维说,“我想这两个人中可能有一个人是你。”
“另一个是我妻子。”
“好的,这样你知道我们有了第一个证据。当然这个证据不是决定性的,因为很有可能这个老人在你们离开后,火灾发生前离开木屋,有另一个人进来。所以我们还找了第二份证据。”
“这个证据能使你们确定他就是陆昌国?”
“对,从走访中,我们已经知道陆昌国在上世纪七十年代被打断过腿,所以我们的医生仔细检查了腿骨,可以确定是断裂的,而且确定不是新近被打断的。同时我们还从这村里唯一的医生那里,他叫许言武,知道这个老人的胃有严重毛病。而在尸检中我们也发现死者的胃已经到了溃烂的边缘。所以根据这两个鉴定,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死者就是老人陆昌国。当然,如果有必要,我们还可以进行DNA鉴定。好了,网维先生,有什么要问的吗?”
“我的问题是。”网维微笑着,问他说:“详细的尸体鉴定,不是要带回去进行的吗。为什么你们那么迅速地在这里进行了鉴定。”
黄小邪对他看了一会儿,也笑了起来:“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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