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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似是想到了什么,他忽然道:“来,伸出手来,他应该饿了。”
酒儿的脸色一白,却还是不由自主地走近他,将雪白的手腕放在了他的面前。
手腕纤细雪白,肤若凝脂,有几根淡蓝色的细血管蜿蜒,美丽极了。
而这只手的主人却在强忍着恐惧,全身上下止不住的战栗。
这个黑衣男子安抚似的摸了摸酒儿的脸,笑道:“不要怕,很快就好了,便只要一口。”
伸手拿起这只脆弱又美丽的手,一黑一白对比的极为美艳,他怜惜似的亲吻了一下。
酒儿手上轻微的一颤,竟止住了恐惧,脸上慢慢由惨白变作了绯红,眼中有微弱的水意荡漾,仿佛又回到了之前那个娇美羞涩的少女。
她说不清自己什么滋味,仿佛似苦似甜,明明心中已经害怕到了这极点,却会因为这个人的一个动作而心跳加速,这滋味这样甘美,让她情愿为他做一切事情。
黑衣人的唇一触即分,牵着酒儿的手来到了这个房间的墙壁处,却不是来欣赏墙上风雅的风雪图,他单手用力一推,竟将看上去厚重的墙壁推开了个缝隙,整齐地露出了个可供一人进入的缝隙。
原来是个密室吗?
密室并不大,里面存放着的并不是什么绝世珍宝,竟只是一具黑而厚重的棺木?!
显眼的棺木旁边,有人见这二人进来,忙从小圆桌上站起来,行了个奇怪的礼,便一声不响地退至角落。
桌上有一个小巧精致的青铜鼎,正袅袅升起一股白色的轻烟,徐徐飘散在空中。
“弄清楚这东西怎么用吗?”黑衣人忽然道。
角落的那人低着头,毕恭毕敬道:“已经有头绪了,很快便能用上。”
黑衣人点点头,“越快快好。”
“是。”
随后这黑衣人忽然敲了敲棺材的外壁,然后拿起酒儿的手,塞进了棺盖上的一个洞口中。
这时酒儿的脸色一阵发白,却紧咬着唇,并不出声。
忽然酒儿脸上露出个痛楚的表情,浑身猛然一阵震颤,棺木中一阵则传出了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野兽在啃噬吮吸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酒儿仿佛支撑不住似的哭泣了一声,黑衣男子看看酒儿惨白发青的脸色,便复又敲了敲棺材外壁。
棺材内的声音瞬间便停住了,紧接着,酒儿的手便立刻从里面抽了出来。
只见雪白细嫩的手腕之上一片血肉模糊。
酒儿失血过多,离开这个昏暗之地时惨白着脸,步履有些不稳。
宽大衣袖中,手腕处却已完整如初,只留下浅浅的一处红痕。
少女头晕目眩,却强打起精神,一步一步远离了这个被阴影笼罩的地方。
☆、第49章 是谁
将那伞拆开后,追风明显有些躁动不安,虽然努力按捺住了,但眼中红光湛然,甚至还对拆了油纸伞的俞云言还抱有敌意。
叶定榕心下一阵揪紧,又一阵空落落的,有人用这样的法子,分明是冲着追风来的。
可惜敌在暗,我在明,这是一场摸不清头绪的仗。
追风这货还是无知无觉,只是不解为什么自己的情绪有些无法控制了。
俞云言打量着零散的骨架,问道:“这伞是怎么回事?”
这很明显是有人故意为之的,只是这到底是通过谁到达追风的手里呢?
叶定榕一愣,道:“这伞是张府一个叫酒儿的小丫鬟的,那。。。。”
叶定榕皱起眉,这伞是那小丫头送给追风,是不是代表着她知道些什么呢?难道是她?
“看来我们可以通过她知道些什么。”俞云言沉吟道。
她的长鞭猛然一甩,啪地抽上了一根柱身,噼啪作响,仿佛在发泄着她心底的烦闷急迫。
看着叶定榕转身出门的背影,灵鹤道长懒洋洋笑道:“这姑娘还挺凶的,谁若是倒霉被她缠住,可要吃苦了,幸亏我们是道人,不能沾染这些个红尘俗物,不然若是遇上这种姑娘,受苦一辈子了。”
“叶姑娘的脾气虽不好,但却是个不错的姑娘。不过。。。。。道长你可是看破红尘,一心向道了?”俞云言微笑。
“我本就一心向道,何谈看破红尘?”灵鹤道长撇撇嘴,随手接过小徒弟递过来的鸡腿。
“哈哈,若是看破红尘,那道长的酒和鸡腿这些俗物可别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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