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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脸羞他说:“被爹爹打了吧?好在没打你屁股。谁让你刚才在树林里嘴硬。”
玉离子面色顿时阴云密布,眉头拧结在一处,一把掐捏了月儿小小的下巴厉声质问:“你偷偷的躲了去看了?”
抽搐的嘴角掩饰不住内心的羞愤,玉离子的手如钢钳一般有力。
月儿尝试了挣脱却不能,只有慌张的说:“我脸上的癣可是传惹人的,你就不怕?”
“我要是怕,还能带你这个癞蛤蟆随军出征?”玉离子放开月儿笑了说:“别忘记了,洗衣院里的妈妈还说了,你这个病有个偏方能治的,不过本王大发慈悲饶了你。你想试试吗?”
月儿转身跑回了营帐,边跑边委屈的抹着眼泪,为什么她要是大宋的帝姬,为什么她要受这种屈辱。
奇特的军旅生涯诡异的开始,月儿抱定信念,只要逃到江南找到做了皇帝的九哥,就永远不用受苦挨饿,不用被番狗羞辱了。
金国大军入侵中原,一路如入无人之境,竟然没有战事。
守城的大宋将官不是早早的开城投降就是卷了家财弃了百姓独自逃走。
月儿听四狼主金兀术在马上用鞭子遥指四境自豪的说:“看我大军所到之处,宋军闻风丧胆,如入无人之境。”
月儿看着空空的城池,百姓走就四处逃命了,已是落日时分却没有炊烟,阴冷冷的感觉。
军师哈密蚩持着那特质的浓浓鼻音嘲弄说:“看来大狼主粘罕和挞懒狼主这些次的屠城大有成效,宋军对我大金已经是闻风丧胆,再不敢负隅顽抗。”
一阵得意的爆笑,月儿偷偷的问银钩:“什么是‘屠城’?”
银钩的目光遍布惶恐凄寒,一把捂住了月儿的嘴。
夜深人静时,银钩偷偷对月儿说:“‘屠城’就是把城里所以的人都杀死,一个不留。去年大狼主粘罕进犯中原,破檀州、濮州时遭到守城将官抵抗,金兵破城后就把所有的人杀了,男人、女人、老人、孩子,就连襁褓中的婴儿都挑在枪尖活活摔死。遍地尸骨,血流成河。这金兵就不是人,那是狼!”
那天夜里,月儿几次从噩梦中惊醒,满眼都是那挑在枪尖的婴儿。甚至迷雾中他看到小王爷完颜离,但小王爷一回头,月儿吓得一身冷汗坐起,小王爷那矫健的身躯上,竟然顶着一颗狼的脑袋。
银钩偷偷对月儿说:“帝姬,就是跑也不能现在跑。一则我们没钱,离江南还远,找不到皇上;再者这里荒无人烟,就是跑掉也饿死了,再忍忍吧。”
“帝姬,这小王爷你可是要提防些。听番兵讲,这玉离子小王爷可是武功盖世,从小就有金邦和大宋的高手名家真传指点,那对双枪无人能敌。”银钩故弄玄虚的话,小月儿听得将信将疑。但心里还是惦念远在江南扬州的九哥赵构,九哥可知道金兵入侵了?又可知道他心爱的月儿妹妹历尽艰辛带了父母的嘱托回故国找他这个哥哥?
6 蹴鞠江南名公子
6 蹴鞠江南名公子 扬州初春薄雾萦绕的湖畔,杨柳吐绿,千丝碧发随春风轻舞,轻撩水面微推涟漪縠纹。江南楼台晨雾初开,纱帘漫卷杏花烟雨。
琼林苑外的踏青场楼阁环绕,极尽繁华。此时正是人声鼎沸,叫好声四起。空场上围拥了郊踏青扫墓归来的人们。争先恐后的观看宫廷御用的蹴鞠队…“扬威队”同汴京民间流落至扬州的名队“齐云社”献技比赛蹴鞠。
三丈高杆的球门高悬了一尺方圆“风流眼,生龙活虎的黄红两队队员正在场边跑跳准备,轮换了飞脚试射“风流眼”。围观众人叫好声一浪高过一浪。
一位风姿俊逸的美少年身着“扬威队”黄色蹴鞠服,在场边将脚下的球耍得贴了身子飞转,勾、拐、捺、控,众人正看得喝彩,冷不防那少年球忽然失控般向身后落去。围观的人屏住呼吸,也有人发出惊叫,就见少年后足跟一钩,一个“鸳鸯拐”,那球直飞入“风流眼”,敲在后面记数的铜锣上发出清脆的“当”的一响,叫好声迭起。楼台上观看的女子们大喊着:“张郎~~张郎~~”,联袂将彩头频频向耍球的美少年张绣扔来,张绣不屑一顾,自得其乐的耍弄着脚下的球,反是围观人群中孩子们爬在地上纷纷抢着散落一地的彩头。
随着一片冲天锣鼓声大作,球队整列两旁。盘鼓手大鼓悬在腰间,动作整齐划一,涌入场内。欢快豪放的鼓乐伴着百余名广袖轻舞,吴带风飘的妙龄女子分做两队翩跹入场,分别为两队呐喊助威。为赛事频添了风采。
江南“花魁”…名妓柳玉娘婀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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