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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就看不出。”
她一跳就有七八尺高,话没有说完,忽然凌空一鞭子抽下。
她笑得虽然甜,出手却很凶。如果在一年前,无忌就算能躲过这一鞭,也末必能躲过第
二鞭。
她一鞭接着一鞭抽过来,出手又快又凶,如果是在一年前,无忌很可能已挨了七八十鞭
了。
幸好现在已不是一年前了。
她的鞭子快,无忌躲得更快,这根毒蛇般的鞭子,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他只躲,不还手。
她想看出他的剑法来历,他也一样想看看她的武功来历。
鄙惜他也看不出,这位姑娘的武功居然很杂。
也许就因为她学得太杂,所以功力难免不纯,无忌已听出她的喘息渐渐急促,脸色也渐
渐发白,忽然站住不动了。
无忌当然也没有乘胜追击的意思。
他只想快走。
他还没有走,只因为这位大姑娘忽然抛下手里的鞭子,用两只手捧住心窝,喘息越来越
急,脸色也越来越可怕,就好像受了重伤。
鄙是无忌自己知道,连一根小指头都没有碰到她。
连一莲盯着他,好像想说什麽,连一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忽然倒下去,躺在地上不动
了。
无忌怔住。
他并不是个疑心病很重的人,可是他不得不特别小心一点。
这位大姑娘是不是在做戏?
他不想上她的当,又觉得如果就这麽一走了之,未免也有点不像话。
如果她不是做戏又怎麽会忽然变成这样子他连碰都没有碰到她,就算她有旧伤复发,也
不至於这麽严重。
何况她刚才看起来健钡得就像是个刚摘下来的草莓一样,又鲜,又红,而且长满了刺。
无忌准备走了。
他不想在他低下头去看她时,反而被她掴个大耳光。
他走出去很远,她还是躺在那里没有动。
能小心谨慎些虽然总是好的,见死不救的事他却做不出。
巴算上当,好歹也得上这麽一次。
他立刻走回来,远比他走出去时快得多。
他先下腰,听了听她的呼吸。
呼吸很弱。
他再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角。
额角冰冷。
他立刻拉起她的手。
手冰冷,连指尖都是冰冷的,脉抟已弱得几乎没有了。
无忌也着急了。
不知道她的心还跳不跳?
想到这一点,他立刻就要查清楚,他没有那麽多顾忌,因为他心里没有那麽多鬼蜮。
巴在他手摆到她胸上那一瞬间,他已经证明了两件事。
她的心还在跳。
她是个女人,活女人。
鄙是这个刚才还新鲜得像草莓一样的活女人,现在却已变得像是风乾了的硬壳果了。
他应该怎麽办?
他当然应该送她回去,可惜他根本不知道她住在那里?
他也不能把她带回自己住的地方。
这两天他住在客栈里,抱着一个半死不活的大姑娘回客栈好像也不像样子。
如果把她抛在这里不管,那就更不像话了。
无忌叹了口气,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准备先找个大夫看她的病。
这时候居然有辆空马车出现了。
贝到这辆马车,无忌简直就好像一个快淹死的人忽然看到条船那麽高兴。
他赶过去拦住马车,“你知不知道这附近那里有会治病的大夫?”
跋车的老头子笑了:“你找到我,可真找对人了?”
跋车的老头子看来虽然老弱无力,却将一辆乌篷马车赶得飞快。
草莓般的大姑娘,还是像硬壳果一样,又乾又冷,全没有半点生气。
无忌忽然想到,他本来应该带她去找乔稳的。
大风堂在这里也有分舵,乔稳就是这分舵的舵主,他的人如其名,是个四平八稳的人,
处理这种事正是最恰当的人选。
鄙是也後来又想,万一乔稳也误会了他跟这大姑娘的关系,岂非更麻烦。
一个人遇见这种事,看来也只有自认倒楣了。
他刚才心里叹了口气,马车已停下,停在一个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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