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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的新闻还是多少会看一下。
“如果连同以后我可能会继承的遗产,我的财富会是首富的好几倍。”
“信口开河、夸大其辞谁都会。”天绍慈根本把他的话当成笑话,听听就过去了。
用完晚餐,她先将碗盘洗好,然后倒了杯开水,拿药给他吃下,再拿了张椅子过来,架好他的双腿替他按摩。
“为什么当护士?”鲍佑年好奇的问。
“那你为什么要当总裁?”
“为了赚钱,为了名利与权势,最重要的是为了争一口气。”他说得很直接,一点也不隐藏自己的野心。
“做人这么累干么,钱够用就好了,名利与权势如浮萍,至于争那一口气更没必要,生活是自己在过,过得自在、快乐最重要。”天绍慈边说,手也没有停下来。
“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当护士。”
“不知道,胡里胡涂。”
“胡里胡涂?这是什么回答?”
“不知道,我家人叫我念护校,我就念了。”说实在的,到现在她也弄不清楚自己当时怎么会那么听话,家人叫她去念护校她就去念了。“可能是我不太会念书,怕我没有好出路。”
“你不是说生活是自己的,你不像是个会听话的人。”
“我的确不是听话的人,只不过家人的话是建议,不是强迫,他们都是为我好。”
“你后悔过吗?”
“后悔?从没想过。”天绍慈按摩完左脚,又换另一脚,直接跪在地板上继续帮他按摩。
鲍佑年低头凝望着她,雪白剔透的皮肤,浓密长翘的睫毛如音符般轻轻跳动,圆而翘的鼻头上有颗不易发现的小黑痣,红唇如樱桃,瓜子脸只有巴掌大。
她很美,美在自然、美在不经过任何的人工修饰。
她很美,生气时、工作时,甚至和他大声争辩时,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另一种不同的美。
他就这么凝视着她,再一次看到出神。
“我头发上有长头虱吗?”天绍慈见他安静了很久,好奇的抬起头,便看到他居高临下盯着她的头皮看。
“你是不是和谁讲话都这么冲?”
“不是。”
“这么说,是特别针对我喽?”
“没办法,一开始我对你的印象实在非常的不好。”她也不怕他生气,很老实的说。
“为什么?我得罪过你吗?”他记得从她第一天当他的特别护士开始,态度就很强硬,说起话来也不怕气死他这个病人。“所以你第一次帮我换胸前伤口的纱布时,才一副像是为父报仇的样子。”
“喂,你别随便污辱我的专业修养,当时是你将我的手用力一甩,才会连带的扯动你的伤口而流血的。”
“这么说全是我自作自受?”
“没错。”本来就是如此,她不会接受任意的栽赃。
“你为什么如此讨厌我?”
“没办法,打从我当护士以来,还从没看过哪个病人像你这样蛮横无理、鸭霸恶劣,每个去当你特别护士的人都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跑出病房。”天绍慈抬起头,看他眉头又打在一起,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心想,他这一爆发这栋三十年的老公寓大概可以直接盖新大楼。“算了,不说了。”
“为什么不说?”
“口干,懒得说了。”
这女人气死人的本事真是高竿呀!她言下之意是说他的恶形恶状已经多到罄竹难书了吗?
天绍慈按摩完,将他的双脚从椅子上放下来,再用毯子盖好。“你要睡觉,还是要先洗个澡?”
“我要洗澡。”
她站起来,从她下午整理空出来的衣橱里拿出他的换洗衣裤,走进浴室里放在架上。
再搬一张平时她打电脑时坐的木椅进去,这么狭小的浴室,一台轮椅怎么推进来?
他根本存心找麻烦,放着舒服的家不住,偏要来这里找罪受,也找她的麻烦。
放好水之后,她推他进浴室,但一到浴室门口,她就开始伤脑筋了,浴室门根本比轮椅还小,而他这一百八十几公分的高大身材,更不是瘦弱的她背得起来的。
“怎么办?根本进不去。”
“当初这门怎么会做得这么小?”看来今天他是不用洗了。
“你说这是什么鬼话,有谁家的浴室会设计成能让轮椅顺利进出的?”她没好气的说。“又不是医院。”
“算了,你去提桶水来帮我擦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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