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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他一袭家常袍衫,正与几位将领在厅内议事,墙上,则悬挂着一张地图。他负手而立,一抬身,看见是我,不由皱眉,低斥道:“你怎么来了?”
我登时愣住,不是他传我来的么?
他既这样问,竟是……云萝在诓我?!
我惊得变了色,兀自立于原地,走也不是,更留不得,一时间,小脸涨得通红。
那几位将领见了,赶紧识相地告退,自我身边踽踽躬身退去。身后的门扉,也被人在外轻轻掩上,只听一声轻响,许是院门也被人合上。
我咬紧唇瓣,此时再说有什么不明白,已经说不过去了。
果然是云萝。
她说过,她但凡有一丝可能,定会为我周旋。今夜,她果真做了,且她的周旋,竟如此胆大妄为。
我兀自不肯深信,轻问道:“云萝,是你的……人,还是……王妃的?”
他看着我,半晌,始道:“她是本王的人。”
我紧拧的心,始松了几分,隔了十步不止,遥望着他。
夜烛摇曳,我看得并不分明,有几丝乱发,自他鬓边轻轻垂下,一双瞳仁仍旧带着淡淡的冷意。
我动了下丝履,衣袂轻移,刚想移步,耳畔,传来他的一丝轻叹。罗敷听得并不十分真切,大气不敢出,只望着他。
他向我走了数步,低头问我:“背伤都好了不曾?”
我虽早知道他会有一日问,但,真正听见他问出口,却仍是不争气地红了眼眶。什么话也说不出,只能轻轻颔首,再摇头。
他笑了,走至我跟前,柔声道:“到底好是没好?”
我却不答,扬起小脸,伸出一只素手,轻轻去触他的脸庞。珠泪,转瞬间,溢出了眼眶。背伤,早就痊愈,更因着宫内的秘药,并未留下半点痕迹。
可是敷儿心内的伤,却一直不曾好。
他接过我的手指,长臂再一用力,我整个身子,即跌至他怀内。还是那股淡淡的麝香之气,如此煦暖,又如此沁人心肺。
我蜷于他怀内,低低抽咽着。
让这样的男儿卸下一身铠甲,再现出柔情,何其艰辛?何其不易?而,罗敷,却偏偏不能选择前尘。
他再叹一口气,手指钳住我的小脸,俯下身,薄唇直接欺吻了上来。
初始,并不深重,越吻越深,舌尖缠住我的丁香,一点一点加重了力道。檀口内,传出他哺入的蜜汁,只让敷儿欲罢不能,整个人贴于他身上,只求密密与之相契。
他忽然停了下来,一把将我打横抱起,越过外室,将我重重置于里间的床榻之上。
随即翻身而上,将敷儿紧紧抱入怀中,手臂再一挥,敷儿的发髻尽数叫他挑开,乌发如水般倾泻于枕上。暗夜中,他俯身看我,一双眼眸内,再无戾气,俱是久别的温柔之意。
我心跳如鼓,一张小脸,因着情动,艳若三月桃夭。他看了低低笑,拉过我的小手,按于他的左胸前,哑声在我唇畔轻轻道:“无碍,本王,也和你一样。”
果然,他的一颗心也同罗敷一样,跳得如同重鼓一般,在男儿坚硬如玉石的肌肤之下,烙得敷儿手心滚烫。
我听了感动,却说不出太多,遂,松了咬着唇瓣的贝齿,在他喉中^道:“罗敷,罗敷,一直,在……”我明明想说的是,罗敷一直在等着燕王来,可是,敷儿因着失语,再因着情到深处,却,更加说不出片语只言,又气又急,眼泪汩汩而下。
他收紧手臂,揽过我的身子,将我死死抵于身下,再吻去我的泪痕,低笑道:“罗敷痴儿,本王知道尔在等我。”
我止了气喘,噙着泪,犹不肯深信地望着他的眼眸,他竟然真的听懂了罗敷的残句,也一早知道了敷儿的心意。
他,终不愧是罗敷女的伯牙。
薄唇,再一次覆了下来,轻^吮慢^吸,卷住我的舌尖,痴痴纠^缠,直至最深处。越吻越重,直至吻尽了我胸腔中的最后一丝气息,却不许我挣扎,紧紧箍住我,再,一点一点度入那活命的空气与甘露。我如痴如醉,任他取夺,浑然不知自个的罗衣已经被他半褪至腰间。
只觉胸口一痛,我的身子猛地弓起,一侧的温^软已叫他的大掌攫住,掌心处的薄茧摩擦着我的娇柔,带出一阵又一阵细细的战栗与悸动。我在他的喉中呜呜哀鸣,下腹处,男儿的昂扬火热隔了轻薄的罗裙,更一次次凌^虐着我的花蕊深处,一次更比一次深重,却始终不入,让罗敷几欲为之疯^狂。在他身下手下口中,只若迷途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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