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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叫住了:“你和苏璟都成朋友了,和我就不行?”
“行。”
莫笑眼珠一转,回头推高眼镜框看他。
“有条件?”
她挑了挑眉,否认:“当然没有,能和老板做朋友,工作就有了一大保障,哪里还需要提什么条件啊。”
拿起餐盘,莫笑转身往外走。
习远跟了上去,偏头看她:“我只是闲老板,保障不了朋友的工作,你还是提条件稳妥些。”
莫笑觉得好笑,脚下离他远了点,目不斜视往前走,自言自语道:“我说你还真是不死心啊,我已经收到吉他了,你怎么还来道歉?”
她突然脚下一顿,侧身审视地盯着他看:“你不会是想追我吧?”
习远放下手中的东西,跟着她走出食堂,掌心握着面纸的手插回裤兜。
他失声笑了,却是没否认:“那你会接受吗?”
“别!”
莫笑伸手一挡,隔开了他,“我还想好好工作呢,习总您就放过我吧。”
他反问得极其懒散自然,莫笑自然不会相信,至于他是因为什么,她也不想去深究。
转眼,看到陆续有人从食堂里出来,莫笑后退一步,借工作繁忙为由,躲开了去。
莫笑走得匆忙,还有点躲避的意思。习远好奇转头,原来是公司的几个员工,怪不得她一脸避之不及。
回头盯着已经远去的背影,习远伸出插袋的手,按按跳动的太阳穴,嘴角挂上的笑容一点一点逝去,面容变得严肃。
漆黑如墨的眸子紧紧锁住离去之人,他眼中情绪变化万千,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
下午,谈好合约刚回公司时,习远就收到了晏少孚的电话。
两人最近的联系日渐频繁,知道他应该是查到了什么,习远按下接听器,不假思索问他:“查到什么了?”
电话那头,晏少孚一派严肃的话丝毫不差地传入他的耳内。
“和莫笑的事情无关,我们暗中找到了当年检查江家三具尸体的法医,得到一些尸检报告的内容。”
当年接手的法医早已经退休,踪迹更是不可寻,晏少孚这番下了不少工夫才找到对方。
习远手握着手机,站在无人的走廊里,正面直对深色玻璃。他居于高楼,敛下深邃漆黑的眸子,望着这个被血色夕阳笼罩的城市,手掌心的温度逐渐升高。
耳边依旧是晏少孚的声音:“当年的案发现场,确实是有三具被烧焦的尸体,也就是我们那天看到的情况。”
听者像是被触动到什么情绪,握着手机的手突然一怔,习远抬眼看向更远方,嗯了下示意对方继续。
“……根据尸检,两具成人尸体都是双手紧握拳头,腰腿蜷曲,而且经过骨骸检查,发现两具骨骸中,喉部,肺部等这些地方的骨头比其他部位略黑,所以判定是中毒。”
说到这,晏少孚突然停了下来,本来严肃的语气也变得有些忐忑:“……而另外一具尸体……”
对方的停顿让习远也紧张了起来,他明白对方的担心,他又何尝不担忧呢,这些年,查来查去,得到的都是同一个回答。每次一听到当年的案件,他都如同行走在烈狱的深处,每行一步都是煎熬与痛楚。
他在害怕,要是她真死了,他该怎么办?她如果没死,那她现在是不是同样痛苦着?
那条项链上的两个字母,就是她的名字。
JN,江婻,他寻找了七年的人,他害怕又只是一次巧合。
略微沉吟了下,晏少孚继续开口说:“年轻尸体的颈部骨头有明显的松散痕迹,表明曾被人扼脖,并且,她的头骨处显示有锉伤痕迹,法医注明,这具尸体头部的锉伤,是导致她死亡的原因。”
话毕,晏少孚收起手中的资料,不太确定地问他:“2007年7月8号那天,正是我们从西藏回来的后一天吗?”
习远点了点头,乌黑的眼眸盯着外面逐个亮起的街灯,他的声音与往常大相径庭,掺杂了一丝苦涩:“七月八号那天,她整天都在家。”
言下之意,身为警务人员的晏少孚不用再次询问就已知晓。
前两具尸体表明是密室中毒而亡,而同样身在家中的另一人却死于头部锤伤,并且无中毒现象。而且江家三人都已经悄无声息地死在家中,为什么凶手最后还要再加一把大火,引起他人和警方的注意?
其中的原由不得不令他们深思。
晏少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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