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部分(第2/4 页)
星运营服务,中国在1990-1999的9年间,基本只涉及所占份额最少的发射领域,技术含量和利润都不尽如人意,如果能通过诸如“尼星一号”这样的合作将从箭到星、从天空到地面的一揽子服务都抓在自己手里,无意将大大拓展中国航空的国际市场空间。
然而残酷的现实是,中国航天虽然有其优势和特色,但仅就国际商业卫星市场而言,技术缺口是相当大的。
中方的长项主要是比重最小的发射一块,长征系列火箭虽有过几次失败,但技术成熟、信誉也较好;卫星制造方面则技术竞争力较低,重达5200公斤的“尼星一号”号称“设计寿命15年,可提供Ka、Ku、C、S、L频段转发器,整体性能达到当今国际同类通信卫星先进水平”,但实际水平不容高估。和“尼星一号”基本同型的“鑫诺二号”失控后,作为备份星顶替其角色的、采用法国阿尔卡特Spacebus…4000C3平台的“中星九号”,相同技术标准下,发射重量竟比前者轻800公斤之多;事实上,不论通讯卫星、气象卫星,中国在商用卫星可靠性上纪录一向不佳,通信卫星东方红-2、-3第一颗都失败了,气象卫星风云更连毁两颗,运行中种种故障屡见不鲜,至于卫星性能指标的落后,已是非同一般,后起的印度资源卫星已可出售图片,而中国竟还需向台湾“福卫1号”购买图片;大肆宣扬的“北斗”三星导航系统,其应答式服务方式功能单一,使用不便,与美国GPS系统的技术差距和市场形象更是不可以道理计。
更要命的是,为夺回市场损失,中方采取了有些急功近利的态度:合同2004年底就签署,而卫星研制定型却在大半年后才勉强完成。值得注意的是,国内使用、和“尼星一号”同出一源、采用相同平台的“鑫诺二号”原定2004年底发射,实则推迟近两年,研制周期长达6年,其间出现了包括整个系统超重等问题,在签署“尼星一号”合同后,为确保卫星顺利上天,不得不紧急提升火箭运载负荷能力,结果造成“卫星等火箭”的尴尬。
更有甚者,专为这一型卫星量身定做的世界上最大的卫星紧缩场合同在2003年3月13签订,建设周期29个月,按常规也只能在2005年8月投入使用,而“鑫诺”最初竟计划在2004年发射,其草率可想,最终鑫诺在2006年11月升空后失控,从而直接影响到“尼星”的发射——谁能保证同型的“尼星”不出问题?
关键在于为了争分夺秒,中方对这个首次整合的、全新的大型复杂技术平台采用了传统但落后的“大会战”模式,跳过了不可或缺的工程演示,直接投入商业发射,首次“交钥匙工程”的商业卫星合同就是重达5200公斤的、科技含量极高的大型通信卫星,这在世界上是绝无仅有的。在市场重入过程中,长城公司盲目乐观,在“鑫诺”定点尚未完成时就一口气签了包括“尼星”在内6个相同平台的合同,结果“鑫诺”一陨,一切都变成未知数。
当年中国同样在火箭未定型前大签合同,结果96年两次失败,不但合同打水飘,甚至保险公司也吓得大幅提高保费,甚至一度发展到不接保、不分保,消极影响至今宛在;如今“尼星”研制、销售过程中再次出现相同的误区,不知“鑫诺”的不幸,是否会殃及“尼星”池鱼,甚至整个中国航天市场再入的大计?
就事论事市场可期非洲市场前景难料
由于双方各有心腹事,谁也不便撕破脸,加上彼此需要——中方需要借“尼星”重振旗鼓,扭转商业卫星市场的不利局面;尼方需要中国这个伙伴帮助其实现航天梦——,仅就“尼星一号”及其配套项目而言,前景并不是很悲观:可能拖延,但估计最终会成功履约,皆大欢喜。
但中国航天和长城公司希望借此东风拓展非洲航天市场的前景却不容乐观。尼日利亚是个极特殊的事例,以非洲各国的技术、工业和经济实力,敢像奥巴桑乔这样一掷千金大做航天梦的几乎绝无仅有,而倘只是普通的卫星发射、应用业务,中方仅在价格和支付方式上有一定优势,技术不用说,“鑫诺”的前鉴足以让许多本就经不起折腾的非洲潜在客户望而生畏。
更应看到,由于经济落后,非洲大多数国家在国际商业卫星市场上,注定只能是个阮囊羞涩的观众而非买主。目前非洲拥有和即将拥有卫星的国家仅有南非、阿尔及利亚、尼日利亚和埃及四家,曾经、正在和即将围绕地球同步轨道运行的数千颗通信卫星中,专门为非洲服务的仅有两颗:“尼星一号”和非洲地区卫星通信组织预计于今年内发射的(看小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