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番外】告一段落(第2/2 页)

们。到头来我什么也没能保护，杰森，亚诺……”

“它们不是你的错，没有一个是你的错。”提姆走过去按在蝙蝠侠的肩膀上，像是给他力量，“蝙蝠侠有他存在的意义，你的坚持和原则是非常重要的，你确实保护了哥谭，我为他们抱歉，真的，但你要相信自己的判断。”

“我……亚诺说的那些，一直在我脑子里盘旋，”布鲁斯摘下头套拿在手中，“如果我在第一次就解决掉他们，以后的是不是都不存在了，我能救更多的人。”

“不，不是那样的。”提姆说，“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动手杀人，如果你杀了人打破规矩，不仅是罪犯们还有市民们都会攻击你，有时候普通人和媒体的攻击远比罪犯们要严重和让人难过的多，这些不应该是我告诉你的，你可以自己想明白，布鲁斯。”

“是的，”布鲁斯叹了口气，“偶尔我会重新思考蝙蝠侠存在的意义。”

“你很幸运拥有我。”提姆开玩笑说道，“快恢复过来吧，我们继续调查。不是说有线索了吗，那天在阿卡姆亚诺不只遇到了小丑和稻草人。”

“好，”布鲁斯的眼角柔和了不少，他重新戴上头套，“谢谢你，提姆。”

“不用谢，你可是蝙蝠侠。”

……

【几个月前】

杰森隐藏在黑暗中，他暂时离开了阿卡姆在外面置办了一间安全屋，没怎么装修，只有些基础的治疗药箱。他又回想起了那天，亚诺在他面前中了恐惧气体，他为了让他清醒过来也不小心吸入了一些，但还好，稻草人的恐惧气体只是扰乱心智，他很快恢复过来。

当他从开木仓打死了亚诺也打死了蝙蝠侠的幻觉中醒过来后，亚诺已经躺在那儿陷入昏迷了。杰森发誓，他用了所有的方法都没能唤醒亚诺，最后他把亚诺带到了蝙蝠车那儿，希望蝙蝠侠和他的正义联盟能治好他。

结果。

几个星期过去了，亚诺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杰森知道布鲁斯曾带他去过正联，也带人来过，但依旧没有治好他。

他活动了一下四肢，身边是属于他的装备，头罩和阿卡姆骑士的铠甲。杰森把它们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