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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们道:“你们有这么大的力气,只用来扛人,太可惜了。”
其中一人回我道:“可惜什么?我们又不是白出力气。扛你一趟,郑先生给我们一人二十文钱呢!”
我想了想,便道:“如果你们不扛我,我就给你们一人二十一文钱。”
他们瞬间停住了。
我赶紧道:“多一文钱可以办很多事情的。你们知道吗?昨天我在江边买海棠糕,一文钱两个,很好吃。你们多拿了我这一文钱,可以去买两块海棠糕。一块自己吃,一块给自己相好的吃。非常划算。”
他们把我放了下来,四个人凑在一起伸出八只手细细盘算一回,终于认可了我的提议。
我大喜过望,连忙从袖子里掏钱。
然后我郁闷地发觉,我袖子里藏得那几串钱没有了。
一定是刚才他们大动干戈把我架过头顶的时候,从袖子里掉落了。
这下我可真是身无分文了。
我很不爽。
他们比我更不爽,骂骂咧咧怪我不小心,害得他们没法买海棠糕去讨好相好的。
于是他们又重新架起我往山上跑。
我没怪他们不小心已经很不错了,他们竟然倒打一耙,我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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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子佩家那个几日前拦了阮双的童子拿了根铁链,将我的双腿锁在床杆上。
我打不开铁链上的锁,只好郁闷地坐在床上。
当天很晚的时候,郑子佩才回来。
他回来之后就和衣倒在床里。
我闻了闻,全是酒气的味道。
他埋头在床里,嘴里嘟嘟囔囔地反复叫着两个字,甚是感慨惋惜的样子。
我仔细听了听,发觉他叫的是:"世子。"
我赶紧用力推他:"阮双怎么了?你又见过他吗?"
他翻个身,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我,只是趴到床边剧烈呕吐起来。
味道很不好闻,我皱了皱眉,轻咳一声提点他。
他终是回头看了看我,然后起身寻来纸笔,龙飞凤舞般地写了几个字扔给我。
写的是一句诗,道:"系佩折柳共寻欢。"
我不解其意,抬头看他,他已经倒头死醉死醉地睡了过去。
我要探听阮双的下落,他却吟诗作词与我附庸风雅,我极其愤慨。
于是我拿起他先前扔掉的笔,也附庸风雅地画了一幅画。
我画了一只大乌龟,笔法尚可,还算栩栩如生。
不过我没有纸,所以我直接画在了他的脸上。
第二天他从宿醉中醒来,看到我支颐看着他,便沉脸道:“你这辈子我是管定了。你看我也没有用。”
他沉下脸的那一瞬间,大乌龟的头随着脸部肌肉的抽动缩了一缩,十分萎靡不振的样子。
我瞧得乐不可支,却一本正经对他道:“我没有看你。”
他愣了一愣。
我是没有看他,我可是在看他脸上的乌龟呢。
那个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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