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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为什么不用晚善?”
“父王要等苏儿一起用。”
真够哥们意思!扶苏听候险些激动地‘内牛满面’。
因为两位主子都没有用晚饭于是赵高便命人一直温着,每隔一个时辰换一次。所以嬴政刚吩咐完,赵高便把早已准备好的清粥端了上来。看着那又和好的父子俩你一口我一口的吃起来,赵高这才放心的退下,知道这儿没有什么自己的事了。
“苏儿可知错了?
“知了!”三两口解决完碗里的清粥,扶苏豪气的用袖口擦擦嘴。“我不该不听父王的话好好待在寝宫,也不该带着蒙鸿瞧热闹,更不该说那些有得没得。”
要说扶苏的认错态度那是一个好得没话说,但他却实不知道嬴政干嘛那么生气。因此他把今天所有做过的事情都当做犯错,就不信一条也碰不上。
摸摸儿子头,嬴政笑道:“今日苏儿险些坏了为父的事情。”
“什么?”扶苏不懂。
低下头在扶苏耳边轻语了几句,只瞧扶苏的嘴巴越张越大,一副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话。
“怎样,苏儿愿意帮为父吗?”嬴政轻笑。
“……帮……”过了许久,扶苏机械的点点头。
这么大的事能不帮嘛……
第二十一章、谁在算计
外面的世界五光十色,扶苏的内心跑了颜色。
总之无论是脑子或内心他都已经乱成一片。
在床上滚来滚去扶苏不想起床,自答应帮助嬴政那日起已经过去一个多月,可直到今日他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无从下手。按照期限日只剩下半个月的时间,如果自己这边再无任何进展,那他扶苏就真的丢光了穿越人士的脸,无颜再见江东父老。
守在门外的宫娥见日头已高,但屋里的人却迟迟未起,怕主子有事,于是轻轻推门走进殿内,站在外室朝挂着纱帘的里间榻上问道:“大王子要起身吗?大王子?”
床榻上拱起来的小山动了动,一个人影坐了起来。
“让他们都进来吧。”再躺下去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于是扶苏坐起身吩咐那些负责给自己漱口、洗脸、穿衣的宫娥们进来。
开始扶苏不适应被人当做残废一般侍候到如此地步,因此什么事情都是自己做,身边的奴才都成了摆设。
在他看来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不想这在其他王族眼中自己的行为却是个异类。有人以此偷偷嘲笑扶苏是奴才身子皇子命,给大秦王室丢人,更有甚者把话题转到姬婉身上,说小国出身的女人生出的儿子简直污了王室血统。
扶苏是个只要不威胁到性命就不会反击,相反还会随大流儿的人。如果只要让人侍候就可以免去不必要的麻烦,他很愿意妥协在王家风气之下。
不过每次当他看见那些‘弟弟们’衣服带子不会系,鞋子不会自己穿,什么事情都只会指挥奴才去做,扶苏终于对这大秦帝国仅传两世,最后一世胡亥也才仅仅当了几年皇帝的事情释怀了。
一个强盛的帝国不只要有贤臣良将,更要有贤君,要在这样的环境要出个人才那真是难上加难。
为秦国的将来感到堪忧,也为自己的小命担忧。所以扶苏更加确定要么未来他攒够了钱隐姓埋名过逍遥日子,要么狠心点直接铲平所有障碍自己称王。
但无论是上面哪一个想法,前提都得是他先坐稳自己这最受宠的大王子宝座。
接过扶苏漱完口用的杯子,一个长相说不上漂亮却很是灵慧的一等宫娥让其她侍候完扶苏盥洗的宫娥下去,拿起衣服帮扶苏穿上,说道:“今早西院那边汇报,虽然一个月的罚做已经结束,但那燕国太子还是每日早、中、晚三个时辰去柴房砍柴,其他时间都待在西院弹琴。”
“那个女的呢?”
“皮肉伤,没伤到筋骨,过几天就能下地了。”
一个女子受了二十则杖的结果就只是皮肉伤,看来跟他那便宜爹脱不了关系。
“大王子今日还是在燕太子的门外转上几圈,或者是直接进去?要奴婢去安排吗?”
“不急。”坐在床榻上自己穿上鞋子,扶苏走到桌边坐下拿起早饭吃了起来。“瑶娘,你跟着我母妃有多久了?我怎么没见过你?”
跪在扶苏身边帮着布菜,被叫做瑶娘的宫娥微微福了福身回答道:“女婢十岁进宫,十四那年被分进赵夫人宫中做粗使奴才,有一次因把沏茶的水烧得过热所以被赵夫人命人拖出去打死。当时幸得婉夫人路过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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