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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突然冲过来并且像豹子一样向自己袭击是川夏所不能预料的。
一巴掌抽了过来。
“啪”的一声,五根手指的印痕清晰地留在脸上。
“锦明……”
“啊啊啊——”愤怒和仇恨贯穿了锦明的胸膛,他跳起来,扯着川夏的领子,把他的头撞向坚硬而潮湿的墙壁,一边撞一边叫喊着,“你还我的锦卓,你还我的锦卓……”一直到声音渐渐低下去,也一直到川夏的额头上流满了鲜红的血液。
“陈锦明……从此以后,你再也不是我的朋友了。”川夏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对锦明说过话,即使理智尽失,他还是扭过头去有气无力地看了一眼刚刚才从地上爬起摇晃着身体向外走去的川夏,而他走之后,夜晚彻底降临。
天光尽失。
黑暗笼罩了一切。
那个冗长的夏天也一转身消失了踪影。
父亲随后得了脑血栓。近乎半身不遂。锦明被父亲一纸信函送往了北方的姑妈家。这便是锦明的故事了。窗外下着雨。锦明和衣躺在床上,再一次想起了周西西,她穿着白裙子,低着头站在天台上哭泣的样子,真的,真的是有一点像锦卓呢。
那一晚,锦明梦见了锦卓。
梦见了那样一幅画面:一个小孩,垂着头,大风揉乱了她的头发,在城市的头顶,口琴声幽幽飞扬。
白色的鸽子从身边飞过。
他停下来,冲着站在对面的小女孩说,哥的口琴吹得好听么。
于是她就破涕为笑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
焚风卷着天空的云朵呼呼吹过。像是划一支火柴,就可以让整个天空熊熊燃烧,演变成一场旷日持久的天火。
已经解开了第四颗纽扣的炎樱还是热,他抱怨着“热啊,真是热得不像话,连风也是热的,还让不让本少爷活了”!
而吊在单杠上的纪言则闷着头一句话不说。
炎樱仰头去看纪言。
满头汗水。目光坚定。像是坚硬的小刺猬,稍有动作就会立刻竖起扎人的刺。
“你都吊在这有半个小时啦,你就不口渴?”
炎樱说着又解开第五颗纽扣。
“我说,你不就是引体向上没及格吗?”
像是一枚针,刺到了纪言的痛处。他这才张了张嘴,他的声音听上去是克制出来的平静,“受不了啦!”
炎樱再往前走一步,顶着白晃晃的日光,仰望纪言,“受不了你就赶紧给本少爷下来,你不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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