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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法子。”
“搞上床的法子。”
方益屋一听,跟听了笑话似的笑起来:“卧槽,你居然还真在纠结这个。你到底纠结个什麽啊,想上就上,有什麽顾忌的;要想装个逼、加点成就感,你就追,追到手了再上。这事你玩的比我都溜,怎麽现在反而问我了。”
钱生坤抽著烟,不说话。
两人沈默了会儿,钱生坤才缓缓开了口:
“我不想那麽对他。”
方益屋诧异,盯著他,半晌,回过头,皱著眉骂“操,完了,栽了”。
“怎麽。”钱生坤转过头问。
“你会被他玩死的。”
“不会。”钱生坤回过头笑道。
他坚信遥光不是干那种事的人。
方益屋吸了口凉气,又看向钱生坤:“哎我真好奇了,到底谁啊。”
钱生坤却没看方益屋,只是笑著说“你不认识”。
“说说我就认识了。”
“说了你也不认识。”
“我都说了你怎麽就不能说。”
“不想说。”
钱生坤觉得遥光是其他人不能相提并论的。
不能摆在台面上,与人分享,用淫秽的话题讨论。
他要将干干净净的遥光用干干净净的布料小心的包裹起来,珍藏在最深处。
“还宝贝的不行。”
方益屋瞥了眼钱生坤笑。
等把烟抽完,方益屋撇了烟头在地上踩灭,然後说:
“你现在再怎麽装,再怎麽忍,等最後他把你惹急了,你会想都不想就把他直接上了。
“你本来就和我一个德性。”
钱生坤笑了笑。
他觉得不可能。
经过昨晚上的事,他完全有信心相信自己不会对遥光做出那种事。
想想,下了药,两个人都脱光了,他也没有做出那样的事。他自己都从没想到过可以克制和忍耐到那种地步。
他为此感到骄傲和自豪。
以掩饰他心中的不安。
因为方益屋的话,让他清醒的意识到了自己是个怎样的人。
他害怕有一天真的会像方益屋说的那样:
等最後遥光把他惹急了,他会想都不想的就把遥光上了。
就和方益屋一样。
扔了烟,跟方益屋上了车。对方说去哪玩玩吧,到挺久没见你出来玩了。
钱生坤心情不错,说行啊去哪。
“你不是想搞男人麽,我带你去。”
方益屋发动了车笑著说。
钱生坤却感到有些不舒服,扯了下唇角:“你别恶心。”
方益屋笑容的弧度更大了,带著嘲弄:“谁刚说想搞男人的。”
“那也就那一个。”钱生坤厌恶道。
“你他妈还要守身如玉啊!”
“你自己想想一大老爷们在你身子底下和个娘们似的浪叫,你受得了不!”
钱生坤此时和普通大众一想到同性恋的感觉一样没差。
方益屋也想了想,可能也想到了钱生坤描述的场面,干干笑了两下,说“的确有点恶心”。
过了会儿,方益屋才反应过来,说你不喜欢那类型的别上不就完了,谁说非要上那型了。
但钱生坤对这事的印象就是这样,怎麽都觉得恶心。
“操,那你怎麽就看上那个了?”方益屋皱著眉难以理解。
钱生坤胳膊支在窗边,撑著脸,扭著头望著窗外,不吭气了。
方益屋知道钱生坤开始想了,就说“按那型找就行了”。
“不用你教。”钱生坤板著脸道。
方益屋嫌弃又无奈的笑著摆摆手,不跟他谈了。
钱生坤在方益屋问他的那一刻他就懂了。
因为他脑子里都是遥光的样子。
永远都带著灿烂又美好的笑容。
永远都让他内心深处,以及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不安分的骚动著。
又受到这对话的影响,想起昨晚一幅幅属於遥光的画面,还有之前那个女人沈迷於情欲中死去活来的表情、今天在办公室外听到的男人的低声喘息呻吟。就像一块块的拼图,在脑中逐渐加工合成出的越来越逼真的遥光在他身下赤裸求欢呻吟的色情模样。
那是昏黄的阳光下,含苞待放的纯洁的百合。
之前还认为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