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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不说话。”
他笑著,不经大脑的沙哑的问出这麽句。
他也不知道自己问这干什麽──他来这儿不是谈心的,他是想找个人舒舒坦坦的爽一晚上,他下面还半硬著正等著泻火。
但他就是想说。
哪怕对方没有回应,他就像自言自语。
──就像一直在自言自语……
他抬手轻抚对方的脸颊,目光和笑容竟变的恍然温柔:
“……不会说话麽?”
他心里突然难受。
那是个不能碰触不能侵入的领地,只能遥遥望著。
它在他心里独一无二,任何一个都无法和它相提并论。
哪怕是一种比拟、代替都是对它的一种玷污,就像雪白的纸沾染了细小的污点一样让人难以容忍到快发疯。
太纯净了,他无法忍受它受到污染,言语的、目光的,哪怕是在无形中能接触到的,都是污染。
──这个世间,对它就是种污染。
“说什麽?”
温和的女声打断了他的思想,在他的耳边徘徊。
他如大梦初醒般盯著依然低垂著眸子的女人,收了正抚摸对方脸颊的手,表情也变得冷淡。
──更何况这种,下贱的、装模作样的婊子。
他嘲弄的笑了下:“不说什麽。既然你不想吭气,那就别说了。”
说罢,手从女人的侧腰划过,顺便将裙子侧面的拉链拉开,然後从裙子下摆探了进去。
一切都轻车熟路。
然而总缺点什麽。
女人看著他,气喘吁吁,媚眼如丝。但他要的不是这。
他脑子里已经一片混乱,只想做,但他却跟阳痿差不多似的半软不硬著。
也许是之前在路边的刺激太过猛烈,导致他现在对这种普通状况的有点反应迟钝。
他钱生坤什麽时候有过这麽尴尬的状况。但他生理上没感觉,急也没用。
他尝试著去回味那种感觉,那种自上而下的缓慢舒适的拨撩感。然而他却想起了路边昏黄的灯光和夜色织成的光和影,接著就不可遏止的想到了露出了温和又干净笑容的遥光。
一切犹如火药碰到了火星,烟雾彻底混沌住了他的大脑,那种爆发出来的感觉他无法控制。
他大开女人的双腿後猛地压住女人的身体,在女人的呻吟中发出舒适的叹息,然後心满意足的干起来。
女人喘息著,细微的呻吟和闷哼拨撩著他的听觉神经,他的大脑却一片混乱,不知自己在想什麽,亦或者自己其实什麽都没想。
他有些烦躁,不由的紧捏了女人的大腿,动作也变得剧烈。女人不由一声惊呼,发出一声撩人的闷哼後呻吟声大了些。
他盯著女人咬牙切齿的笑著,骂道:“操,贱货,刚不是还不吭声麽,现在叫的这麽大。”接著故意更加用力,“喊的再浪些!妈的装什麽装!”
听著女人急促的喘息与大声的呻吟,不知为何而来的成就感伴随著快感油然而生。他忍不住用更加低俗下贱不堪入耳的言语辱骂著身下的女人。
──这个在他看来,裹著清纯样子表皮,低贱肮脏的,虚伪的,婊子。
装。
装!
他不知从何而来的愤怒,只想将身下这徒有其表、骨子里不堪的人撕裂拆穿。
他看不起她,嫌恶她,但同时又用性欲折磨她,从她身上得到至高无上的优越感。
欲望如同火上浇油般愈演愈烈,他狠狠发泄了两三回才让那些欲望燃尽。
脑子是刚完事的混混,但同时又清明如雨过天晴。
他气喘吁吁,却逐渐冷静了下来,然而又感到空空荡荡。
做完了便是完了,哪有那麽多矫情的感受?
他以前就是那样,完了就是完了,也不觉得有或没有什麽。
但他现在有了,他突然意识到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出现了。
很不舒服。
就像忙忙碌碌半天一转头却发现什麽也没有抓住一样。
瞥了眼著赤身裸体、呼吸还有些急促的女人,他倒在床上,望著天花板调整呼吸。
过了会儿,他微微转过头,看著身边的人。
对方背对著他,拿著被脱掉的衣物遮挡著赤身裸体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