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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伴一生甘苦与 共的人,只会是你,也只能是你。这位子我留于你,纵不能给,我也留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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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大婚如期举行,不过齐宣之女齐楣不曾如愿被封为后,最终得名淑贵妃,享东宫俸 禄,为后宫之首。
淑贵妃为后宫之首,言下之意就是后位空悬了。
虽然萧骋不曾明言,但通晓宫内事务的朝臣们也能隐约猜得七分。
这位子,是留于晏青衫的。
虽然碍于礼法,萧骋不能给予他名讳,但他分明是要晏青衫和朝臣知晓,谁才是他心中最 重那人。
这一石顿时激起千层浪,朝野内外自是流言更甚,那齐宣大元帅更是觉得受了奇耻大辱, 下朝后三番五次扬言要灭了晏青衫这个祸国殃民的妖孽。
然而这些窗外纷扰却仿似和干靖宫毫不相干,晏青衫还是晏青衫,神色冷淡平静如水,任 什么也不能激起他心一点波澜。
静王至此方才领略到了那袭青衫下深不见底的城府内涵,三月天里立在干靖宫发了一身冷 汗,好半晌才发声道明来意。
“不日就是公子生辰,我特地差人寻了关外良药,据说大补元气,还请公子笑纳。”
他拢住衣袖,面上笑意拳拳,虽然那笑容僵持太久难免尴尬。
晏青衫这会正立在案前写字,闻言也不曾回身,只淡淡道了声多谢。
静王也自觉尴尬,于是凑前看了那宣纸上诗句,止不住又是一通叫好。
“好字呢。”他搓着手:“俊秀里暗藏遒劲,心胸里没点丘壑的人断写不出这等好字来。 ”
“是吗?”晏青衫仍不抬头,额角因为左手使力微微发汗:“静王倒是懂行,那您觉得萧 凛死前在地上写的那个‘晏’字如何呢?”
这话一出静王顿时闭嘴,双目圆睁一脸迷茫形状。
“静王做事素来滴水不漏,若不是有心透密,那萧凛又如何确定授意杀他的人是我呢?” 晏青衫搁笔,那眼波平静却犀利,缓缓刺进人心去。
“公子多心了。”静王神色不改,在原地顿首。
“是啊。”晏青衫接他话头:“我是多心,前日里有人在各处酒肆茶馆绘声绘色描绘青衫 是如何魅惑圣主,那说辞太过整齐划一,我总猜想这后头是有人差使,成心要借众人之口断圣 上爱念。”
“是吗?”静王挑眉,那神态义愤非常:“还有这等事?待我查着了是谁有意坏公子名节 ,梁某第一个先不放过他。”
“那倒不必。”晏青衫上前,咫尺外看他:“有些事心下明了便罢,又何苦来捅破这层窗 户纸呢?青衫眼下可有更要紧的事要劳烦静王。”
静王被他那双琉璃色眼瞧得无处容身,好容易才维持住姿态,挂上个煞是恳切的笑脸道: “有事公子吩咐便是,又哪来什么劳不劳烦的。”
他这厢凑前,晏青衫便就耳说了几句,几句后他就全盘领会,道声放心后去了。
春风这时透过窗格,呼啦啦将案上宣纸扬起,拢住了晏青衫脸面。
真正是出好戏。
原地里晏青衫冷笑,你推我挡名利场里一出好戏。
这笑间他将脸上宣纸扯下,在案上展开,一字一句的瞧着入了神。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但目送、芳尘去。锦瑟华年谁与度?
――露盘空贮泪,锦瑟暗生尘。
每个字句里都藏着一个人的名字,这半日他不由自主,竟是将记忆里所有含有锦瑟这两字 的诗词都写了来。
锦瑟。
他轻念,这才察觉到周遭寂寞满庭,自己居然要靠个名字取暖。
“哈!“身后这时突然伸出只温热的手来,一掌拍上他肩头:”你念我名字干吗?难不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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