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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晾在了厨房就回到餐桌上和安心有说有笑去了,这一晚,真的是我最窝火的一晚,也是我最近难得写这么多字的一晚,我感觉萍姐很诡异,诡异到我无法再和她单独在一起,我想,我应该抽时间和安心去好好说说这件事了。
好了不写了,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呢,今晚的风好大,雨也很大,可是,萍姐在对面的床上翻来覆去,在我的角度看的是一清二楚,怎么,睡不着吗?为什么睡不着呢?为什么呢?我忽然想到萍姐跟我说的半年后我就会知道了,那,半年后,究竟又会发生什么呢?
第五十六章 无奈的谎言
一撮土,从纸包里轻轻的抖了出来——
这是昨晚我从晓刚那充满血腥的后院里收集回来的,当时我正好要去他的车上拿我白天买的东西。
土的颗粒并不大,但是很潮湿,所以黏在了一起,那种血腥气持久的挥散不去。
我现在不用再担心盛平会来打扰我了,因为此刻,我也不知道他的魂魄在哪里飘荡,而晓刚,我现在想躲他都来不及,不过,如果他能够意识到呆在这个大厅里会更加危险的话,或许现在应该早就逃之夭夭了。
照例,蛊针刺进我的手指,我的手指因为最近连续的刺破,都已经分布了好多的红点,十指连心,说不痛那真是假的了,我看着食指,指尖上已经有些许红肿了,可是,现在谁还顾得上这样的事情呢?
蛊针这一次刺得很深,我潜意识里是想用这种方法让自己更清醒吗?还是我想让自己更痛苦一些呢?或许这样子才能减轻对于盛平的愧疚吧,如果不是我,他不可能会像现在这样。我看着血珠慢慢的从未好的伤口里冒出来,今天却没有往日的那种疼痛,更像是麻木了一般,我的心里很累,但是我不能停住,事情发展到现在,我只能继续下去。
浓稠的血,和旁边刚刚新点的蜡烛烛泪一样,缓缓的淌了下来,顺着碗沿淌到碗底,汇聚成一小片,在烛光下闪着鲜红的光芒,有人说,蛊女的血是毒的,有时候都可以当药引以毒攻毒,我不知道这是真是假,不过,很多时候,蛊毒确实是只有苗女才能下,因为只有苗女的血才有用,就像祖上所说——蛊术,传女不传男。但是,蛊毒的本意却并非害人,就像我前面所说,是治疗毒疮之类的好药,也是为了防止男子变心才渐渐传下来的,当然,时至今日,更多的版本都在延续,唯独不变的,是作蛊时一个人的心,而比蛊更毒的,却也恰恰是人心——人心叵测,不是吗?
我把那撮纸包里的土小心的放到碗里,然后将随身带的粉末拿了出来——那是我在医院里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收集的毒物晒成后制成的蛊毒,虽然材料并不全,可是,这里充满血腥气的泥土会起到很好的补充作用的,因为,这个看似干净的地方,实际上,浊气最深,就像地狱和天堂,你看清楚了就会觉得有区别,若是没看仔细,就分辨不出来一样,一切只是自己的意念罢了。
自从周晓雪用“我思故我在”这句若干年前我最喜欢的句子唤醒我之后,我的记忆里所有关于蛊毒的东西都在复苏,可是,这却真的如我当初所想,是一种莫大的痛苦,而我更痛苦的事情,就是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的都在消失——
这种恐惧更是远远的超过了死亡本身。
我细细的调配着碗里的东西,忽然感觉很多年前,在家乡苗寨,自己也是这样坐在烛光前调制着某个蛊毒,还有某一天,我坐在房间里,周晓雪坐在我旁边看我重复着现在的动作,只是,碗里的东西不一样罢了。
难道,这真的是我的命?我,逃不出我的宿命?
难道,我只能作为一个蛊女存在吗?无论是生是死,无论过去多少年,我的身份都无法摆脱蛊毒的纠缠?
记忆中的某些东西正在慢慢清晰,我觉得,我会在这个地方,想起某些本身失落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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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里默念着蛊术的咒语,其实,这个蛊很简单,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蛊,可是,即使是这样的蛊,本着害人之心去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有多少人真的能逃得过呢?一名抵一命,如若晓刚将来因为我又有什么事情,我又如何安息?
我,好像已经是第三次,竟然怀着救人的心态去炼蛊了。
这是我若干年前即使是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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