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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愣愣地看着他。
“你们回来了就好,早点休息吧。”说完这句话,北极熊掉头就走,弗拉基米尔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头儿今天是怎么了?”###问。大家都摇了摇头。
猴子提议说:“我们跟过去看看?”
“走!”
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同,于是我们一起走进屋里,往北极熊的房间方向走去。可就在经过谢辽沙的房间时,我们听到里面传来的压抑的却又是撕心裂肺的哭号声。
我连忙走过去敲门,可是我敲过之后过了好一会儿还没人来开门,里面的哭声还是回荡在我的耳边。
“谢辽沙,谢辽沙,你怎么了?快开门啊!”我拍着门喊着,可是门还是没有打开。我急了,飞起一脚就把门给踹开,冲向卧室里。
第一节 战友阵亡(2)
我一进去,就看到谢辽沙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正抱着一张照片坐在那里痛哭着,鼻涕眼泪抹了一床单。我走过去,挨着他坐下,问:“谢辽沙,怎么了?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伤心呢?”
“尤,尤,尼古拉死了,尼古拉·伊万诺维奇·伊万诺夫死了。”谢辽沙悲伤地对我说。
我一听,也呆住了,“怎么回事,谢辽沙,他不是还没退役吗?怎么死了呢?”我扶着谢辽沙的双肩问,“谢辽沙,快告诉我怎么回事!”
“他是在车臣与格鲁吉亚边境狙击向格鲁吉亚撤退的恐怖分子的时候被炮弹炸死的。”谢辽沙的情绪开始稳定下来了,他止住了哭声,接着说:“当时他带的那个排是先头部队,先到达狙击地域,可是他们刚到那里把防御工事准备好,敌人就来了,紧接着就是一场大雪,后面的主力部队由于天气原因没能及时跟上来,导致他们一个排全军覆没。唉,可怜的尼古拉,他的孩子才刚会叫爸爸呢。”
我从谢辽沙手里拿过照片,上面是我、谢辽沙和尼古拉的合影。
尼古拉·伊万诺维奇·伊万诺夫,是俄罗斯内务部直属特种部队也就是阿尔法里的一名特种兵,和谢辽沙是同一年的兵,曾与他共同待过一个新兵训练营,而他们的连长就是北极熊。尼古拉以前曾与谢辽沙一起参加国际特种兵比武,和我相处得一直很不错。当时尼古拉刚结婚没多长时间,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除了聊一些训练方面的事之外就是聊他新婚的妻子。他的妻子是列宁格勒、现在叫圣彼得堡里的一个教师的女儿,现在也是一个教师,长得很漂亮,一头金色的长发,她的照片我们都见过,各自回国后我们还通过几次信。他看起来是个很腼腆的家伙,为人很实在,当时一起在训练营住一间宿舍的一个美国海豹老捉弄他,他也不生气,可是现在……
唉。
我拍了拍谢辽沙的肩,没有说话,走出了房间。
北极熊已经调整过来了,他们几个正坐在他的客厅里。而弗拉基米尔的眼睛也是通红的,唉,谁叫他们都是战友呢!这种滋味我也尝过,而且刻骨铭心,看到今天的这个情景,想起我的那些牺牲了的战友,我的鼻子不禁也有点发酸。他们几个也是经历过这种事的,听了这件事之后,看起来也不好受。
北极熊把我们叫回来是因为我们在外面打架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当地警方知道我们出去经常打架,所以早把这事通知了基地管理层,管理层又通知了他,其实这事在我们这儿很平常,可是他刚听到自己带出来的兵在战场上阵亡了心里不好受,所以把我们这些战友也给叫了回来。
现在我们就在北极熊的客厅里干坐着,谁都没说话,屋里的气氛很沉闷。过了一会儿,猴子沉不住气了:“唉,头儿,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多想了。”
“是啊,”党卫军说,“反正我们都会有这么一天的。”
没错,我们都是佣兵,都是没有明天的佣兵,虽然我加入的时间并不长,可是对于佣兵的事以前我也知道不少,再加上这段时间的体验。
“算了,刚才被头儿叫回来没喝尽兴,现在我们继续喝,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说。
他的提议得到了大家的附和,于是大家都回自己的房间把自己珍藏的酒都拿了出来,准备不醉不归。
第二节 当教官和新战友(1)
那一晚,大家都喝得烂醉如泥,他们几个怎么回房间的我不知道,反正我醒来的时候还在北极熊的客厅里,北极熊已经醒了,而在客厅的沙发和地上还躺着几个人睡得正香。
我爬起来,带着宿醉那难受的感觉回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