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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凌惜晨终于感觉自己的呼吸缓和许多之后,这才直了直身子,努力的甩掉鼻翼间存留的属于弥弥的麝香之气,稳了稳自己的心神,向着琉秀宫的方向走去。
凌飞龙一脸不开心的再次从母亲的住处走了出来,对于侍妾的事情母妃似乎是想定了决心一定要在今年给自己配上一个,可是凌飞龙却无论如何也不想要,自小就看见母亲怎么夜夜流泪的凌飞龙从心底抵触着随便找一个女人的想法,毕竟凌飞龙不想再出现一个像自己一样的孩子。
而母亲给自己指派的侍妾显然自己不可能全心的去爱。
“王爷,你今天又去哪了?”就在御花园的深处,悄悄的传来一声带有一点斥责的声音,不过显然不是在叫自己,但是话题的主角,却又让凌飞龙在听见声音的时候,立刻就燃起了一丝好奇。
“没事!我也就是随便走走!”一个凌飞龙有些熟悉的声音很随意的回应了一句。
“哦?看来本王不小心发现了一些有趣事情!”正在交谈的一男一女具体是谁,根本就不需要凌飞龙费力的去猜,毕竟整个皇宫除了自己就只有两个个王爷,而回答人显然不是已经二十岁的凌琦,而能跟自己那个讨厌的皇兄如此交谈的,怕也只有云溪老奴婢这一个人。
“王爷这些日子还是不要到处乱走的好,云溪,云溪看见王爷的眉宇之间,这几天竟然添了一丝黑气,这几天怕是会遇到一些不好的事情。”云溪见四下无人,忍不住语气十分温和的提醒道。
“本王知道了,云溪姑姑的话会记在心里的!”凌惜晨显然是因为弥弥的事,在心里忍不住对云溪有了一丝怨言,但是毕竟这个时间上自己最亲近的人仍旧是云溪,所以凌惜晨还是不忍让云溪受到任何的委曲。
“知道就好!”云溪低着头慢慢的独自向着琉秀宫的方向走去。
“其实云溪真的没有几天时间再陪着你了!”不知道走了多久,云溪突然忍不住说了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独自的走在已经漆黑的夜里,显得是那样的落寞以及孤单。
其实云溪也不是人,而是一只修行千年已久的蛇妖,女娲一族的后代。
严格说起来,云溪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是半仙之体, 可是即使如此,云溪修炼千年之后,却还是要接受五次天雷劫。纵使云溪万般小心,却不想还是在千年大刧来临的时候身受重伤,若是换做别人看见这么一条大蛇一定会除之后快,可偏偏遇见的人竟然是皇后娘娘还有跟在身后的翠屏,无论何时云溪都不会忘了,那时皇后娘娘所说的第一句话:“上天怎么就没有一点怜悯之心,已然让它活到这样的年纪了,竟然还让她受伤!”
几乎所有的修心的异类其实就在踏上这条路的时候就注定了千年的孤单,更没有人或物回去对一个修仙的异类表现出一点的怜悯之心,偏偏皇后就这样么做了,在云溪最需要的时候这么做了。
就为了报恩,云溪耗损了几十年的修为,演算出了皇后的阳寿竟然十分的短暂,不过作为修行之人对于这一些也不是十分的看重,可偏偏就在云溪快要飞升,前来为皇后送行的时候,看见了皇后在离去时的泪水,那是对自己稚儿的依依不舍,还有孩子以后遭遇的担忧。
就在那一瞬间,云溪有了自己的决定,凡人都说士为知己者死,原来妖精竟然有这样的情愫。
这几日又到了云溪快要飞升的时候,不想现在就离开的云溪,只有想尽一切办法阻止自己最后一次的蜕皮,所以早晨才会没有在废园发现凌惜晨的存在,更是没有在御花园发现一直偷听的凌飞龙。
“会不会是被云溪姑姑发现了什么?”凌惜晨忌惮地看着玉溪远去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有一种依依惜别的感觉。默默地看了一会云溪的背影不一会,最终还是忍不住也缓缓跟上了云溪的脚步向着琉秀宫的方向走去。
“原来他们两个人私下相处的时候竟然是这个样子,不过怎么感觉那个凌惜晨又事在瞒着那个老奴才呢!”直到凌惜晨的云溪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出很远的时候,凌飞龙才一脸笑意的从低矮的松树后面走了出来,若有所思的看着凌惜晨的方向不住的浅笑,不知道究竟在谋划些什么。
凌惜晨一心只是思考着自己心底的疑虑,根本没有发现此时自己竟然已经成了别人的目标。
因为尴尬逃出了弥弥所在的别院,凌惜晨缓和了自己的心情之后,立刻带着笑意再次回忆起再次与弥弥相见时的情景,高兴的不得了。
一夜的辗转反侧终于等天光大亮,凌惜晨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