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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不知何时也退了出去,把这一方天地留给他们两人。
凌烈忽然想起了什麽:“无伤,你等等我。”说著走出去,从外面提进个篮子来练无伤看。“我还买了其它的补品,看你喜欢什麽,我做来给你吃。”
用来遮盖的蓝花布被拿开,露出半篮子的红枣,红枣上摆著好几只鸡蛋,还有那油纸包里好象是红糖……如果没记错的话,妇人产後坐月子就是吃这些东西。练无伤哑然:“你买的都是什麽?”
“不对吗?我问杂货店里的大娘,如果身子虚弱又失血过多应该怎麽补,她就让我买这些。”
记得当时他问完,那个大娘就反问“是不是给媳妇儿的”,他先说不是,後来又想自己和无伤现在的关系也差不多,就红著脸点点头。最後大娘给他包了这些,还拍著他的胳膊说什麽“用不著害臊,这是很正常的事”之类的话。
回山的时候还在想,是不是大娘误会他的意思了?可是看看篮子里头,红红的枣子,红色的糖,还有红皮的鸡蛋,补血养气,应该不错吧。
练无伤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又忍不住有些感动,至少凌烈是用了心的。他原本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这般有违天理人伦,心里总是不安,可是如今见了凌烈这朝气的模样,再大的牺牲也值得了。
这个冲动单纯的大孩子,自己只怕永远也放不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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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 08/21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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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尴尬的时刻还要说夜晚入寝。老猎户将一间屋子让给他们两人居住,原是为了让他们就近照应。这些日子以来,凌烈身心受创,顾命不暇,练无伤也为照顾他精疲力尽,虽然知道凌烈的心意,却没放在意下。故此即便两人同处一室、同卧一床,也一直平静得很。
可是,今天却不同了。
刚从昨夜的一度缠绵走出来,怎麽可能装作什麽也没有发生,再次相安无事的睡在一起?
盯著那张床,凌烈的脸先红了。这一天他强自压抑自己不要去想昨晚的情形,这时意识却如脱缰的野马,怎麽控制不住了。
无伤的唇是那麽诱人,略显消瘦的身体是那麽的光滑柔韧,还有他那偶尔泻露出来的几声呻吟,又是那样的甜美动听……呜,鼻血好像又要流出来了!
初尝云雨的少年还没学会控制自己的情欲,这时候的凌烈打死也不敢去看练无伤──倘若让心爱的无伤看到自己这般狼狈的样子,那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他突然大踏步上前,一把抱起自己的被褥,涩声道:“我到外面去睡。”
时近夏末,夜晚已经很凉了,练无伤拉住他的手:“你身子不如以前,睡在地上生出病来怎麽办?”
凌烈讷讷地道:“那总不成让你睡在地上吧。”
练无伤忍不住一笑:“傻小子,为什麽非要有一人睡在地上不可?这床又不小。”
“可是,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凌烈急得耳根子都红了。
练无伤叹了口气:“我又不是打不过你,还能让你乱来麽?”
凌烈一想不错,自己好像真是过虑了,於是点头道:“好,我若真不老实,你就一脚把我踹飞出去。”当先爬上了床。
练无伤见状,气也不是笑也不是。记得那日从山坡上摔下来,好像是自己碰昏了头,怎麽反而变傻的人是凌烈呢?不过这副憨憨的模样倒是著实可爱得紧。
摇了摇头,吹熄了灯,和衣躺在床上,却怎麽也睡不著。
其实他何尝不曾想起昨夜的情事?只是天性淡然,又常年修心养性,不似凌烈的少年冲动罢了。这时躺在床上,也是心思潮涌。
他并没有後悔,能让凌烈重新振作起来,就不该後悔,何况後悔也无济於事。他只是觉得不安,良心上的深深不安。师父,你在天之灵有知,也必会责怪我吧?
身边传来辗转反侧翻烙饼的声音,凌烈轻唤:“无伤?”
练无伤应了一声:“怎麽还不睡?”
“睡不著。”凌烈眼睛张得大大的,看向房顶,“我觉得我自己象在做梦,说不定明天一早起来,什麽都变了。无伤,你掐我一下好不好?”
“不要胡思乱想,你也累了一天,睡吧。”练无伤把身子转过去,背对著凌烈,表示谈话结束。
过了一会儿,只听凌烈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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