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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有潜质,一教既会。
他更想一手提拔她,造就她,征服她。
男人生自于女人的子宫,但女人熟自于男人的手心。
他也喜欢她嘴唇的味道,甜总带涩,不会腻人。
好一会,花洛离开,苏妹却还意犹未尽地踮起脚尖迎上来,她甚至期待下一步的动作。
突然变得这么放浪,只因借了夜的黑,一切无声无形,所以大可放浪形骸?
“好了,贪吃也得适可而止吧,赶紧擦干出去,不然得着凉了。”
花洛又亲手用毛巾将她擦干,并且替她裹上浴巾,让她出去到床上坐着。
他又摸黑洗涮了一会,慢腾腾地出去。
夜太黑,需要借一点光亮。
他拿了桌上的手机,照亮,然后进去收藏室,拿了一套衣服和很多红蜡烛。
他在房间里到处放满蜡烛,然后不厌其烦地一盏一盏点上。
房间里立刻充满红光,萦绕着檀香,再看一室的古典装饰,好像是古代新娘的新婚夜,太浪漫。
可还差一身红嫁妆。
花洛替她准备了,把衣服给她。
薄薄一层红色蚕纱,前襟大敞,没有任何绳子和纽扣,系不住,只能袒胸露乳。
他是故意的,苏妹确信。
“你是故意的,又耍流氓。”
“不流氓怎么风流得起来?这衣服多性感呀。”
他看着她,笑眼也似一盏烛,檀雾缭绕,她在他眼中漾。
苏妹拽了一会,拽不上,想着反正已经在浴室被看光,就由着它去了。
有了红妆,还差交杯美酒。
花洛思虑周全,取来一瓶陈酿葡萄酒,但用的盛酒杯子却别出心裁,不是常用的高脚玻璃杯,而是一只三寸高底绣花弓鞋。
将酒瓶里的酒缓缓倒入鞋中,又将鞋中的酒缓缓倒入嘴中。
花洛仰头渴饮,酒一半入嘴,一半洒落,溅湿那身红衣。
烟里,雾里,他似从书中跃然而出的“西门庆”。
苏妹侧卧着,单手抵着头,看得有点痴。
花洛饮完,便叫苏妹饮。
苏妹也学着他的样子,仰头豪饮。
但她不胜酒量,原先就已经被那些骗子“星探”灌醉,这几杯下去,愈是醉得云里雾里。
她醉眼惺忪,浑身酥软无骨,红纱不住下滑,似条柔软洁白的蚕,醉卧在自己吐出的纱上。
一副活色生香仕女图。
“我不能再喝了真不能喝了”
花洛看得心动,也起色/心,男人不色,怎是男人。
他坐到床上,将苏妹扶起,咬着她的耳朵说,“现在就速成吧?”
“好啊,怎么成?”
“你跟着我做就是了。”
花洛取来一条红绸,蒙上她的眼睛。
眼前烛影朦胧,三分清醒,七分醉,不知是天上还是人间。
“女人要取悦男人,第一步是什么?”花洛继续咬着她的耳朵问。
“是什么?接吻么?已经接过了。”
“不对,是了解自己的身体。”
“身体啊,我了解。”
朝夕相对二十年,怎能不了解。
“真了解么?你了解她的构造么?了解她的用途和价值么?了解使她快乐的方法么?只有了解了她有什么,才能知道她能为男人创造什么,以及从男人哪儿获得什么”
这些苏妹一概不知,真愧为女人。
“不了解”
“好,我教你了解她,用你的手。”
“我的手?”
“对,把手给我。”
苏妹把手给他了,他把着她的手,摸上她自己的身体。
先是脖子。
“这是什么?”他问她。
“是脖子。”她醉答。
“谁的脖子?”
“我的脖子。”
“你是谁?”
“我是一个女人。”
“不对,现在起你不是一个凡俗的女人,你是一只天鹅,高傲,美丽,不可一世这是你的脖子,世界上最优雅最动人的脖子,平日里你高高仰着它,所有男人都以臣服的姿态仰望你”
“嗯,我是天鹅我要变成天鹅”
不再是丑小鸭,这个男人将她变成天鹅。
她仰长颈,好像立刻高了一寸,似上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