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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说完……就刚刚那些话就已经够让两人大惊大怒了,再让他说下去,还不知道会说些什么。
朱祐樘不停地拉扯着他,恨不得能冲上前去捂住自家儿子的嘴。这位老祖宗可是他们得罪不起的,打也打不过,人家也不怕皇家的势力,真要发起火来将自己这宝贝儿子杀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好,好,好!”朱文圭连连三声好,眼神像是冰冷的箭狠狠地盯着朱厚照,“就让你一次说个够,老道倒要听听你还能说些什么!别以为你是皇帝,我就……哼!”
他未完的话充满了威胁的意思,但是朱厚照却一点也不担心,反而回头笑着对朱祐樘安慰道,“父皇,您别急,听我说完。老祖宗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朱文圭已经很多年没被人气到如此七窍生烟的地步了,他喘着气做回椅子上,怒气冲冲的道,“你说,你还不快说!”
朱厚照朝两人一笑,淡定地道,“老祖宗不必动气,我之所以想确定您是不是朱文圭,只不过是想告诉您一件事情!”
“没错,我就是朱文圭,那个建庶人,有什么事情,你还不快说!”朱文圭毕竟是修道了这么多年,一番恼怒之后反倒冷静了下来。
这小皇帝如此大胆,必然是有所倚仗,既然他一点也不怕触怒自己,又不像是个蠢人,那必定是能确定接下来要说的事情能让自己不再追究他的无礼。
朱厚照朝他点了点头,一个字一个字缓慢地道,“难道老祖宗您不想知道惠帝的下落吗?”
“惠帝!”
“父皇?”
刚刚坐下的朱祐樘与朱文圭又被他说出来的话惊得站了起来。
明惠帝朱允炆,这个才当了几年皇帝的建文帝在靖难之役以后便不知所踪,有人说他削发为僧,又有人说他逃到了南洋,众说纷纷,即使明成祖以举国之力也没能找到他。如今朱厚照却说他知道建文帝的下落,这怎么不让两人吃惊。
“我父皇……他还活着?”朱文圭不敢置信的喃喃问道。建文帝败走的时候朱文圭才两岁,早已经不记得当年的事情,虽然从来没有人见过建文帝的尸体,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他从来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还会听到自己父皇的下落。
“照儿,到底怎么回事!”就连朱祐樘也忍不住好奇起来,“此事事关重大,你可要……”
“父皇,您别担心。是假消息我也不敢说出来告诉你们呀!”朱厚照连忙阻止他的训导,他也知道这个消息实在太惊人,若不赶快说出来只怕面前的两位就要急得恼羞成怒了。
“这事说来话长,你们听我慢慢说吧!”他不客气地坐回椅子上,摸了摸下巴朝着朱祐樘问道,“父皇,您应该还记得当年我拜师的时候,从宫里拿走了不少的珍贵药材和灵物走吧!”
“没错,你当时说是拜师之用,所以父皇说任你取用!”朱祐樘点头道,想起来这件事情,不过自家这个儿子当时倒是很大方,取走了不少珍贵的东西!
“其实那就是为了救建文帝用的!”朱厚照笑道,将自己如何骗到一个师父的事情说了出来,“当年大罗宫的吴老道一直在寻找一些东西救人,后来被我撞见他们偷入宝库,才和我交易说我给提供他们需要的东西,但是大罗宫要收我为徒。而且救人除了那些东西以外,还需要轩辕夏雨剑的帮忙,这到也是他们愿意传授我修道的原因。”
他颇有些得意的笑道,“后来我才知道,他们要救的人就是建文帝,既然都是我朱家的人,自然要尽心尽力的帮忙了。之后我才从我师父那里得知,太祖爷爷知道建文帝生性善良,在性格上也有些软弱,于是在临死前曾经留下一个铁盒,吩咐看守之人在他大难临头之际打开。”
“那铁盒子里面有三张度牒,还放有僧衣剃刀银两,更有一封遗书早已为他安排了后路。之后建文帝便削发为僧,专心修佛了。太祖爷爷本就是出家之人,在寺庙里也安排了人照顾建文帝,即使是成祖派出的人也难以查到。”
“太祖神机妙算!”两人听到这里不由得感慨起来,若不是太祖留了这一手,以明成祖朱棣的能力,只怕建文帝根本逃不掉。
朱厚照点了点头,继续道,“后来建文帝隐藏在太祖爷爷安排的地方修行,之后居然也学有所成,度过了四九天劫,但是他对于当年的事情还有些怨恨,再加上人到晚年越发想念自己的两个儿子,三十年前他在度六九天劫的时候不巧遇上最后一劫是心结,结果被乘虚而入遭到心魔入侵。”
两人闻言大惊,幸好朱厚照接着说的话又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