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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答案早已在心中,记得当小妮子出事后,我不是深深地懊悔着,强烈地谴责自己,并发誓,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有重生的可能,哪怕是我的生命,也要她幸福快乐的活下去,给她幸福,给她快乐。这些可不是说说便算了,既然是发自我内心的心声,自然没有犹豫地空间了。所以,我救了她,牺牲了自己。
弄清楚对小妮子感情上的障碍后,不知为何,我暗暗地松了口气,至于为什么松气,连我自己也不太明白。总之身上像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一身轻松。转生后,我从未像这一刻这般轻松的。这种感觉,真好!
而且……
现在小妮子忘了我了,这样,对她,对我,都好!
可是,心为何如此的痛呢?
既然想到小妮子了,地球上的一切也渐渐流入到我脑海里,在地球上,除了小妮子,基本上我是没朋友,起码没有能为对方两肋插刀的。所以,我唯一可挂念的,只有……
第十七章 回忆
父亲,你尚可安好吗?
离开你已有些日子了,你过得如何呢?有没有因为突然失去儿子而感到突兀和不适应呢?儿子不肖,未能侍奉你老人家左右了。
白头人送黑头人?不、不至于这么严重,父亲已失去了对我的记忆,他是不会因为失去我而感到悲伤,平衡法则是绝对的,不可能有例外。
回想起地球上的生活,与父亲从小斗到大,不胜唏嘘。拥有时不觉得如何,失去后才让人感到珍惜,然而这又如何?一切皆成定局,父亲已去,只留下儿子的无尽思念。
我是出生于一个书香世家,从小接受的是正统的儒家思想,然而孔子的理论阶调并没磨去我内心的反叛。父亲是大儒者,也是中国赫赫有名的学者,可以说,在中国,我父亲的文学修养是首屈一指的,笔锋一出,无与争锋,甚至其名声与地位,在国际上也是排得上号。社会是现实的,父亲的名声与地位,整个中华文学界皆以之为龙首马瞻,而我,也正正在这么一个环境中长大。
小时候,父亲对我十分严格,但我确实有文学方面的天赋。据说,我出生不多久,已经学会说话走路,比平常人快了一截,曾被一众亲朋高呼不可思议,神童之名也随之而出。
学会说话的我就更神奇了,别人婴儿时期是要听故事才能入睡的,我呢?整一个变态!你听说过有哪个婴儿是听诗文方能入睡的?没吧,更夸张的还在后头,宝宝时候的我吃饭很挑剔,如何挑剔法呢?我呀,要吃一口饭就听一个故事,再不济也要听父亲吟上一首诗。开始的时候,父亲几乎没差乐疯了,我的“神奇”,是祖宗积德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我是天生做文学的料,但是没多久,连号称文学史上无所不知,攻无不克的父亲也彻底被我打败了,基本上每次一喂我吃饭,就要喂上N久,一个故事一口,使他够呛的了。而在喂食方面他也很坚持,每次都亲自上阵,说是培养父子间的感情。
每每想到这,我都会会心地笑了,小时候的生活真是甜蜜啊,父亲,虽然顽固到有点固执,但也确实十分爱我,很难想象那段时间他是如何坚持下去的,听说他喂了我大半年后,肚子里的墨水已被我榨干了,没办法,最后只能灰溜溜地跑去儿童市场买一些幼儿书籍,让我自己去看,顺便培养我读写能力。
生活就在一点一滴地过去,渐渐地,我长大了,也开始懂事了,于是我的僵梦也随之而来。我的世家是书香世家,我家的祖业也是以与文坛为主,主张文不入仕,才不进商,智不入武。意思是说你有文采,但不主张你进入仕途,你有才华,不主张你进入商界,你有智慧,但不主张你投身武艺,于是,政、商、武三界是我家代代相传的三忌。
父亲严格地遵循祖业,从他大儒者的身份就不难看出他做得有多成功,然而他不应该把上一辈的职责无限地延续下去。父亲立志从文,顺带着他对我这方面的要求也不容反驳。我自小文学修养极高,不仅是因为家世,(废话,整天逼着人跟你讲故事吟诗,一天听不到就不吃饭,文学修养不高才出奇呢!)还以为我有这方面的兴趣。所以我三岁能吟古诗词上千首,大概也不是十分出奇的事,但在外人的眼中无疑我就是怪胎了,准确点说,我是天才!
父亲并没有因我的才华而放松对我的要求,反而更严格了,记得小时候每天都是我的僵梦,同年人几乎都是跑出去玩耍的,但我却要在家里练毛笔字,背诵诗词,对对对子,偶尔也会跟父亲“指点江山,激昂文字”一番。
这样的生活无疑是痛苦的,我失去了所有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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