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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她抓抓脑袋,突然想起昨晚好像做了个很曲折离奇的梦。隐约中自己似乎哭着喊着让陈哲留下,最后还一脸温顺偎在他怀里。
她毛骨耸然地打了个哆索,怎么会做这么恐怖的梦。
结果一打开门就看到了这个梦里的不速之客。
陈哲正站在阳台看着徐爸爸修剪一盆吊兰,奉承着:“这花养得真好看。”
听到开门声,回过头眼睛一亮,笑眯眯:“你醒啦。”
徐曼立马想起昨晚的梦,嫌恶地瞪了陈哲一眼,梦里也来烦我,一大早又到我家献媚,阴魂不散,阴魂不散。
赶紧快步走进卫生间,呯地把门关上了。
刷牙的时候有点牙龈出血,徐曼不安的情绪更甚。
血光之灾。从早上的梦开始,今天的一切很诡异。
等她心事重重地洗刷完毕走出来,便见陈哲从厨房里出来,一手端着杯热牛奶,一手端着小碟芝士蛋糕,笑吟吟地对她说:“你起得太晚了,先吃一点填填胃。不过不能吃得太饱,等会就午饭了。”
徐曼危险地打量了一眼陈哲:“你今天吃错药了?”
陈哲一愣,眼神一暗,委屈地扁扁嘴:“曼曼。。。”
徐曼全身的毛噌地竖了起来,这就是传说的中灵魂附体了吗。
陈哲把牛奶蛋糕搁在桌上,走到徐曼面前,牵住徐曼的手,温柔地说:“你可不能再变了。昨晚咱们可说好了。”
徐曼呆滞了。
“昨。。。昨晚?”她不确定地问。
陈哲有点疑惑:“你不会说你忘记昨晚的事了吧。”
一道雷劈在了徐曼的头上。居然不是梦!!
她惊慌失措地一把甩开陈哲的魔爪:“你别瞎说,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
结果换成陈哲呆滞了。
失忆了?不至于吧。反悔了?
想到后一种可能,陈哲危险地眯起了眼,瞅着徐曼,就是不说话。
徐曼这会心中可是水深火热啊。一串串记忆迅速回归。天哪,天哪,居然是真的。自己怎么这么不长眼,入了这贼人的套呢。想当初多么信誓旦旦绝对不会接受他的,这才多少会时间呀,就投怀送抱了。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况且,昨晚确实是被那车祸一激,人一激动,行为难免有失偏颇,而且这半夜的,头脑多不清晰呀,说的话,做的事,能算数嘛。
然后又有点隐隐地不安,昨晚给他这么老大一个希望,这会反悔,他会不会把我活拆了呀。想到这里,怯怯地抬头瞄了陈哲一眼。
陈哲非常冷静地观察着她。
她连忙缩回脑袋,低下头,可怜巴巴地说:“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是的,她想反悔。她还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去接受他。多么突然,多么不合逻辑。
陈哲一看她这表情,心里明镜一样。又恨又气。这才多少时间呀,你就翻脸不认人了。昨晚还小绵羊一样偎在我怀里,今天就戳我一羊角。
徐妈妈敏感地感受到了两个人似乎有奸情,识时务地把徐爸爸拉进了厨房。
“昨晚你打电话给我。”陈哲平静开口。
徐曼摇摇头,努力让自己显得纯洁无辜:“不记得了。“
“后来我在楼下等你。”
“不记得了。”
“你说让我留下来。”
“不记得了。”
“你说其实你一直喜欢我。”
“瞎说!我哪有说过这句话!”徐曼跳了起来,气愤某人睁眼说瞎话。
陈哲懒懶地看了她一眼:“这不是记得很清楚吗?”
徐曼语塞,脸红,然后愤怒。
奸险狡诈的小人!总是说话给人下套,下次我还敢和你说话吗!
她愤愤地转过脸,不说话。
陈哲上前一步,轻轻地把徐曼拥在怀里,低低央求:“曼曼,别闹了,好不好。”
徐曼眼圈一红,低下头,刚好搁陈哲肩膀上。
她嘟嘟喃喃:“人家还没心理准备嘛。”
陈哲嘴角一弯:“我又没让你今天结婚,你怕什么呢。”
徐曼恼怒地一把想推开他,奈何推不动:“你心眼这么多,又这么坏,我总是吃亏。”
陈哲很委屈:“我在你面前一直低声下气委曲求全,你说一我不敢说二。到底谁吃亏呀。”
徐曼还想说,眼角突然瞄到母亲鬼鬼祟祟在厨房里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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