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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说,他会跟你说的。”
“唉,扫兴。”任航不屑地拨着水,抬头看看洞顶,“师姐,你那三个月都是在这里度过的?”
“嗯。”
“那你吃什么?”任航十分好奇她那三个月是怎么过来的。
“喏。”李傲琼指着水池。
“啊!这里有鱼吗?”任航俯下身看着水里面,却一无所获。
“没有鱼,只有水。”李傲琼被他说得哭笑不得。
“琼儿……”季晨挽着她的肩,心疼她的苦。
“没事,都过去了。”李傲琼轻轻向他靠了靠,安慰的笑笑。
“师姐,快说说,你是怎么发现这个石室的,你还没好好说过呢。”
“那边有一条很长的通道,直通悬崖边,那里有个平台,有一棵很大的青松。”
“真的假的?你快还我去看看。”
“好吧,我先跟师父说一下,免得他找不到我们。”李傲琼站起身进了石室,“师父,我们去悬崖看看。”
“悬崖?”尹衡没回身,只是轻轻的问。
“嗯,就是我从绝情崖掉下时的那棵青松旁,这里有条通道直通那个平台。”
“哦,我也去吧,你们等我一会儿。”
“是。”李傲琼先回了水池边。
“怎么样?说了吗?”任航有些迫不及待。
“师父也去。”
“走吧。”尹衡没一会儿便出来了,手里拿着火把。
李傲琼在前面带路,这次有了火把,走得也顺利多了,平台很窄,四个人并排而立,空余的地方就不多了。
“哇,好高啊。”任航看看脚下深不可测的深渊,又看看那棵很大的青松,斜斜的长在峭壁上,上半部被浓雾淹没,“师姐,你掉在哪儿?”
“树梢。”李傲琼现在看着还有些后怕,将自己如何从上面下来的情形说了一遍,“若不是师父的药丸保命,估计我已经和那个包袱一样散落深渊了。”
“不许胡说。”季晨紧紧挽着她的腰往洞内靠去,以前就曾听她说起过如何逃生的事,没想到今天亲身一见,才发现当时有多凶险。
“走吧。”尹衡也禁不住叹息,也为李傲琼的坚韧感到骄傲。
回到水池边,尹衡又将自己关在了石室里,只留下其他三人无聊的坐在那里闲话,任航待了一会儿便没了兴致,转身进入卧室躺到石床睡觉去了。
“琼儿。”水池边只剩下两人,季晨将李傲琼搂在怀里,脸深深埋入她的颈项,有些微微颤抖。
“怎么了?”
“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是因为你。”李傲琼靠在他怀里闭上眼睛,双手楼着他的腰,“我……掉下来的时候……看到你的泪了,所以我告诉自己,一定要撑下去,一定要活着去找你,只要能待在你身边,什么都可以不要,哪怕是扮成男子,只要能天天见到你就好。”
“傻琼儿。”封住她的话,季晨忍不住将深深的恐惧都化成泪水,顺着脸颊划向她的唇……
正文 四十、任航身世
尹衡在放石棺的石室里久久没有出来,点燃的火把已经燃烧了一半,李傲琼三人坐在石桌面默默的注视着坐在石碑前的尹衡,只觉得他一下子苍老了,落魄的背影显得更加的单薄。
“唉……他生莫作有情痴,人间无地著相思。”幽幽的叹息从他口中飘出,回旋在耳边,李傲琼有些难过,她知道,思念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痛,不知道师父这些年是怎么将这份刻骨铭心的痛深藏起来的。
“任航。”尹衡很少叫他全名,他的严肃让任航愣了一下。“过来跪下。”
“师父?”
“跪下!”尹衡提高声音,声音里有着不容质疑的威严。
“喔。”任航从没见过他这样,只好乖乖地跪在石碑前。
“唉。”尹衡长长的叹了口气,声音中的悲切让在任航侧目,从小到大,他还从没见过师父这个样子,“航儿,给你的亲娘嗑头。”
“师父?”此言一出,让其他三人大惊,任航呆呆的看看尹衡又看看碑上的字,“师父,你不是说我爹娘很早就死了吗?怎么会?”
“是啊,师父,梁艳儿的书中不是说生了个女儿吗,师弟怎么会是梁艳儿的孩从?而且年纪似乎也不合啊?”李傲琼不可置信地看着尹衡。
“没错,任航就是梁艳儿和先帝所生的儿子。”尹衡忍着痛苦再次肯定了任航的身世,“他今年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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