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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鲁门的电视广播的,因为大会的筹备工作已经在那里进行。几小时后,我就飞越全国回到海恩尼斯港去,参议员已在那里提出请求并获得了电视节目的时间安排。时间定于7月4日在电视台上进行答辩。我随身带了一份《青年与老年问题》的卷宗,其中恰好有在这种场合进行反驳的资料。参议员看来轻松而有信心,他中断了休假着手草拟讲稿。他知道他的年龄对他的候选人资格既有利又有弊,但他不愿承认这也会影响到他能否胜任的问题。他早些时候曾说过:“萨姆·雷伯恩会认为我很年轻,不过在一个七十八岁的人看来,全国大多数人都是年轻的。……在过去四年的压力下,我记不起有哪一次我显得缺乏判断力。要考验的不在于年龄,而在于这个人本身。”
因为他本人要举行电视记者招待会,我们于7月4日飞往纽约。他在驳斥了杜鲁门的其他论点以后,把杜鲁门关于年龄问题的理由更是驳得体无完肤,因此肯尼迪的支持者们对杜鲁门十分感激,因为他为肯尼迪提供了这么一个大肆宣传的机会。他提到他为国家效力十八年的经历,并表示愿意“让我们的党和国家作为我的工作经验与能力的鉴定者”。不过如果“认为担任了十四年通过选举产生的重要职务还算经验不足的话”,他说,“那么杜鲁门提出的十个姓名中只有三个,而全部美国总统中也只有少数几个人可算是经验丰富的,而二十世纪的全部美国总统——包括威尔逊、罗斯福和杜鲁门在内,则都是经验不足的了。”他继续说,假如是以年龄而不是以经验作为标准的话,那末这种检验成熟与否的标准将“把所有年龄在四十四岁以下的人都排除在受人信托和负责指挥的职位之外”,就是说杰斐逊不应写《独立宣言》,华盛顿不应指挥大陆军,麦迪逊不应制订美国宪法……而克里斯托弗·哥伦布甚至不应该发现美洲。“(他明智地删去了我写在名单上的另一个名字,即拿撒勒的耶稣。)
他继续说,在一个象我们这样年轻的国家里,在国会和各州的首府都有年轻人任职的情况下,选民们有权要求具有同样精力和活力的人在白宫任职。他和尼克松两人都是四十多岁而且两人同时进入国会,过去还有六个总统(和许多总统候选人)也是在四十多岁时任职的。虽然1960年时世界上的主要领导人大多数的确都出生于上一世纪,而在另一个时代受的教育,但是“有谁能说他们在改善世界命运方面有多大的成功呢”?亚洲和非洲那些新兴的国家全在挑选一些“能够抛弃老的口号、幻想和猜疑的”年轻人。然后,他以自己竞选总统的下列结论结束了他的演说:
因为有一个新世界要去争取——一个和平和友好的世界,一个充满希望和富饶丰裕的世界。我要美国带头走向这个新世界。
杜鲁门先生问我是否认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这使我想起一百年前的亚伯拉罕·林肯来,他那时还未当总统,在他受到老政客们的围攻以后,写下了这些话:“我看到暴风雨来了,我知道这是上帝的旨意。要是上帝指定一个位置、一份工作给我,我相信我已经准备好了。”今天我对你说,假如这个国家的人民挑选我当他们的总统,我相信我已经准备好了。
第六章 民主党全国代表大会
约翰·肯尼迪已经准备好了。他把自己年纪较轻这一不利因素转变成了一个有利因素。在洛杉矾那里,他的出席民主党全国代表大会的组织业已准备就绪。当肯尼迪返回科德角,而我在五天内第三次横越全国时,鲍勃·肯尼迪和我们的工作班子正在比尔特摩饭店内我们的总部里最后落实各个事项的细节问题。有关住宿、运输、通讯、游行、接待代表、公共关系等方面和许多别的事情的具体安排,几个月来一直都在进行,并由肯尼迪的朋友、富有经验的罗伯特·特劳特曼和戴维·哈克特到场主持,为此,他们俩全暂时搬到洛杉矾去居住。
1956年竞选中通讯联络失灵的事决不会再发生了。在比尔特摩饭店八楼肯尼迪的竞选总部里,有一个庞大的电话通讯网,把各个办公室同所有的住宅、体育馆会议大厅后面的一座小别墅,以及代表大会会场里肯尼迪派领导人的座位连接到了一起。会场内的肯尼迪的工作人员都自备有步话机。
塞林格的宣传机器也开足了马力,每天都发布新闻消息,每天都向新闻界宣布新增加的支持者的名单:如北卡罗来纳州当选州长桑福德、明尼苏达州的弗里曼、新泽西州的代表等。一大批各种类型的志愿工作者——如马萨诸塞州的代表,有闲的旁观者,肯尼迪的老朋友——都被分配任务去同五十四个代表团膳宿在一起,按时向肯尼迪报告这些代表们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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