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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云七郎不由泪流的更厉害。
只是云七郎自觉伤心难过,却不想他这般不说话光流泪的样子确实让桂菊着急了起来,心中暗道:莫不是有什么尴尬的地方,不合自己说?
想到自己以前的已婚朋友有些话也从不肯对丈夫说,桂菊便想到,这世上的男人恐怕也是这样吧。于是,桂菊先按着云七郎躺下,一边拉过旁边的被子给云七郎盖上,一边道:“我去叫爹,你要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便跟他说,可千万别再忍着了。”说罢,桂菊便赶忙向外冲。
可是这时候云七郎哪里敢叫岳父来?闻言当下吓个不轻,泪也顾不得流了,爬起来便一把拉住桂菊急急道:“去不得,去不得。”
这一下桂菊倒是更楞了,心中暗道七郎到底是哪儿出了毛病,竟是连老爹也不能说?
看着桂菊一脸奇怪的表情,云七郎晓得这一回不给个合理的说法是绝对不行的。只是这临时临地的,这种话要怎么编排啊?竟是犹豫了许久也没说出个理由来。
桂菊从小便不曾学习过那些老实端正的道道,一见云七郎犹豫,习惯性的便使出江湖上的老手段,做出了一副你再不说实话,我便要去找大人的样子。而云七郎哪里是对手?当下一急,本着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想法,伸手便将床上早铺好的白绢拽出来扔给桂菊,道:“就是因为这个。”
这东西?桂菊拿着白绢,再想想它原来待的位置,一下便想起了不少古装连续剧。只是,这不该是男尊女卑的社会用的么?现在这一个可以娶无数夫郎的女尊社会,难道还要用它来证明女人的清白?那岂不是只能用一次?
想到这儿,疑惑重重的桂菊不由把眼光又放回云七郎身上,却是见此时的他低着头一脸羞囧,脸上的颜色红的几乎可以滴出血来了。这~,看着云七郎闪避的眼神,桂菊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假设,那就是,这东西验证的或许并不是自己贞洁,而是云七郎的贞洁。
这个想法一闪现,桂菊只觉得脑中轰然一声。前世她也没少见男子的身体,可是那构造,桂菊怎么想,也想想不出哪里能加出个处子膜来?不过既然想不到,桂菊也没楞想,毕竟这社会可是男人生孩子,她因为还没亲眼看过,所以迄今为止也想想不出男人怎么生出那么大的孩子,更何况一个小小的膜呢?所以,桂菊觉得将这所有的猜测都抛开,直接问问云七郎这是要干什么。
桂菊前世生活在开放的社会,所以当着云七郎的面,直接毫无顾忌的将心中的话问了出来。只是她自觉问的正经,却是苦了云七郎这个回答者。直说吧,不是那么回事。委婉的暗示吧,桂菊又一直没明白。云七郎在心中琢磨了好几个说法,却是无一能很好解决这个问题。
不过,在琢磨如何回答这一题时候,却是叫云七郎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家妻主今年才十三,不但一直在外用功读书,便是这圆房之事也是临时决定。或许,自家妻主不是不肯搭理自己,而是,她其实并不晓得男女之事?想到这儿,云七郎只觉得眼前开了一扇窗,不但心中有所明了,便是连这一题也有了说法。
于是,云七郎心中一动,便指着那白绢道:“这东西我说不明白,妻主用了便知道。”
“哦?”桂菊闻言心中又是一突,却是从云七郎的口气里已然猜出了八分,果然是自己想的那回事,只是没真正实践,不知道是证明谁用的。只是她心中虽然有了答案,但是不知怎的,却鬼使神差般加问了一句道:“怎么用?”
这话一出,不光是云七郎羞低下了头,便是桂菊自己,也觉着脸上发起胀来。不过好算她(炫)经(书)历(网)的事情多,脸皮厚,想着此时唯有强撑着镇定过去罢了。
桂菊想的好,行动也很快,定下心神便想假咳一声将事情过去,却是没想到云七郎一心要将这夫妻做实,闻言竟是大胆的接话道:“还请妻主宽衣休息,为夫自然便会…知道。”含含糊糊说了后半句,云七郎也不管桂菊听没听清,起身便给桂菊脱起衣裳来。
而桂菊初始还有些慌乱拒绝,但奈何云七郎别个时候在桂菊面前总是笨手笨脚犯错,这时候却是手指灵活半分错也不曾犯,三两下便将桂菊脱的只剩亵衣。
虽说一直提示着自己现在的身体才十三,还不是时候。但奈何心理年龄早到了开花的季节。于是在对方极力引诱,已方半推半就之下,桂菊便搂着也脱得只剩亵衣的云七郎滚上了床。
双喜字,大红烛,龙凤被,鸳鸯枕。这般旖旎之下,桂菊只觉得光用手指来感觉那般细腻光滑已然不够,因为全身每一寸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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