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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翔听了,恨不得要把自己母亲引荐给梁样君,他俩倒有共同语言。
梁摔君再说:“只要初中毕业,我就可以进重点高中,不是瞎说的,给他十万二十万,那校长老师还会恭敬得——只差没有列队欢迎了,哈。”
林雨翔正接受新思想,听得眼都不眨。
梁样君说:“你想,什么什么主义,什么什么思想,都是骗人的,谁有钱,是真的。你有钱,什么东西都会送上门来,妞更别说,不要太多嗅!”
“是吗?你有经验?”林雨翔小心地插话。
“废话!努,我告诉你,我对这东西的研究可深了!在恋爱方面,全镇没人可以和我,啊,那个词叫什么,‘比美’是吧?”
林雨翔严肃纠正道:“是媲美。”心里舒服了很多。
“管他,总之,老子第一!”
“是吗,你说说看!我可要拜你为师呢!”
梁样君常用这些话来震人,可惜被震的人极少,以往每每说起,别人都不屑地说:“这又不会考试,你研究了有屁用。”所以每次都恨不得求别人收他为师,这次行骗有了成果,忙不迭道:“一句话,女人最喜欢两梁样君又侃侃而谈,不去当老师真是可惜了,“我跟你说,你最主要的呢,还是写情书。女的最喜欢那玩意儿,尤其是第一封,最主要!”
“是吗?”
“屁话,当然是,你最好呢,要仿造什么唐诗宋词,女人最喜欢!”梁摔君理骼道。
“嗅,那该怎么写呢?”
“告诉你,其实女人第一眼喜欢的是才,男人有才,她吹牛才会有本钱,然后呢,要发展,等到两个人亲热得男人叫她叫‘宝贝’了,她就把‘宝’字留着,而那个‘贝’呢,送给你的‘才’,她就爱‘财’了。”说完自己也惊奇不已。《说文解字》摆在梁样君面前,真是相形见拙了。但他解字有功,却没回答林雨翔。没当老师的梁样君竟已染上无底下大多数老师的毛病。
林雨翔叹服得自己问了什么都忘了,直夸:“说得有道理!”
梁样君这时才想起,说:“懊,你刚才问我怎么写是吧?这太简单了。我告诉你,最主要呢要体现文才,多用些什么‘春花秋月风花雪月’的,写得浪漫一些,人家自然喜欢!”
上完理论课,梁样君摊开笔记本,展示他的思想火花,上面尽是些情诗。古今协作中美合壁:MybVV:美人卷珠帘,深坐平娥眉。我凝视惊叹眼,见到一种异常的美。悠悠爱恨之间,我的心永远不变,纵使沧海桑田,追逐你到夫边。我不在乎昨天,我无所谓明天。抛开世间一切,惟独对你想念。
雨翔觉得这诗比他大哥的“退思忘红豆”好多了,浅显易懂,奉承说:“这诗好!通俗!”
“什么呀!这是落伍的,最好的诗是半明不白的,知道了吗?”梁样君的观点基本雷同于雨翔表哥,可见雨翔表哥白活了四年。
“晤,原来这样!是谁教你的,那——你会有崇敬的人吧?”
“崇拜的人?我——我只崇拜我。”梁排君气愤地恨不得跟在尼采后面大喊“打倒偶像”,声音猛提一阶,说:“老子没有要敬佩的人,我有的是钱。
这话声音太响,化学老师为自己的话汗颜,终于加力说:“同学们不要吵!”
这句话像从天而降,吓得四周一片寂静。然后他又低声埋头讲化学。四个学生稍认真地听着,听得出来,这化学老师一定是文人出身,说话尤废,仿佛奥匈帝国扔的炸弹,虽多却无一击中要害,尽听他在说什么“化学的大家门捷列夫的学习化学方法”,无边无垠的却扫了四人的兴,又各顾着谈话。
梁样君又问:“林兄,你是不是也有那个呢?”
“噎——没有没有——”林雨翔说这话的本意是要让梁律君好奇地追问,好让自己有够大的面子说心事,不料语气过分逼真,梁样君摆手说:“算了,我不问你了。”
“其实——也——我也算了!”雨翔说。
梁柠君自豪地说:“你啊,我看你这么羞涩,这事你苦了!我给你挑吧。”
雨翔以为梁样君果然信望卓著,亲自送选,理当不胜感激,然而目标已有一个,中途更换,人自会有罪恶感,忍痛推辞:“不必不必了。”
梁律君听到这话,心里暗暗嘘一口气,想大幸林雨翔这小于害羞地不要,否则要害苦自己了。说出来的话也释掉了重负,轻装如远征军队,幽幽在小房间里飘荡:“也好!自己挑好!”
化学老师抛弃门捷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