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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般记仇的性子,稍加细思,真相便昭然若揭。
徐赜心头暗自震怒,却碍于伤重无力,反抗不得,只得不动声色,任由紫衣人装模作样,以上药之名,行折磨之实,玩了个痛快。
如此这般,夜夜春梦,日日煎熬,终有忍无可忍之日,伤口渐渐愈合之时,体力亦随之恢复,徐赜在半月后,终于有了反抗的气力。
作恶的手腕被带着怒气的大手一把抓住,秦轩犹自气定神闲,「哦,有力气抵抗了,来人,快进来帮忙。」
仗着世伯的疼爱,齐王的小公子在韩王府,素来就是半个主人,一声呼喝,门外早有准备的侍从们霎时一拥而入。
「徐侍卫长怕痛,不肯上药。」紫衣人一脸鄙视,指了指床头怒容满面的男人,「你们说该怎么办?」
侍从们面面相觑,这位秦公子从小就对自家的庄华宏主子呼来喝去,自是得罪不得,他要上药,就是绑也要将那个男人绑起来,让他上。
领头的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便有几个人悄悄的走出门去,不一会儿,果真取来了绳索。
眼见秦轩并无阻挠之意,这群侍从狠一狠心,里三层外三层的将徐赜牢牢的捆在了床头,方才大功告成,退了出去。
临走前,不忘安慰的拍拍被绑住的人,「徐侍卫长,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一点疼,挨一挨就过去了,要忍住。」
徐赜寡不敌众,又知论理无益,索性放弃了反抗,只在秦轩抹药的间隙,喘息着问:「这伤药里头,掺的是什么?」
「多半是迷幻药之类的吧!」秦轩兴致盎然的凑过来,询问道:「可有梦到心仪之人,夜夜与之缠绵中宵?」
徐赜面色古怪,深深的望了他一眼,沉默半晌,哑着嗓子否认:「没有。」
「怎会没有?」秦轩被他一望,无来由的脸红起来,掩饰的放下了手中的伤药,随手取了另一瓶,不甘心道:「如此,只好换一瓶试试。」
徐赜闻言,霎时沉下了脸,低声警告:「秦轩,凡事该有个度,再玩下去,我不饶你。」
语声低沉,饱含威胁,全然不像一个任由宰割的人。
紫衣人心头一凛,细细的查看了一下绑住对方四肢的绳索,见他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这才安下心来。
话都已说开,再遮遮掩掩,似乎也无甚必要,秦轩横竖有恃无恐,既然被威胁,索性就放开了手挑逗。
他本就生得姿容秀丽,明艳绝伦,如今手段一使,更是千般勾惹,万种柔媚,便是圣人再世,柳下惠重生,恐怕也要不自觉的多看两眼,更别说寻常的凡夫俗子。
徐赜这些天被他肆无忌惮的玩闹下来,心头早已盈满了深深的渴切。
现下他又这般刻意的引诱,真如曝晒了多日的干柴忽然被抛入了火种一般,霎时便熊熊的燃烧起来。
全身的衣裳都已被解了开来,然而在药性和那双纤手的双重折磨下,却依旧如同落入熔炉一般,灼热逼人得仿佛顷刻间,就会灰飞烟灭。
偏偏罪魁祸首却毫无停手之意,每每将他挑引到最高点,即刻收手,远远的坐到一旁,满脸无辜的托着腮,眼睁睁的看着他饱受欲望的煎熬。
待他稍稍冷却,又会诡笑着蹭过来,再度的挑惹戏弄,周而复始,乐此不疲。
徐赜心头恼恨异常,一直暗暗的凝聚着内力,意图震开绳索,却无奈,那抹紫色的身影实在太有本事,总在他真气汇集,即将发力之时,凑巧抚上了他的敏感处。
被他冷眼一瞪,秦轩凉凉的开了口:「春药多半没有毒性,只要熬到药效过去就好,有点意志力的人,都不会为其所惑,拖累别人。」
徐赜听得,不禁心头苦笑,先前他说这话,本是出于无意,不想秦轩如此记仇,竟为了这一句无心之失,硬是要他也尝尝这煎熬的滋味。
实在太过胆大妄为了,这样的肆无忌惮,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他日不知会惹出什么泼天祸事。
想到此处,他索性闭上了眼,不再理会对方,径自的凝神聚气,暗暗的将内力蓄满全身,恰好紫衣人又刚好玩累,暂时放弃了骚扰,由得他内息游走,毫无阻碍。
秦轩本就无事可做,稍作歇息,便又不知死活的靠拢过来,吻了吻徐赜汗湿的额头,微笑着,就要一路往下亲。
却在下一瞬,顷刻间天旋地转,那原本被牢牢绑住的男人,陡然间翻身,用力的将他压制在了身下。
滚烫的唇凑了上来,饥渴的吮住了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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